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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凯斯洛重新带好面具，整个人都十分平静，临走前问了一句，“时医生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曼斯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回了句：“你先出去吧。”

凯斯洛也只是问一句就出去，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时玉，和那双发亮的眼睛对视，他也不自觉地开心，“你进去吧。”

时玉点点头，嘴上本来想问的话也没说出口，打开门后想了想，回过头问：“我想和你一起，能等一下我吗？”

说话小声得很，表情也很可爱，凯斯洛面具下嘴角都弯起来了，抬起手自然地摸了摸那头有点卷卷的头发，“嗯，我等你。”

宽大温暖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摸了几下，那种独特的感触从头顶传递到整个身体，时玉悄悄红了耳朵，眼睛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一会就赶紧进了办公室。

简直了，时玉感受着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身上一团火烧得慌，要不是还有点理智，他估计下一秒就直接扑上去了。

曼斯手指敲了敲桌子，咳嗽了一声，“你坐这吧。”

乖乖坐好，时玉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开，等着今天曼斯老师要说的事。

“之前也检查了很多次，也该告诉你结果了。”曼斯注意到时玉的表情依旧有点懵懂的样子，心里的自责更甚，“你的精神世界完全封闭，目前并没有什么异常或者感染的现象。生活上还没什么问题，但这也意味着你以后再也不能成为一名医生了。”

办公室里很安静，时玉听完心里倒是没多大变化，“我没关系的，曼斯老师。”他很佩服医生，但他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如果不是要帮忙，我都不会接触到医生这个职业。”

曼斯皱了皱眉，他倒是明白时玉的意思，但是能治好精神感染的从以前到现在也就时玉一个，对于医学界来说完全是颠覆式的，只是·太可惜了，“你还太年轻，不过你自己能够这么想也很好。”

“那，我以后还能教授你老师吗？”

曼斯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可以。”

虽然时玉不知道曼斯老师为什么有种愧疚感，但是决定要帮凯斯洛的人是他自己，就算他成不了医生也没关系，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跟不是这里人有关。

总之，不管怎么说，他不后悔。

“对了。”曼斯想起郭老提到的研究，反对之后还是忍不住问时玉，“你在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还有相关的记忆吗？”

记忆？时玉嘭地一下，脸就红了。这么明显，曼斯哪能看不出来，“能说说吗？”

“这，我，老师，我……”时玉顿时有点语无伦次，这好像也说不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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