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随你去死——”秦稷垂眸看着他，一字一顿，“是殉情。”（2/2）

“习惯了？”秦稷难以理解，“那可是……”

“感觉不到的。”白起摇头，“都过去很久了，忘了是什么感觉了，反倒是昨天梦里，感觉到君上的手是热的。”

“可是很疼。”秦稷伸手抚摸着他的脖颈，眸光深深的看着他。

白起抬眸看向他，担忧的看着他：“君上能感觉到？”

“感觉不到，但是曾经我不小心划伤过自己，浅的很，却也很疼。”秦稷喉咙有些干涩，呼吸加深，他伸手捧着白起的脸，“为什么会一直做这个噩梦？是一直放不下吗？”

白起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秦稷看着系统的进度条，依旧是五十，没动过。

“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秦稷满脸纠结，“好吧，一直以来是我……但是你为什么不拒绝？你不觉得屈辱吗？”

白起抬眸看向他：“君上……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我在欺辱你吗？你对我没那意思为什么不拒绝？”秦稷难以想象。

“……”白起突然笑了，眸光幽深，“君上认为，臣在虚以为蛇？还是谄媚献身？”

“不……不是……”

白起竟然还笑了出来，只是眼中没有丝毫笑意：“那君上又是什么意思？在君上眼中，白起会是自甘下贱以身讨好的男奴吗？”

怎么就自甘下贱了？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

他看到那进度条不断的变色，倒没有飚上飚下但是也很吓人好吧！

“我……我只是……”秦稷想了半天终于闭着眼睛喊道，“我只是没有安全感。”

“……”白起似乎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答案，而白起身上的低气压和进度条的变色终于停止了。

秦稷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白起深深地看着他，他捂着脸：“你一直是被动的，我也不是非要你主动，但是那件事一直梗在我心里，你又一直被噩梦缠身，我……”

白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问道：“你要我如何做？”

“我在想我要不要再坦白一件事，就……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系统，他有进度条，我以前一直以为是好感度，但是现在经过你这么一说，我怀疑不是好感度。”

白起摇头：“系统……是那个妖魔吗？进度条……又是什么？”

“一个数值，现在只有五十，通过你这么说，我怀疑你对我的好感不应该只有五十。”

能说出那样的话说明他本身对于委身这件事只是因为两情相悦所以才……本身对于这种事很明显白起心中是有些排斥的吧。

秦稷暗戳戳猜测。

“……”白起猜不出，但是他赞成秦稷的想法，“我心里已经没有别的空隙了。”

秦稷抬眸看向他，白起静静地看着他，秦稷突然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很生气？我感觉如果我不给你想要的解释，你怕是要和我决裂了。”

白起偏过头，秦稷凑上前去，伸手拉住白起的手：“现在还生气？”

“那我怀疑这个进度条是你对我的信任值了。”秦稷原本是开玩笑，但是白起却怔了下，随后看向秦稷：“或许是这样。”

“？”秦稷愣了下，白起平静地说：“刚刚你怀疑我对你没有感情，我也怀疑你……”

怀疑他什么？白起也说不出，就是感觉他是想要撇清和自己的关系，那一瞬间心里不由自主就升起委屈和愤怒，或许正如他所说自己一直没有放下前世的那些恩怨，只是在平常自己可以从容淡然的面对，然而在梦里，他却一直放不下这一切。

秦稷深吸一口气：“那你认为我为什么自刎？我为什么要与你同死？”

白起整个人怔住了，秦稷逼近了他：“所以你问我是不是觉得那是梦。那我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疼痛，从心口传来的，所以我一直以为是我回到了那时候！”

白起刚要后退就被秦稷一把拽住压在了床上，秦稷双手撑在他的两侧，白起怔怔的看着他，随后问道：“不是亏欠吗？”

“不是，之前我主动还过，若你要取，我也可以给，但是我随你去死——”秦稷垂眸看着他，一字一顿，“是殉情。”

白起整个人被惊的无法言语，随后秦稷低头吻上了白起的嘴唇，他的手穿过白起的鬓发，加深了这个吻，嘴唇吮吸着白起的唇舌，唇舌相交，白起伸手扶住了秦稷的后脑，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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