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多么s、多么浪的姿势,趴在他最为厌恨的人面前。”(1/2)
痒......
难以忽视、无法遏制的痒。
从四肢百骸慢慢淌过整个身体,血液冲击在纤薄的血管,密密麻麻的饥渴啄咬在每一寸肌肤。
紧接着,像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灼一样,烧得人浑身都热腾腾得,叫人蒸化了、融碎了一样难耐。
散兵从喉管里挤出一口灼热的气,挣扎着掀开眼皮。
空气无孔不入地包裹上来,让他才暴露出来的漂亮眼珠感受到微微凉意。
他半眯着眼,第一时间觉察到自己不对劲的状态。
又是那个贱人做了什么...
他烧得四肢酸软,以一个相对随意的姿势仰躺在地面,头顶是黄澄澄的光。
“呼...哈...”
伴随他的苏醒,身体里的感知也一并慢慢醒来。
滚烫的体温烧得他思维迟钝,动作也迟缓。
怎么会这么...
…热。
他张开嘴,本能地攫取着附近清凉的空气,像条才上岸的鱼,呼哧呼哧地不停吸气。
可怕的热度席卷整具身体,散兵捏捏拳,勉强抬眼扫视周围。
那两个人呢...
他很快找到了想看到的人。
入眼先是油亮漆黑的皮鞋头,再往上是齐整的西装裤、上衣...多托雷坐在厚重的实木椅上,单手拿着书,眼睛链从细细的金色边框垂落,安静地搭在肩膀。
见散兵终于发现自己,博士微微一笑,合上书,声音温和又体贴:“醒了?”
在他身后,一身执行官制服的少年双臂叠在椅背,下巴垫在手背上,嘻嘻地笑了声。
“终于醒啦。”
人偶眼里带着才清醒的破碎惘然,细碎的眸光聚拢,还没凝成恨怨就被层叠上涌的潮热打翻。
他细长的手指死死按压在地面,腰肢不自觉地上挺,腿弯抬起又蹬开,无力地挣扎着。
“你们…做了什么?”散兵难耐地支起脖颈,断断续续地问。
博士微侧脑袋,抬手。
骨节分明的指隔着空气虚虚抚过他身体,磁哑的声音故意模仿着切片无辜的语气。
“什么也没做哦。”他收回手摊开,嘴角笑意淡淡,“是你自己在发骚吧?”
人偶身体细微地颤抖,他用力吞咽下口水,干哑骂道:“…滚。”
博士顺应似地将身体往椅背一靠,尾音拖长了哄道:“好,不碰你。”
男人姿态闲适,当真慢悠悠翻看起书籍,不再看仰躺在地面烧得满脸红晕的人偶。
散兵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终于忍不住夹起腿,翻身将过烫的脸蛋贴在地面。
冰凉的地砖通过脸颊传递,通到大脑激起一点不甚明显的凉意。
随着他愈发清醒的神智,难言出口的热与痒都在不断加剧,唇齿干渴,胸乳热胀,尤其是腿间,阴茎隔着布料戳在坚硬的地面,被夹紧在屁股肉里的小穴贪婪地蠕动缠缩,无声地分泌黏液,湿腻腻的感觉令他难堪地并拢双腿。
该死...多托雷那个疯子......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他实在是被药效烧昏了头,直到现在都未曾发现自己身上衣物的不对劲,更未曾意识到那两人投射在他身上超出寻常的炙热眼神。
情潮一波波涌来,冲击着他脆弱而饥渴的身体。
被人轮奸的记忆、被吊在红绳上的记忆,以及先前被切片大开大合操弄的记忆,全都不合时宜地冲刷过大脑。
身体还记得曾经的欢愉,肠肉翻滚涌动,却只吞咽进去轻飘飘的空气。
不够...还不够。
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以一个多么骚、多么浪的姿势,趴在他最为厌恨的人面前。
人偶只红肿着眼趴在地上,泪水蕴在漂亮圆润的眼眶里,晶莹莹折射出碎光。
秀美的鼻仰着,不自知地朝向不远处男人干净黑亮的皮鞋尖,他整张脸都晕乎乎地弥漫着潮红,殷红的小嘴张开,呵出的气聚成一小团白雾,将他凛冽的眉眼氤氲出艳丽。
齐短的发丝散乱垂落,有一小缕恰好在他侧脸上弯了个旋儿,印在粉白的脸颊,稍往上抬眼,赫然一对儿黑短毛的猫耳夹在他头顶两侧,随着他用脸颊摩挲地面的动作,慢慢挤压在瓷地砖。
黑底白纹的绣花蕾丝将他纤细的脖颈围起,恰好遮住不大的喉结。锁骨线条清晰,直滑落隐没进两肩的蓬蓬袖里,粉嫩的乳头挺立着,连带着整片软糯的胸膛都暴露在空气里。
繁复的蕾丝边坠交叠缠绕,将他纤瘦的上半身拢起,在格外细窄的腰身扎紧,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
他就这么瘫软地跪伏在博士脚边,半侧脸迷离着眼,一小下一小下不自觉地蹭着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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