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通修丨一发完(上)(2/2)
若说昨日是男人特意举办的中原婚礼,那么今日就是带着草原特色的成亲礼。若是普通人家,定然要以羊马为聘,结婚之日,在女家共持一羊髀骨拜天地日月交结发丝,于女家设帐行成婚之事。可王成婚定是不同的,莫说规格,就连羊髀骨也换成了头狼的髀骨。这是现王十三岁亲手猎回的狼,他也是从那时带着凶名一路闯上王位,以至于他一连举办两场婚礼还娶了中原的将军为妻都没人敢说什么。
从王帐行至典礼场地的路不长,可为了彰显王威以及让众人看清阏氏的长相,按礼是要同王共乘一路骑行宴会所在之地。这也本不是什么难事。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不过是共乘而已董荣并不在意,他忧虑的只是埋在穴内的那根东西……董荣不自然地夹了夹腿,收缩的穴肉更明显地将异物的形状和大小传递到脑中,这让他想起了才插入时不适的温凉和抵住那一点时险些泄身的惊吓。
玉制的表面凹凸不平,强硬且不讲情面,哪怕享受了肠肉温柔的簇拥也在董荣上马坐下的一瞬间恶狠狠地撞上体内的凸起,众目睽睽之下,身前的玉茎无法忍耐的吐出白沫,喉间也压制不住的溢出呻吟。那简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董荣脑中,他竟不知羞耻地在马上释放,还喊出了声音,高潮的空白后是羞愧到恨不得掐住下身,让它再也放不出液体。
阏氏上马后便低着头,可高度能让下属和侍从们一清二楚地看到阏氏羞红的双颊,他们了然地互相对视一眼,旋即低头给主子留下脸面。
男人可不管这些人怎么想,在见到心满意足的反应后,便纵马向着目的地跑去。董荣还未等体内余韵结束,马匹的颠簸又让肉穴开始了一次激烈的痉挛,柔韧的马鞍随着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玉柱露在体外的部分,若不是男人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怕是全部落的人都要从呻吟中知道阏氏体内被塞上了东西,还恬不知耻地在马上展示给众人。
哪怕声音被压制住了,可穴内激烈的反应却怎么也制止不住,泪水氤湿了眼眶染上一抹艳红,四周的景物全如同幼时纵马时那样烟似的消失在眼角,全部心神都被身下的东西抓去,完全不同于男人带给他凶兽般的房事,死物要更加铁面无私,根本不管穴肉是不是承受得住,只一昧得履行着职责,插得穴肉汁水淋漓,直叫人想弃了礼数当众拿出不断折磨他的物件。
短短一段路便被插泄了两回身,即使是身体强健的将军也只能软了腿倚在男人身上带进宴会旁为新人准备的小帐子。乳尖被穴内东西插的直愣愣戳在衣服上,在男人不着痕迹的抚摸中愈发渴求炙热的口唇来含一含它。董荣不知道自己的神情已经出卖了身体,一进帐子便被男人解了领口,乳尖在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接连不断的快感令大脑一片混沌,董荣丝毫不知自己口中的发出舒适喟叹有多诱人,男人顾及着董荣的身体,只将情欲发泄在口中的软嫩上,直到帐外来人喊,男人才松了口。董荣缓了缓待情欲稍息,瞥了眼胸前水光晶亮的红肿乳头,眉头微微蹙起,从昨夜喝下那坛酒开始,似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擦拭干净乳尖的水痕理好衣服,董荣小心翼翼坐在了柔软的垫子上。穴内的东西还在原处呆着,他只能力求安稳不让身体再受到更多刺激。
“将军!”
帐内唯一的窗帘被掀起一个小角,一个纸卷被丢了进来,倏地打破了一屋的静谧。窗外站立的身影添堵般等着将军的回信,董荣面色晦暗坐着没有动,这才不到半个月陛下就已经开始着急了吗?
纸上写的无非就是一些假模假样的关心和催促的话语,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三两下扯烂和着茶水一起吞入肚中,随手在一旁闲置的纸张上写了几句敷衍的回话丢出窗外。
心情不利爽,第一次在见到男人时没装出一副好脸色摆给他看。可男人却像是没注意到他的故意迁怒似的,一把搂了满怀,笑容满面地在董荣脸上落下个吻,语气柔和,“谁惹阏氏不高兴了?把他杀了好不好?”
董荣怒火一滞,他睨了眼说话的男人,闹不清他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男人的神色没看出有任何不对,他不回话男人也没再提及,只被腻着又亲热一番便随着去往了宴会。
相比中原繁杂琐碎令人烦躁的成亲礼,柔然王的简单粗暴到董荣甚至没觉得有任何疲惫。在族人眼前拿着髀骨拜完天地日月结了发,成亲礼就算是完成。男人拉着他的手坐到首席,宣布宴会正式开始,董荣才真正意识到他们被彻底绑定在一起了。
王的婚宴一直持续到了星子挂满夜空,肉的焦香逐渐淡了气味,地上陆续多出了许多摊倒的人才算是结束,不过离开的人几乎没有,都还在尽情地享受着宴会的余韵,甚至有人端着酒杯凑近王醉醺醺的说着祝福的话。
董荣倒是没怎么喝上几口,一是柔然的酒烈,二是男人全程盯着不许他多喝,整场宴会下来只在一开始沾了沾唇。他便专心到了食物身上,咸香多汁的肉排,满是草原特有的风味特色,极大满足了他的味蕾。
半瘫在一旁地上的人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含糊不清的醉话,身旁的男人看似耐心地听着,眼睛半眯着却不知道在瞧什么,他顺着男人的视线把目光投到坐在角落位置的一小批人身上,惊得捏紧了手里的杯子。
那是随着他一同来到这里的陪嫁,准确来说,是皇帝放心不下塞过来的监视。难道之前借口溜出去交接的时候暴露了?董荣硬是在寒冷的夜晚吓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男人凑过来,酒气扑面而来,醺红的脸娴熟地塞到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困?”
醉了?他拽起脖子上的脑袋,俊美脸上黝黑的眼睛无神地盯着他看,半天才缓慢聚焦和他对上视线,露出一个英俊的傻笑。董荣提在半空的气总算是舒了出去,想必也只是随意的盯了一个方向,是他想多了。
手一松,脑袋又掉回颈窝,还附带了缠上腰的两只手,整个人都被醉酒的男人拉进了怀里,像是精细宝物那般小心翼翼地搂着。董荣叹口气,任由他抱着去,经过骑马那事,只要不是太过分他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再生出什么事了。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撤去伪装的男人鹰一样的眸子准确无误在角落的人群中盯住一个推诿了酒杯向着宴会外围走去的中年人,一旁瘫倒的醉汉接到王的示意后,起身晃晃悠悠状似无意地跟了上去。
宴会在男人口中宣告结束,王毫无姿态的打了一个哈欠,董荣随着腰部的力量起身准备回去。才一迈开步,体内许久不被在意的的东西就明晃晃显摆出存在感。滑腻的触感自穴口传来,他皱起眉,不知是不是坐久放松了,那东西竟破开穴口坠出了大半,甚至还在缓慢的继续下落。董荣吸一口气拽住男人的衣袖,怎么都不肯再向前走一步,他张了张嘴根本不知道该跟醉鬼怎么开口。
身旁的人停了下来,男人颇有些疑惑,“怎么不走了?”随即又若有所思的说到,“是累了?……怪我没考虑周全。”
说罢,竟一沉身将人横打抱起,董荣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便大步迈开绕过人群向着帐子方向走去。落出大半的玉随着姿势的变化抵在了紧绷的衣服上,开始随着步伐的摇晃小幅度摩擦着穴肉。
细密的痒意从体内升起,才开荤没多久的穴那里受过这样的折磨,紧里面的肠肉蠕动着向大脑传递着淫靡的想法,董荣不得不羞耻地紧紧夹住臀瓣阻挡住它的攻势,可满是指痕的臀肉又哪里是沾满滑腻体液的玉的对手呢,反倒是增加了肉穴和它的摩擦面积,愉悦的喘息随即被嘴唇紧紧阻挡在嗓中。
“嗯?”男人停下脚步,掂了掂怀里的人,大约觉得怀里的人身体紧绷得不太对劲,谁知这一掂穴内的物件便猛地进出了一次,喉间再也压制不住地泄出一丝呻吟。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左右看看,找了处马厩旁阴影处的草堆把人丢了上去。
屁股挨着稻草的一瞬间玉便整根被吞了进去,肉穴舒爽地喷出大股液体,董荣神情也陷入空白。欲望得到了满足,男人此时的动作就显得多余了起来,董荣想要阻止,可“醉鬼”哪里听得进人话,衣服三两下被剥离,湿漉漉的屁股便落入了男人的手里。
塞着粗大物体的穴在亮晶晶的淫水中显得可口极了,男人拉着把手一寸一寸将玉从穴内扯出,嫩红的肠肉依依不舍地在穴口扒着,最后还发出啵的一声作为告别。
董荣简直想一拳打死眼前的人,稻草堆四周连个遮挡都没有,不远处就是人群,而他的屁股却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玩弄着里股间的淫具。
“呜!”
董荣的身子猛然绷直,男人粗大的肉棒竟连个招呼都不打,对准穴口便一捅到底,直爽得肠肉一抖一抖地开始抽搐,身前的鸡巴也不知廉耻的勃起把汁液尽数糊在他的小腹上。一天里只有个不知人情的玉柱插着肉穴,哪比得上热乎乎还会随人心意操穴的鸡巴。董荣想要反抗的清醒只存在了一瞬间,便被饥渴的肠肉吞了进去,唔唔啊啊地随着操穴的动作呻吟起来。好歹还是记着身处帐外,呻吟也只敢抱着男人在他耳边乱叫,不过光是激烈的动作和四溅的淫水造出的声音也没小到哪里去。
无意路过的族人听出是阏氏,互相暧昧一笑拦着想要过去的人换了一条远路,王的属下也自发寻个不会偷听到的地方围了起来。可总有些老鼠藏在阴影里,偷窥着别人的宝物。
“呸!还清高的将军,不过是个随地乱给人操的骚货……”传递完消息没来得及回到宴会,就被活春宫给吸引住的中年人一边撸动自己勃起的玩意儿一边紧紧盯着露出的浅色肉体,“叫得是真骚……等灭了柔然定要圣上赏了你做那青楼妓子,我必定得是头一个恩客……嘿嘿,将军做的妓子,定是人人争着上……”
尾音未落,只见刀光一闪,一场淫梦还没做完便再也没机会做了,身下的东西污突突吐最后一次白浊,和着血色一起落入了泥土中。
“王的人也是你配肖想的?”血在中年人衣服上擦干净,瞧那刀面上映出的人脸赫然是方才的醉汉。醉汉从他怀中搜出一个印章和几张纸揣进怀里,随意踢两脚土掩盖地上的脏污,连眼睛都不敢往王那边抬,拖着尸体就离开了,地上的痕迹之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不能扰了王的兴致,生怕自己不够快的醉汉最后几乎是逃着远离了那处凶险之地。
“哟,布和,王办事你也敢靠近?”跟醉汉脸有七分相似的汉子意外的看着冲出来的人。
跑出了生死时限的醉汉坐在地上紧喘着气,手随意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汉子借着月色瞧了瞧脸,“这不是阏氏那边的人?”
布和点点头,终于是顺了气,也不提及别的事只捡了根树枝点点尸体下身,“有老鼠。”
“啧啧,王说的果然是有道理,咱们得保护好阏氏。”苏合摇摇头,“这中原人确实不怎么要脸,自家主子办事还敢看。”
布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苏合又摇了摇头实在是不耻,拿着木棍挑去了另一边。
董荣恍惚间似乎听到什么声音,穴吓得一缩,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嗯……声音……有声音……嗯啊…停下……”
男人瞥了眼发出声音的拐角,淡淡的血腥气传来,猜到属下已经解决,男人又是一使力吸引回阏氏的注意,“阏氏怕是听错了,这附近就你我二人,有声音怕也是这口穴传出来的……”
“唔……”被浑话闹得耳根一红,他也没有精力再去注意别的声音,耳边全是穴口吞吃鸡巴弄出的滋滋水声,鸡巴又兴奋地翘了一个度,再度沉入男人带来的淫欲中。
王的帐子不止一处,除了如今阏氏住的,最为重要的是王召集下臣商议事务的一处,向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王说了,阏氏想去哪里都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