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雪意（2/2）

他蹙着眉头喘着气。深秋的空气冰冷了他的手脚。下身汁水横流的小肉穴还不受控制地绞紧着，却又因为无所包裹而只能更为空虚地流水。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他的呼吸也平稳下来。

桌上的蜡已经烧完，屋子恢复了先前一片漆黑的模样。

殊也抬起手腕。野兽的夜视能力让他在黑暗中也能清楚看见自己的手指指节。

他下意识地含住了手指的关节。在还是只小狐狸的时候，他长时间寄住在寺庙里，一双爪子不知道摸过多少香灰。身上也因此有了一层怎么也洗不尽的檀香味。

他鲜少闻得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只有这样含着自己的手指，贴近自己的皮肤时，檀木冷冽的味道才会涌上来。

他的舌头轻轻舔着关节的弯曲处，让自己的唾液弄湿整根手指。檀香味让他镇定，喉咙被撑开的异物感又叫他痴狂。

不知不觉他已经将四根手指全数送了进去，喉头犯了恶心，他才停下。

手指离开时拉扯出银丝，殊也口中的檀香味也消失不见。错觉似的，殊也只觉得皮肤之外有更浓重的檀香味从身体里涌出来。这感觉只有短暂的一瞬，却让殊也战栗般地惊坐起。背后也是一片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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