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悲惨玩具(有)(1/2)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两具鲛裸的肉体彼此缠绕,拖丝拔藕,晶莹的体内铺了满地。
胡塞尔气喘吁吁,指关节都撑白了。脸色却是绯红,红润中透着一滴滴血滴子。
从嘴里发出的声音简直娇羞。作为绝对音准代言人,他从来不知道原始肉体的呻吟是这样的……冗长而粗野,竟然还有人称之为美?
“胡……塞……尔!你就是……妖精。能榨干人的妖精……”
胡塞尔只能疯狂的摇头,亲手拔乱了自己的短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气息时断时续,挤压进体内的液体仿佛要从口腔里涌出来。
去了!高潮了!又去了!人趴在墙壁上很快就不受控制的溜滑下来,杜威从身后把他捞起来,膝盖顶住他的膝盖,可就是站不住……
上一次虚脱到双腿发软直接倒在地上,还是小学的时候跑3000米。那个时候家里穷,母亲从来不准备早饭,胡塞尔的前十年里始终坚信着每天只需要吃两顿饭。
跑着跑着就眼冒金星的摔倒了。后来被扶进医务室里,温柔的女老师递给他一颗瑞士莲夹心巧克力。这是他吃过最甜的糖果!在齿尖融化,幸福感爆满。
而眼前他嘴里只有黏稠的腥液。双腿也不可思议的虚软。杜威把他抱进浴缸里,抓起他的头发就像咬柿饼那样啃咬他的脸。竟然,也能产生奇特的甜腻的感觉?
胡塞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泡进了柔软的巧克力里面,头脑里爆发出一朵朵绚丽的烟花。陨落的烟花像是跳动的音符,自作主张的谱写篇章。
“我……我好像……我脑子里有一首曲子!”
“很好。曲子很好,非常好。”杜威的大提琴技巧乏善可陈。说白了不过就是家母年轻时候的遗憾,让自己的儿子来弥补,儿子本身并没有任何偏爱。
胡塞尔抬起头,感受着肉体和灵魂都被粗暴的撞击着。快感和高潮余韵,一波接一波袭来,他脸上露出无意识的笑,如同睡梦中被喂饱的婴儿。
“好好舒服。我好舒服啊……”
杜威的肉体依然铿锵有力,打桩似的砰砰乱顶。他没有任何章法,也没有老教授的技巧,他就是年轻,就是体力好,大力出奇迹。胡塞尔只好认了。
“杜威……你把我喂饱。不要再让……再让……嗯嗯!别再让老师欺负我……啊!”
杜威血红着眼睛,口不择言,“他要是再欺负你,我干死他!”
胡塞尔慢慢点了点头,意识早已飘落了。
……
所有的希望都是在这天破灭的。
交响乐团界的元老级盛宴。
胡塞尔有幸,作为乐团首席小提琴,与副指挥以及叔本华教授同期莅临。
他穿上演出时候笔挺的西服,涂抹杜威买来昂贵的发胶,妆造精良一丝不乱。
换衣服的时候杜威就羡慕嫉妒恶狠狠的盯着他的后背,随时有扑上来将他肏到虚脱的企图。
胡塞尔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等待这场盛宴的机会已经太久了,绝不能再被情欲折磨到半身不遂!
“放过我,就这一次。杜威?”“哼!”杜威狠狠将手指插进他嘴里,上下来回剐蹭了好几圈才恋恋不舍的塞进自己嘴里。“真甜呢~”就是故意的。
胡塞尔的容貌无论放在任何场景下都是出色的。优雅,笔挺,身型高挑细长,肌肉线条分明,散发出隐隐卓卓的色情却又掩盖的很好,令人不禁自我怀疑也不敢怀疑是他的诱惑力。
毕恭毕敬的走在叔本华的身后,别人与老教授打招呼的时候他就双手谦逊的交叠摆在身前,微微颔首,作出耐心聆听的样子。
“……呀,老叔!好久不见呢?这位这么年轻的,一定是你的得意门生吧?”
叔本华狐狸渣渣,也不藏着掖着,得意的介绍起来。顺手,揽住胡塞尔的细腰,手指以只有两人间感受得到的力度悄兮兮的抠嗖着。胡塞尔脸色不自然的僵硬下来。
不会吧?!这种时候还……
叔本华把学生推到人前,学生的才华是值得信赖的。很快就与乐团元老交流成一片。
而老头在背后却小动作不断。不时的揉捏着饱满的后臀,将指节在股瓣的缝隙间摩擦,挺阔的西裤勒出不堪的沟壑,汗水不自觉的顺着脊背滚落到腰部,皮带下的裤腰和衬衫都湿了大片。
胡塞尔的表情管理始终很好。只不过,站在他对面的元老发现年轻小提琴手似乎有些僵硬害羞?好好说着话呢,也没有聊什么不可告人的私隐,怎么脸颊就潮红起来?
而且越来越红,呼吸都显得泥泞了。
正说到如今的交响乐青黄不接。老一辈逐渐体力不支淡退了。年轻人又有了新的玩具,什么电子乐啊,摇滚啊,合成器啊,都古典交响乐早已没有当年前赴后继的冲动。
胡塞尔忽然屁股后面一股潮湿!心头惊的忍不住“啊~”出了声。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身体完全不是这样敏感,仅仅被触摸就能产生莫名的情欲……
惊恐的看向教授。从那双老眼昏黄的阴涩眸光中,胡塞尔慢慢明白了。自己拥有才华又怎么样?老家伙们根本在意的不是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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