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2)
“不,我只是想……”
“如果说要跟着直到你死呢?”他威胁的语气毫不掺假。
“你救了马克,我当然没有怨言。只是觉得……”这实在太荒唐了。
“对于‘其他要求’不能接受吗?”
卢卡被这直白问话噎住,“是的,我是直的。”
“嗯,这我当然知道。”王雨霁想起他在监狱里见到卢卡时的事情。卢卡把试图在澡堂揩他油的男犯人暴揍了一顿,最后被拖去关了三天禁闭。当然,那个男犯人躺了一周,所以算是卢卡胜出。
卢卡还想挽救,却被王雨霁打断。“我们那有句俗话叫‘强扭的瓜不甜’,应该能形容你的心情,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但是为什么不试试呢?这对你并没有害处,只是于无用的所谓尊严有些挫败。我以为你在里面蹲了五年,会清楚尊严之类的东西一文不名。”
“你为什么知道我坐过牢?”
“你揍那个犯人的模样实在很带劲,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了。”王雨霁不常笑,但是他对卢卡说话时总是笑着,似乎心情很美妙。
卢卡却有些生气,王雨霁这是明知故犯,“你明明知道还……”
“是啊。像我这样的人,总喜欢强迫别人做些不愿意的事情,很有趣的。”王雨霁把手搭在卢卡肩上,“何况你长得实在对味。”这似乎才是王雨霁循循善诱至此的重点。
卢卡嫌弃地皱眉,他没想到自己的长相总是能招惹男人,他以为只有那种娘炮才招男人喜欢,或者说像眼前漂亮矜贵的王雨霁似的,没想到自己也能有此“殊荣”。
因为渐近的大雨,室内沉闷而燥热,王雨霁坐在床边,悠闲地等待着。他不时看向窗外,电筒的光稀疏起来了,那些巡逻的守卫为了避雨去找雨衣了。
浴室的门很久才打开,似乎里面的人做了很久的准备。
“其实不全是为了做爱,我才提出这样的要求。”王雨霁审视着刚从浴室出来的卢卡,手里夹着烟杆缓缓吐出烟圈,“我还想看看你能为了你的好兄弟,做到什么程度。”
卢卡忍着骂人的冲动,壮士断腕似的扯着睡衣带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他妈中国佬真他妈变态。
窗户外面应景地响起瓢泼雨声,将室内的旖旎驱散,掩盖住卢卡的畏惧。
王雨霁实在忍受不了卢卡的磨蹭,站起身将人拽了过来,“你怎么像个娘炮似的扭扭捏捏?”
“那你躺着让我上啊?”卢卡被激怒,出口才懊恼自己说了浑话。
“以后再考虑。”王雨霁并没计较,似乎还很认真地听取了建议,“现在还是先付清你的‘账单’吧,卢卡·亚当斯先生。”
卢卡望着近在咫尺的王雨霁,难得心猿意马起来,这中国佬的确貌若好女,不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舞女差,甚至这通身气场更是压过她们的风头,让他觉得新鲜有趣。当然如果不是他即将被这位美人捅,故事走向就更加美好了。
王雨霁心领神会,知道卢卡正为他的皮相所迷,出口调笑,“你看,你也不算很吃亏。”
卢卡这才如梦初醒,但是事实好像如王雨霁所说,他听着外面滂沱大雨砸在屋棚和窗户上,有些难掩的冲动。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则,他主动去搂王雨霁。中国人的黑发偏长,留到了肩膀上,还带着股清淡的香味。
王雨霁对他的主动很是受用,侧头去吻卢卡,轻柔又暧昧,好像在用吻告白。
卢卡受不了这般仔细温存,突然一把推倒王雨霁,跨坐在他腰间。他得为自己正名,用行动告诉王雨霁他不是个娘炮。
王雨霁却被他的大胆举动取悦,眼中愉悦的艳情似乎要淹没卢卡。他扯开卢卡半敞的睡袍,手掌沿着胯骨一路向上,划过结实的腰腹,感受着那饱满肌肉的触感。
卢卡强忍着逃离的念头,任由王雨霁抚弄,解着王雨霁的衣服。他搞不懂这家伙,做爱之前还穿这么多,当自己在拆礼盒吗?
“记得叫我雨霁。”
这样没头没脑的命令让卢卡疑惑不已,但他很快就会意识到话里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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