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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可爱,真是个宝贝。”吕皓锐揶揄笑笑,“就是表达能力不太行,嘴够笨的。”
“什么是怀采?”
“顾名思义啊,就是抱在怀里掏耳朵,枕美女胸脯上。”
“操你妈。”钟子炀急躁地摁开电梯门,“几楼?”
“二楼吧?”
钟子炀孤黑着脸站进轿厢里,说:“他要出什么事,我把你店砸了。”
“我们合法经营的,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再说了,我的店也是你的店。”吕皓锐不怀好意的大笑被缓缓关合的电梯门隔绝。
钟子炀上了二楼后,随手抄了个灭火器,对照着郑嵘的手机定位找到房间。钟子炀攒了一股力正想破开房门,却见门没关实,徒留了道晦暗不明的门缝。钟子炀蹙着眉,试探地推开门。
坐在角落沙发上的郑嵘应声抬起头,有些惊异道:“子炀?”
钟子炀扫视室内,发现有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孩正裹着毯子坐在采耳床上玩手机。钟子炀咬牙切齿问郑嵘:“怎么着?怀采完了?手机也不接,怕我打扰到你是吧?”
“什么?”郑嵘懵懵然。
“麻烦你先在门外等我一下,好吗?门帮忙带好,谢谢。”钟子炀扭过头对女孩说,尽管他竭力表现得和颜悦色,仍神经质得骇人。
伴着“咔哒”一声锁合的轻响,钟子炀把灭火器往郑嵘身上一砸,无视他的痛呼,随后欺身骑到他身上,将他的T恤卷到腋下,对着他颇有手感的胸肌横暴地扇了两巴掌,“臭婊子,你他妈把我骨髓都吮干了,转头就去学别人玩女人是吧?”
钟子炀用强力隔开郑嵘试图阻拦的手臂,揪着郑嵘浅色的乳头,痴痴看着在自己指间发硬乳点,说:“没人和你说过吧。一捏你奶头,你就表现得像个处女。”
钟子炀正俯下身准备用嘴叼起一颗品尝,却被郑嵘一脚踹开。他靠着沙发,粗喘着,恶狼似的盯着郑嵘被抽红的前胸,舔舔下唇,说:“可惜了,本来想让你给我怀采的。你刚体验过,应该已经学会了吧?”
见钟子炀有所动作,郑嵘拉下衣服遮住上身,颤声道:“钟子炀,你别过来。我根本没有做什么怀采。我和她说了我不需要采耳,她说她今天胃很痛,如果可以想休息一下。我想到你之前也常常胃痛,就和她找了个房间让她休息一下。”
钟子炀站起身,悠闲地房间里打转,看到采耳床边的桌子上放了半杯温水和一板拆开的胃药,“那怎么打电话不接?”
“我手机没电了。”
“你最好别骗我。”
钟子炀拉开门,见那女孩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便轻声问:“今天胃不舒服?”
女孩点点头。
“你们共处一室做了什么?”钟子炀问。
“他不太说话,帮我接了杯热水以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
“不太说话应该也说了些什么吧?他和你都说了什么?”
“他问我胃病多久了,告诉我平时要怎么注意。他总提一个人名,钟什么的。说那个人也有胃病,平时总不注意,让他很担心。我说他打鼓的样子很帅,他说他一开始其实很紧张,所以总会看向那个人。他还说那个人为了让他们乐队能有机会,忙了很久,好像都累瘦了。”
“钟子炀?”
穿旗袍的女孩想了想,说:“好像是这个名字。”
钟子炀咧嘴笑了笑,说:“我是钟子炀。”
女孩有些怔忡,眼前这个身材高大、横暴凶戾的男人与鼓手提及的可靠挚友形象大相径庭。
强悍的男人很快又流露出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逼问一句:“你俩没串过口供,对吧?”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钟子炀慢慢推开门,看到郑嵘消沉地缩在沙发,便轻声唤他:“嵘嵘?”
“钟子炀,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今天本来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钟子炀跪到他两腿间,小心翼翼地撩开郑嵘的上衣,指头抚摸着被灭火器砸中的肋区,嘴唇贴上那片染了淤迹的皮肉,瓮声瓮气问:“疼吗?对不起。”
郑嵘摸摸他的头,说:“没事。下次别这样了,我很害怕。我们走吧?”
郑嵘在电梯附近等了一会儿没见钟子炀,蓦地听到一声玻璃的碎响,他犹疑地折返回那个房间,藉由昏沉的室内灯,他看到钟子炀咬着T恤下摆,用杯子碎片在相同的肋部划出了个血淋淋的“十”字。
钟子炀将碎玻璃片丢到一边,淡定自若地松开口,任由衣服下摆幕布似的垂落。他深深地看了郑嵘一眼,说:“嵘嵘,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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