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 4(1/2)
宁志恒将卫良弼的长裤解开,一路拉到脚踝,又将其下的平角内裤脱到了腿弯处。
卫良弼平时生活极其自律,思想也比较保守,从不出入声色场所,甚至因为工作繁忙,自娱自乐都难有时间。突然被宁志恒脱掉裤子,脑筋完全转不过弯来,立时气急出声。
宁志恒倒是略微惊讶:“我们也算军伍出身,师兄居然从没听过这种事?”
卫良弼下身一片清凉,想到自己在对着师弟遛鸟,尴尬得连呼吸都不畅了,咬着牙道:“听说过什么!?”
宁志恒叹口气,不再理睬卫良弼,直接将他的阴茎握在手中,剥下包皮,露出嫩红的前端。
卫良弼受到巨大精神冲击,敏捷的思路和应变能力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勉强说道:“志恒……放开!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被男人抚弄生殖器,即便是师弟他也无法接受,但挣扎完全是徒劳的。
宁志恒摩擦了一下前端,立刻引起一阵战栗。隔着布料的陌生触感似乎更能让人兴奋,宁志恒用拇指一下下摁着,没多久,顶端的小孔就微微张开,宁志恒毫不犹豫探出指尖,绕圈刮弄那一张一合的边缘。
“不……”卫良弼脸上飞快地泛起潮红。他平时只会撸动茎身,对这种新奇而有效的手法几乎毫无抵抗力。
棉质手套被顶端流出的清液打湿,针对精孔的玩弄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很快,卫良弼就泄出了第一次。
股股白精射在宁志恒的手指上,又被涂抹到茎身。
他还没从不应期的无力中缓过来,宁志恒已经再度发起进攻。刚刚泄过的小孔遭到毫不留情的碾磨,电击般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击大脑,逼得卫良弼“啊”了一声。
宁志恒讶异地抬头,没想到师兄这么快就漏出了声音。这一眼的含义太过直白,卫良弼别开眼神,羞耻得脖子都红了。
宁志恒还没碰他身体的其他任何部分,卫良弼已经去了两次。这个认知让他隐隐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而他也确实摸到了师弟思路的边角——
宁志恒并不打算一下刺激所有的敏感点。只有逐个攻城略地,才能让卫良弼时刻保持在兴奋的最高峰,直到被持续不断的绝顶高潮彻底击溃。
在精孔略微麻木的时候,宁志恒一手托起茎身,另一只手则将柔软的睾丸虚拢在掌心。湿滑带有毛茸触感的手套完全包裹住两枚睾丸,收紧之后再揉搓……
卫良弼拼尽全力,也无法抑制喉咙中溢出的闷哼。宁志恒马不停蹄,手指弓起继续按摩睾丸后的会阴。
第四次高潮,从疲惫不堪的精孔,到异常涨大的睾丸,抽搐不止的鼠蹊,快感的源泉连成一线,撕扯着卫良弼的理智。
从产生猜测之后,他就在下意识地忍耐,想要凭意志强行中止这无尽的高潮炼狱。令人遗憾的是,卫良弼的几把和他明显不是一条心。
任凭他绷紧了全身肌肉,下身还是一样失守。卫良弼从不知道快感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和那些带有伤害性质的重刑不同,他的身体不仅撑得住,还在本能地渴求更多,只有精神被拉往无底深渊,快乐与痛苦在那里交织缠绕,将他身体里每一滴液体都榨干榨尽!
从小腹往下,数个敏感点都在共鸣,沉沦在肆虐的欲望里。一次次丢盔弃甲,卫良弼的精液越来越稀薄,下腹一阵酥麻,这回射出的只有前列腺液了。
宁志恒看着指尖微微拉丝的透明液体,和那对瘪下去的可怜睾丸。他思索了一会儿,单膝跪地,将那几乎麻木的前端直接含入口中。
好像一枚炸弹在脑中爆开,恐怖的快感逼得卫良弼瞳孔上翻。宁志恒温度略高的口腔包裹住前端,每一处凹陷和褶皱都被舌尖挑逗拨弄,间或用力的一吮。麻痹的感官很快复苏,继续将快乐源源不断地塞入濒临宕机的大脑。
约莫过了三次,卫良弼现在已经失去不应期的概念,只要受到刺激,高潮就像浪花一样一波挨着一波,而他被绑在潮头,必须去迎接那无穷无尽的,连灵魂都要吞没般的冲击。目光失去了焦点,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一直滴到胸前。
宁志恒吞下口中的腥膻:“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卫良弼一脸茫然,视线无法聚焦。
宁志恒站起身,拍拍他的脸颊:“师兄,别装傻。你知道怎样结束这一切。”
半晌,卫良弼才找回语言的能力。他嘴唇哆嗦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可怕:“宁志恒,你真的是个魔鬼。”
“师兄,你才是令我惊讶。这样看来,我不得不采取下一步计划了。”宁志恒垂眸看着卫良弼一塌糊涂的下身。或者说卫良弼的坚持不过是他放纵私欲的借口?
宁志恒抽出一把小刀,小心地把深深勒入肌肉的麻绳割断。十几次的高潮抽尽了卫良弼的力气,即便失去束缚,也无力反击,卫良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解下来的,只是将酸痛的双臂搭在宁志恒肩上,任由他将自己抱到黑暗之中。
木架后还有不小的空间,一丝灵光从卫良弼脑海闪过——这里并不像一间审讯室——但很快又从疲惫到极点的思绪中溜走了。
等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才注意到墙边陈设着一张小床。
宁志恒把他侧放下来,身体接触到柔软床铺的瞬间,卫良弼本能地蜷缩起四肢,几乎立刻就要昏睡过去。然而他很清楚,不达目的,宁志恒决不会放过他。
果然,略微粗糙的触感从耳边传来。
卫良弼因为连续高潮,身体极度敏感,只是被轻轻拂过脖颈,都能引起一阵不自觉的战栗。
宁志恒已经摘掉了手套,手指在卫良弼颈间流连,那里还有两道他之前弄出来的青紫瘀痕。
“师兄,这是最后的机会。不要让自己后悔。”
卫良弼闭紧嘴巴。他静静享受着最后一刻的舒适,思绪放飞,混混沌沌地想——他的死法一定很凄惨,宁志恒会把他随便扔到一处勾栏,伪装成马上风;可这样漏洞太大,自己平时根本不踏足娱乐场所,随便一查就会露馅。呵呵,果然还是得让专业的来……
宁志恒等待了五分钟,然后坐上床,将师兄架在了身上。
卫良弼双膝打着颤,手扶住宁志恒的肩。他已经丧失了斗争的意志,只是无法想象还有什么后招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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