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雄虫说:“脱”(2/2)
阴埠处金属链一头延伸出的圆柱条扎进肉冠堵住马眼后,箍过睾丸交叉向后,长条型的电极片紧贴柔嫩会阴,微微一动,就会扯动后穴内五颗葡萄大小的珠串通电震颤。分叉的金属链最后汇成一根金属链自两瓣臀肉中伸出,在后腰Y字形分叉成丁字裤样式锁在腰间。
整套约束件自脖颈串联到下体,经过佩戴者全身敏感带,稍稍一动,就会牵连全身,且这个材质特殊能完全过电,无需外部电源,只需轻微的摩擦静电都能让佩戴者感受到电流刺激全身的战栗快感,丧失反抗能力乖乖挨肏。
从洗漱间被戴上约束件到殿内站岗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刀锋身体不时细微的震颤一下,止咬器下嘴唇微张气喘吁吁。
胸前的两点早已被电击地失去了知觉,即使被乳贴压着也逐渐肿胀起来,胸乳上还未痊愈的齿痕遭脖颈里流下的汗水一浇,只剩火辣辣的疼,更别说后穴和肉根,也是不堪折磨了。
“怎么?身体不舒服?”护卫总管过来低声询问,见刀锋摇头,拍了拍他肩膀,说:“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说罢就离开了。
刀锋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西服,视线放回宴厅衣着华贵的人群中,时刻观察是否有异样。
宾客中,贵族雌虫们突然一阵骚动,迎着窃窃私语人的视线看过去,一名穿着黑色闪绒燕尾服的雄虫挽着加利文伯爵夫人的手走进了宴厅。
是菲洛和他虫母……
年轻的雄虫浅栗色的头发整齐梳在脑后,额头边缘留的几缕碎发遮不住他如天空般澄澈透亮的湛蓝色双眸,闪着柔光的黑色燕尾服和白皙领口上的领结将少年雄虫阳光明艳的脸衬出了朦胧的质感,像是古时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纯净优雅又艳丽梦幻。
这名刚找回的伯爵雄子品色都是极佳,又还是单身,不少高贵亚种、雌虫提着巨大裙摆上前行礼送上手札攀谈上几句,不多时,就聚了成了一个圈,宴厅里气氛愈加火热。
看来离开自己他也能过得很好……
刀锋眼神从小雄虫身上挪开,看向二楼高台,狼蛛敏感的五感告诉他,那里有人。
没过几秒,窗外,德里曼皇宫最高的撞钟被敲响,厚重庄严的钟声响彻整个皇宫,宴厅里安静下来,众人看着出现在高台王椅上的虫皇屈身行礼。
华贵宴厅的明亮烛光里,久病的虫皇面色红润,神色激动大大称赞了泰因,而他身旁穿着军服的泰因面上一片沉寂,好似被褒奖奖赏的人不是他一样……
像是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军帽下的黑眸如剑一般看了过来,刀锋心里一惊,连忙收回眼神,然而像是心灵感应,站在莺莺燕燕中的菲洛又往这边扫视过来,对上刀锋的眼,双眸一弯,面上展开刀锋熟识的笑容。
这小子……
刀锋勾了勾嘴唇,但一想到菲洛还蹚了黑区教父的浑水,口头上他是答应了自己要退出,上次醉酒时也说了已经退出了,但刀锋心里还是七上八下,想再跟菲洛和伯爵夫人确认一下。
但没想到,确是伯爵夫人主动来找的他……
外殿庭院内,保养极佳的加利文伯爵夫人坐在礼桌小椅上喝着红茶,旁边站着刀锋。
“刀锋先生对吧,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已故的伯爵,非常感谢你将菲洛养大送回到我们的身边”说罢起身行了一个感谢礼。
“不用……”
没有给刀锋发言的机会,伯爵夫人径直起身,接着说道:“外人皆知,伯爵早逝,偌大的家业我勉力撑到现在,好在菲洛·加利文回来了,心性十分像他父亲,聪慧懂事,如今我也能放心将家产交还给他了”。
说完叹了口气,与菲洛同样的蓝眸看向宴厅的方向,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见周身贵气的菲洛与周围人相处得体,交谈甚欢,她的神色变得非常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暗藏机锋:
“我知道你一定也深爱着这个孩子,但如今他找回光明,我们就让过去那十几年不开心的生活就此抹去吧”。
伯爵夫人收回视线,缓缓坐下抿了一口茶。
不开心的生活?抹去?直到现在刀锋发现这名说是要当面感谢他养育之恩的贵族,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然而,伯爵夫人料到他会不满,语气中也有了丝激动起伏,沉声说道:“年轻的孩子误入歧途可以原谅,不愿意改回正名也可以接受,但他大腿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那可是虫钳的伤口,更不要说如今他竟无法勃起,丧失生育能力,这难道不是你们黑区雌虫留人的手段?”
好似一道天雷砸在刀锋的天灵盖上,使他耳朵轰鸣阵阵。
她说的伤痕是注卵那次留下的伤疤?可那次他不是回白区使用治疗仪了吗?
还有无法勃起是怎么回事?上一次跟他做是跟格鲁喝醉那一夜吗?
不对!那晚他们是纯睡觉,之后自己就到皇宫来值班到现在,所以说起码有一个月他俩没做过了。
刀锋瞬间头大,一脑袋问号,但眼前不满和憋屈必须要撒回去。
“作恶的是人,而不是黑区雌虫,作为高位者不维护公平公正,分三六九等不说,还要搞什么特殊管理!”
刀锋一把抢过桌上的袖珍红茶壶,一点不怕烫,嘴对上茶嘴仰头一饮而尽,过去跟菲洛的艰苦生活袭上心头,让他感触良多,恨恨出声:
“至于菲洛,过去十几年给他吃、给他住、陪他生活的是我,过的开不开心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再说他腿上的那块疤是我造成的又如何?以我对他的养育之恩,哪怕吃他一块肉都不为过!”
伯爵夫人没料到一个区区黑区雌虫,皇宫内不入流的护卫竟然敢这样跟她顶嘴,气得浑身颤抖,一拍椅子站了起来。
但此时,刀锋早已不顾身上约束件带来的刺痛和酥麻,大步走回宴厅,扯着还在人群中周旋交际的小雄虫甩进休息室,关门落锁。
动作干脆利落,挡开小雄虫张开扑抱的手臂,无视他瞬间黯淡的表情,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双手环胸,冷冷说道: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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