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云卿(中春药后床上有个蒙眼捆绑美男)(2/2)
哼,我堂堂大女子,卧榻之人岂容她人左右。我想睡谁就睡谁,别想违背我的心意。武子卿,蒙上眼睛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但是你们使这样的阴损招数,别以为我会让你们如愿。
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眩晕袭来,她感觉脑海中五光十色,身下热热的,小洞中潺潺流水。
张无心抬手运功,气沉丹田。
武婴歌,我真想杀了你。
气息渐渐平稳,她刚松一口气,忽然不知哪里一股热流,冲击着她的心脉。
她再次运功压下,反而被反噬,吐出一口鲜血。
她差点忍不住骂人。
随便用袖子擦擦嘴角的血。
不就是春药吗?我自己动手解决不行吗?排解一下就好了。
说着她踉踉跄跄往床上走去。
她心想:“武子卿这样的好外貌,就算你不说我也心生喜爱。可是你们这样算计我,我就偏偏不听。如果这床上当真是我想的那样,牠要是敢擅自碰我,我就杀了牠,绝不留情!”
张无心来到床边,牠这床比不得朱九贞的床香艳。床帐是沉沉的墨蓝,质地很重,垂在地上风吹也不动,像一方隐隐带墨香的砚台,所以名叫“定风砚锦”。一旁的柜子不知道怎么被打翻在地上,药瓶脂膏碎了一地,把凌乱的书弄得绿一块红一块。
张无心抱着杀意掀开床帘,一看,呆住了。
只见武子卿被绑在床上,眼睛蒙着,嘴里塞着一颗硕大的珍珠系在脑后。
原来牠并不是和武婴歌一起算计,而是被强行绑在这儿。
牠的头发半梳,简单的发冠。额发中分,梳成八字弯曲着塞进发冠中。
身上穿一件深蓝色的素袍,一边肩膀被拉下,裸露着。三指宽的衣带上挂着一块碧绿色的翡翠玉佩,玉穗很长,弯弯绕绕垂在膝窝。袍子很大,堆在身上,整个人陷入一团蓝色中。
因为整个人气质偏清俊硬朗,棱廓分明,骨节突出;又衣衫不整,头发散落几绺;野生眉根根分明,眉心紧蹙,眉峰似箭,有种战损先锋被擒的错觉。
腿上光溜溜,两只修长瘦削的大长腿。一只小腿上绑着绷带,上面有几点红,大概是挣扎时伤口崩了。
牠不断挣扎着,刚刚的声音应该就是由此传出。非但没有用,反而让绳结绑得更紧,一边的衣服落得更深,把大片的前胸坦露出来。
牠听见有人过来,身体侧了侧。察觉有人靠近,连忙想向旁边躲闪。可整个人被绑得牢牢,避无可避。
张无心一掀后袍,走上床来。
分开两膝,跪坐在牠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里本来是要拒绝的,女主坚决不碰来着。特姥姥的作者写着写着被诱惑到了结果改了。人之初,“性”本善,不怪我。都这样诱了竟然不让女主上?。。。
武子卿惊恐地摇头,往后躲避。
张无心一把捏住牠的下巴。
塞着珍珠的嘴里流出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滚落在牠玉雕似的修长脖颈。
牠羞耻极了,慌忙吞了吞口水,喉结一上一下,很性感。
张无心伸手在牠后脑解下带子,取出口里的珍珠。珍珠和带子都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
张无心把珍珠提起来,放入衣领。一松手,珍珠在宽松的袍子中滚落,停在腹肌沟壑。
胸膛上留下一道水渍,凉凉的。
武子卿的脸瞬间通红,骂道:“淫贼......唔唔......”话还没说话,张无心就捏着牠下巴朝湿漉漉的唇瓣撞上去。
牠的嘴唇偏薄,棱角分明。张无心含起来不够,于是把下巴肉也吸了一块进嘴里。
武子卿哆哆嗦嗦,眼睛处的发带湿了一块,显然是哭了。
“你是谁......”
张无心也没有安抚牠,更加没有放过牠。她索性在床上跪踏实了,更加靠近牠,身体贴在一处,深吻起来。
两个人肩膀蹭着肩膀,小腹紧紧贴着小腹,交颈而吻,分不出你我。
武子卿也是个淫性的。本来还哭哭啼啼,现在就自己伸着舌头,让张无心咬着砸着舌尖。
牠嘴唇红艳,满脸春情,舌头色气地和张无心的舌头勾在一处。牠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凭她亲吻。那日还举着铁链要抽她,现在却被捆得严严实实,只能老老实实被她抓着亲吻。
张无心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往下舔着,在裸露的大半个胸膛上一路吸吮,来到紧实的腹肌。
形状分明的腹肌上黏着一颗湿漉漉的珍珠。
珍珠卡在沟壑中。
张无心用舌头推着珍珠在腹肌上滚动,像按摩一样。
漂亮性感的腹肌被圆润的珍珠碾压着,仿佛要用它的沟壑打磨珍珠。
舌头时不时在腹肌上划过,引起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