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是客(二)(2/2)
裴令中毒已深,眼睛空茫,好像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别处。喘息渐渐微弱,唯有肌肤还是温热的。叶无雪握着裴令胯下阴茎,摸索着送入臀肉间。那个鼎炉没有当着他的面做过,叶无雪心里有些犹疑,不知该送往何处。
而裴令实在憋坏了,阴茎忽然被握住,陷入软嫩滑腻的臀肉,柱身在叶无雪手中跳动着,龟头贴着某条细窄的肉缝,迫不及待想要顶入。
叶无雪吓了一跳。
就在刚才,他发现这具身体的隐秘之处。一个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此时此刻却贴着裴令的阴茎。
这太荒唐了。
叶无雪怔忡片刻,这一定是他临死之前做的荒唐梦,不然他怎么会遇见中了媚香的裴令,还会坐在裴令身上要为他解毒,又怎么会身下多出另一个女子才有的阴穴。
一定是梦。
叶无雪忽而一笑,既然是梦,他索性更放肆一些。叶无雪挺腰而起,手指捏着软热的阴茎,向稚嫩的穴口用力一顶。穴口被撕裂,强烈痛感让叶无雪弯下腰,额头靠在裴令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疼痛来的又快又猛,叶无雪的神魂似乎都要一并被顶了出去。他想,身下必然是流血了,插进去的东西尺寸太大,他的阴穴是个畸形的东西,吃不下去的。可是为什么这么痛了,他还没有醒来,这不应该只是他临死之前的一场梦吗?
叶无雪试图用手臂撑起上身,可是穴里插着的东西尺寸巨大,让他无法挺起腰来,低下头时,能看见在平坦小腹顶起的形状。叶无雪情不自禁伸手去摸,隔着薄薄几层皮肉,裴令的阴茎被他的身体所包裹。如果此刻裴令死了,或者他死了,他们也许会保持这样的姿势长长久久。
叶无雪的目光从小腹向下看去,看不见穴肉结合的部位,只看得见阴茎的根部,淫水混着精水流下。裴令腹部紧绷,胸膛起伏,喉结滚动,发出压抑的闷哼声,听起来不像是享受,更像是在受刑。
再看裴令眼角泪光闪烁,对他而言是蒙受了天大的屈辱。如果他能动,肯定要把叶无雪掀翻过去,可惜他现在只能任人鱼肉。以裴令的性子,可是比杀了他还痛苦。
叶无雪侧头,指尖点在裴令眼角,算得上柔声细语:“哭什么呀,我欺负你了吗?”
裴令或许是气晕了,或许是被毒晕了,没有回答他的话。
叶无雪的阴穴已经完全吞下了裴令的阴茎。为了能够让阴茎全部进入,叶无雪几乎向着裴令张开了双腿,握着裴令的阴茎一点点顶入自己的阴穴。仅是如此,叶无雪的里衣就被汗水浸湿了,热气从衣领跑出,颈处黏着几缕发丝。
叶无雪想要裴令快些射出来。他顶起腰,双臀夹住裴令的阴茎,前后晃动身体,里面的阴茎便在他的穴里挺动。龟头在软肉上反复碾磨,叶无雪又不懂如何控制,以为进的越深越好,冷不丁被龟头撞了一下,身下瞬间酥麻,细细的痒意一直延伸到指尖。
“啊……太深了……”叶无雪懊恼地自言自语,他勉强抬起腰臀,让阴茎从穴里滑出一些,穴里分泌的黏液顺势流了出来。在淫水的润滑下,叶无雪第二次吞下阴茎,便容易许多。他不敢再冒冒失失地全部吞入,只是让龟头在穴口浅处一点点地顶撞,方才那股酥麻感再次袭来,轻轻柔柔,好比隔靴搔痒,诱惑着叶无雪身体再次下沉,让阴茎顶入深处。一次不够,便再来一次,阵阵的酥麻让叶无雪有些忘却了他的真实目的,天灵处被不断积累的快感冲撞。
叶无雪无法停下,大腿颤颤,腿根处皆是流下的淫水,穴口似乎也磨得红肿了,可叶无雪浑然不觉。他以前瞧不上裴令,后来不得不向裴令低头,却能在梦里把裴令当作一件泄欲的玩意随意玩弄。
他用力握住裴令阴茎根部,裴令哼了一声。昏睡中的他想必正得趣,却被叶无雪恶意拿捏住,睫毛颤抖几下,随即睁开了眼睛。
裴令看他的眼神极其轻蔑,插在叶无雪身体的阴茎倒是硬得吓人。
叶无雪嗤笑出声,他俯下身,发梢落在裴令唇上。裴令抿了抿嘴,吃到了他的头发,又呸呸地吐了出来。
“你讨厌我吗?”
裴令咬紧牙关,发出短促又坚决的嗯声。
叶无雪笑得越发放肆:“真巧,我也讨厌你。”
裴令瞪着眼睛,似乎是想看清这个厚颜无耻、淫荡下流之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叶无雪颇有些愉悦,他坐在裴令身上前后晃动,犹如一条随波逐流的小舟,发丝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
叶无雪道:“你那里太硬了,弄得我好痛。软一些好吗?嗯?”他声音细柔,神情天真,说着露骨挑衅的话语,确实有了几分他曾经不可一世的神采。
“不、知……廉耻。”
叶无雪道:“你也下流、淫荡、不知廉耻。”
叶无雪一把扯开裴令的衣领,他胸口那朵牡丹花雍容华贵,就差一点便要完全绽放。不得不说,玉香楼的媚香实在奇妙,这般美艳花朵长在美人肌肤,无疑是一种蛊惑。叶无雪似乎也被迷惑,他一口咬在裴令肩膀舒展的牡丹花瓣上。咬的用力,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叶无雪舔着舌尖,转而对裴令道:“你若是贞洁烈妇,就不要射出来。
话音将落,便察觉到穴里那根东西尺寸暴涨起来,而后一股热流射在叶无雪的阴穴。裴令则是有些失神,目光落在叶无雪脸上时,身体突然生出一股力气。他伸手抓住了叶无雪的肩膀。不过他媚毒才解,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在叶无雪躲闪时,手指又从叶无雪的肩膀滑落。
叶无雪几分得意。即使如今的他双腿酸软,身下更是被搅烂般的痛楚。叶无雪拽着床边帷帐慢慢站起身,阴茎从穴里滑出,精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流下。
叶无雪无暇顾及,他眼里只有裴令。
他眯起眼睛,对裴令说:“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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