强上三殿下(受强制攻,内S)(1/2)
“唔…呼呼…楚琅艹!”刀锋扶着墙浑身激颤着往外走,一丝不挂的体内燥热如夏日热浪,逃不掉躲不开,他只觉得浑身像是浸泡进了水,胶棒上的凸起颗粒刮蹭着内壁,尤其是下面那口穴,敏感地隔几秒钟就会发麻抽搐。
走廊里有脚步声,有人过来了。
刀锋喘着大气,咬牙迈步向前走,穴内的胶棒顶到要命处,他不可控制的抖着腿捂嘴淫叫一声,泄了出来。
情欲烧坏了脑子,视线开始模糊,在丧失理智前,带有鞭痕的手果断向下,对着勃起的虫屌狠狠一掐。
尖锐的疼痛直击脑髓,刀锋原本一身的热汗,此刻却疼到冷汗如瀑,但好在人是清醒了不少。
勉力闪身躲到拐角处,看着一群仆从冲进房间,又急哄哄的四散离开,应该是叫人去了。
打昏两名仆从,刀锋抖着手扒下衣服披上,微沙的面料接触皮肤,欲火再起,忙将滑至肛口的胶棒往里推了推夹紧,体内的火失了控,随着这刺激“轰”地烧大了,胯下原本已经萎靡的性器再度勃起。
不知道自己处在何时何地,只知道好热,好想要……
手下的动作愈发粗暴,胶棒在湿滑的穴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将胶棒塞到最深处,顶到呕吐反胃吃进两根指节才罢休。胶棒上的凸起一遍遍刮过肉壁,激得刀锋双唇微张,可怜的弓着身子,吞咽口水,整个人在来来回回打晃。
最终还是抵抗不了药性,狼狈地双膝跪地,口水直流,手在湿透的下身快速动作,敞开的胸膛乳晕若隐如现剧烈起伏,颤抖着又泄了一地淫水。
意识缥缈中,心里又把楚琅骂了一万遍,双拳撑地,刀锋靠墙站了起来,突然,走廊里一阵骚动。
“到手了!快走——!”
远远地,三名穿着安保制服的人肩上扛着一人形物体往这边走。
难道是他们救出那名蝶族了?
刀锋痛苦地喘息着,走了出去:“我是刀锋——,嗬!”
屋漏偏逢连夜雨。
话音刚落,那三人对视一眼,一人扛着人,另外两人掏出武器瞬间攻袭上来,招招狠辣。
不是黑区的那帮人!
刀锋闪身躲避,脚步虚浮,虚披在身上的衣服掉在地上,赤身裸体地站在走廊中迎战,让他很不爽。
黑皮雌虫臭着脸,撑地翻滚扫倒两人瞬间将其打晕,结实的臀大肌把胶棒再往里夹了夹,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往剩下那人走去,“你们他妈的什么人”,边走边将衣服系在腰间。
剩下那人看他如此凶厉,眼神慌乱,扛着人就往走廊另一边跑去,刀锋立马追上去。
“别跑——老子叫你别跑!听见没!”
这一咋呼,听到响动的人都往这边聚集,刀锋追上去时,隐隐听见有人在身后叫他,像是泰因也像是海尔森,但他根本来不及回头看,因为扛人的是一名隐翅虫族,扛着人还能飞檐走壁。
所以当泰因赶到时,那里只剩一个湿漉漉的按摩胶棒躺在地上……
刀锋追着那名隐翅虫族到达皇宫钟塔顶端,前面是死路,退无可退。
扶墙叉腰,粗喘相劝:“把人放下,留你一命”,刚刚追击就发现,被扛着的人银发如缎,衣着华贵,明显不是那名蝶族,应该是名贵族。
那人犹豫了下,攀上灯塔边缘,竟是要带人跳下去!
要说隐翅族虽然可以短距离飞行,但这个高度下去不死也残,更何况他还带个人。
“别!”刀锋强撑着向前一步,极为不适的他强自镇定还想再劝,鼻腔内涌出一股热流,手一抹,血红。
流鼻血了?!艹!!不能再拖了,鬼知道那药对身体有什么副作用。
果断向前一扑,那人受了惊,带着人直接跳了下去,折腾了一天的身体还是慢了一秒,只来得及揪下一块王服衣角。不出所料,那隐翅族很快坚持不住,将人抛了出去,自己则扑棱着虫翅试图找地降落。
看来,那名空中坠落的贵族要遭罪了,不过有治疗仪,只要不立刻死亡,就有生机,总好过落在歹人手里,实在是抱歉了……
刀锋趴在塔墙边向下看着,高热和失血让他头晕目眩,眼睁睁看着那名贵族快速下坠,华美的王服随风飘扬,一抹猩红的光闪进眼中。
三殿下?是三殿下?!
毕竟是雇主,等刀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跳下了钟塔,追着那抹红高速降落。
靠!暗骂自己该死的责任心和身体反应,刀锋榨干最后一丝气力,在空中虫化……
在外人眼中,只见一只巨大的狼蛛在空中吐出细丝缠绕住不慎坠落的人裹进虫身,而后脱了力般虫背狠狠撞上突出的外墙,一人一虫坠入护城河中,“砰”一声砸出巨大水花。
一入水刀锋便恢复了人形,但巨大的冲击力将二人被拍晕了,深处暗河一冲就不知道到了哪里。
暗河深处,流水潺潺,佩兰多幽幽转醒,冷白沾血的五指虚握了下,又张开了。自己是被皇宫被打晕了,怎么又在这里,而且身上有人压着他……
缓了缓气力,绝美的绿眸适应了黑暗,将紧箍着他压在地上的人掀开,咳了好一会才撑地坐了起来,刀锋那张颧骨和唇角带着伤的凶厉俊脸就闯入了眼中,莫名心里就安定了不少,说:“咳咳,你没事吧…”。
昏迷不醒的人自然没办法回应,他浑身赤裸肌肤冰冷,只胸腔如破了洞的风箱般粗重地呼吸表明他还活着,佩兰多拧干外衣,俯身想给他盖上,正对上一双赤红的金瞳,不由惊喜道:“你醒了”?
见刀锋嗯了一声,缓缓坐了起来,没什么大碍的样子,心下放松,下一秒忽然就被压在地上,恶狠狠咬住突出的锁骨,留下一个血淋淋的齿痕。
“唔——!”
佩兰多发出痛呼,面上却愣了半响,似乎被这一出弄蒙了。
暗河昏暗的环境里,赤裸强壮的黑皮雌虫压制住身下身娇肉贵的冷白雄虫,掐住他的脸颊,强迫雄虫与他唇舌交融,吞咽下雄虫散发药香的唾液。而后愈加过分,从他优美的脖颈一路亲到胸膛,路过锁骨的齿痕时还用舌尖色情地挑逗,大腿也被硬物顶着磨擦。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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