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线绳宛若个礼物打包带一样将人偶缚起”(1/2)
“真精彩啊。”
几声闲逸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的厅堂。
切片动作顿住,眯着眼向声音来处望去。
优雅磁性的声音低低地笑,如同一杯醉人的酒。
半张面具遮脸的男人张开手,慢条斯理地同他们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啊。”
散兵惊怒地看着他,清亮的音色如今已然嘶哑,一字一句道:“多托雷。”
浸着厌恶,熏出恨意。
他身体一下绷得紧紧的,就像遇见了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的仇人,锐利明亮的眼风刃般凛冽地刮在博士身上。
还插在他后穴里的切片清晰地感觉到人偶被操得松软的肉复又绞紧,全部注意都集中在缓步靠近的本体上。
“呵。”
切片舔舔牙根,眼睛眯得细长,敌意毫不遮掩地表露出来。
“你回来做什么。”
博士打量着他们二人的姿势,耸耸肩:“怎么,我不能回来?”
切片没下不能攻击本体的命令。
散兵推开身上的人,强撑着支起身体,风剑隐隐成型,直指博士。
“当然能,或者说,回来得正好!”
他身上还带着斑驳的红痕与精液,携风冲来的气势却凶狠迅捷地一如全盛之时。
博士抬手接下这攻击,与他缠斗起来。
他熟悉散兵的招式,更熟悉他的身体。或者说,作为试验品,散兵的每一寸肌肉纹理都曾被他仔仔细细地研究透了。
人偶很快就被制服在他手下,双手反剪在背后,赤红着眼挣扎。
博士牵着他朝切片位置走去,他并不顾忌人偶的姿势,牵人的态度力道都强硬,使得后者不得不踉踉跄跄地跟着,最后半摔在地面,被拖着往前。
多托雷低眸瞥他,似乎看不见他的狼狈:“许久不见倒是热情许多。”
散兵怒地瞪他。
方才一番打斗,他肠肉里被人灌进去的东西全泄流出来,黄白的液体顺着他细长的腿淌下。
配合着他败下阵后受制于人的情景,愈显得难堪。
多托雷俯身抬起他下巴,细细地瞅了瞅。
随后才温柔地拭去他侧脸的脏污,有些微的不满:“瞧他把你用的,脏得不像话。”
话是冲切片说的。
态度轻慢随意,仿若他不过是个可以任人亵玩的玩具,是没有自我思想的人偶。
散兵正要说什么,却听博士又对他说道:“先前的实验如何?回到家乡的旅途开心么?”
短短两个问题,骤然将他的记忆带回到稻妻上屈辱的时光。
尘土飞扬的土地,低劣卑贱的人们围住他,精液的味道混合着快感与痛苦填满他疲乏的身体。
人偶呼吸一滞,眼睛睁大,里头的瞳仁缩成小小一个圆点,浓缩着愤怒与几不可察的恐惧。
散兵咬咬牙,扭曲着脸,像极了被戳到要害而呲牙示威的小猫。
竖着尾巴,提着前腿,每一根胡须都警惕地立了起来。
切片嗤地一笑,分明也是自己,话里却是夹枪带刺的敌意:“嗤——道貌岸然。”
博士侧头看向自己的切片,几缕青绿的发色随着动作下滑,掉在裘衣的肩披上。
他身形比起少年时期的自己来说要更挺阔,肩宽而厚,五官沉淀着岁月的痕刻,深沉的心思将双瞳中的绯色几乎染成暗红。
一开口便是上位者评判的语气:“教训个人偶,还要用上我早年放的小东西。这个时期的我当真是愚笨。”
切片不爽地眯眼,轻啧一声:“老得都要长纹的东西,是不是被人嫌弃太快了才这么阴阳怪气地来找我?”
博士微微一笑:“我的能力,你可以拭目以待。”
说罢,他拖着人偶,一路往实验室暗间走去。
边将不停挣扎的人偶捆缚好,他边向切片展示着。
“把小猫送出去玩,回来惹了一身毛病,还会朝主人挠爪子了。你说,是不是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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