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被cao到Yye满流(1/2)
诚如柏警官所言,床——很大。
康德躺到床上简直犹如鱼入滚水,怎么扑腾都无法满足。
对下属好耐性的柏拉图已经谦让到了边边上,最后只好抱起枕头,认命的叹了口气。
啊噗,能怎么办呢?自己的爱徒,自己宠着呗。让他去和那些不熟的师兄挤一间标间也不是不行,轮流躺地板,谁让这当师父的于心不忍呢?
自己睡豪华景观大套,徒弟睡合宿地板。别人怎么当师父不管,柏拉图他做不出。
“你安生睡着吧。我去沙发。”
柏拉图刚坐起来,康德就翻了个身滚到他背后,突然滚烫的手臂一勾,圈住了他的腰。
还以为小徒弟是人睡迷糊了,把自己当抱枕了?
可扭过头去,借着微弱的地灯,看着小徒弟眼眸灼灼的,又亮又欲……欲?
“没睡着?你搁着我干什……”
康德勇吸一口气,翻身就起来抱住了师父后背,脸埋进他后脑勺头发里,嗅着浓郁汗味和洗发水交织的味道。
“德……小德?阿德?梦游了?别吓唬我呀!”
康德猛然一口吻住后耳根时,柏拉图想也没想,身体本能反应单手就把他撩了出去。
直接一个翻滚,从床的另一端噗通摔在地上。好在酒店房间垫着厚厚地毯,摔不疼他。
“干什么你!疯啦!!!”
“能和那小提琴手做,不能我?”康德人就趴在地毯上,像个任性的孩子不肯自己起来,就是要让师父担心!让师父心疼、内疚!
平时开口闭口都是男妓男妓,现在改口小提琴手啦?柏拉图瞬间狐疑,也没意识到小徒弟图谋不轨。
尴尬的解释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唉?!”等等!他怎么知道的?
“你、你……你……”柏拉图急得口齿不清的站起来,看到小徒弟还趴在地毯上,怕他真磕到了哪里,别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赶紧绕到床另一侧想去扶起他。
“我都听见了!你还不认?我们警署那公寓宿舍隔音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看世界杯,一个人看全楼层都能听着。你还自己说过想干点什么坏事都躲不过一双双贼耳!怎么跟人做爱的时候全忘了?喊那么大声?准备把扫黄组师兄都喊来呢!那骚不拉几的黄话……呸!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柏拉图走到小徒弟面前,刚弯下腰,被他这一说臊得直接后退几步。战术性摸了摸下颚,掩饰尴尬。不、不会吧!?这都、都听见了?自己没有叫得那么大声吧。
不过……确实,小提琴手是挺会淫叫~又浪又骚的,跟平日里孤高清傲的样子判若两人。
直接退到了墙壁前,抵着身后展示柜局促的靠着。
“小德,你……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柏拉图自己都没弄明白。
怎么现在自己的语气反而像做了坏事的出柜男人?
康德可怜兮兮揉着自己撞疼的后脑勺,“你踢我?还踹我?你和他……和他做的时候那么温柔,还问人家:要不要停下?受不了要说说……和我呢!?和我做的时候,你……那么用力,把我肏得死去活来!我命都差点交代在你肉棒下了……”呜呜呜呜!越想越委屈!
特么都差点要委屈哭了呀~
嗯?嗯嗯嗯???柏拉图一脸震惊。
“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渣男!拔屌无情?
“我说!师父你肏完我就不认我!欺负我……”
“我什么时候……!”
“交响乐那什么鬼淫癖大师葬礼上你被人下了性欲药,发泄不掉,我看你忍不住了,就……就给你肏了……后来你……你醒了根本就忘了这件事!!!”
柏拉图错愕的按住自己的嘴,恨不得把自己拳头都吃下去。
“我……???我肏了你??那天?你……你怎么不……不阻止我!”
康德要哭了。是真的要哭了。他心甘情愿被肏的,可是现在呢?沦落比男妓还不值钱的地步!自尊心双重受辱。还不如不说!让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肏了谁才好!
还不如说自己招了个妓,和他双飞玩爽了呗!
瞧着康德沉默不语,柏拉图就意识到自己话说的过分了。无论为什么,错的人都是自己。
而小徒弟只可能是出于好心,同情,积极正能量。
“小德,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我不该……不知廉耻趁你被下药,还让你肏我屁股。把自己变得比出来卖的烂屁股还不如!”
小徒弟自己爬起身,光着脚,穿着睡觉时的背心短裤,头也不回的朝房门走去。
柏拉图立刻意识到事情不能这样发展。房内事房内毕,绝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出去。
出门以后,师徒两人关系注定破裂。碎掉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一样,都是粘合不起来的。
“小德……”他像知道自己做错了却不知如何开口道歉的家长,面对委屈得肝肠寸断的孩子正要离家出走,手无足措的跟在后面,想要上前挡住房门不让他离开,又害怕恼扰对方。
康德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了,语气嘲讽着,“师父连挽留一下我都不愿意呢。”
柏拉图接收到暗示,赶紧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别走。我们坐下聊聊?”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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