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被教/被玩弄到喷水(2/2)
“啊。”阴茎整根没入,痛楚和苏爽同时袭击她的理智,一声娇呼穿透口水洇湿的绢帕,同身下热流同时,喷薄而出。
“陛下可用奴婢进来服侍?”
玉辇外的仆从听见响动,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小声问道。
帘子掀开却只见沈钰宸半张俊秀面庞,“有本王服侍陛下,起轿吧。”虽然声音温柔,但是不容置疑。
她们看不见的帘后,娇贵的陛下衣衫半解,露出雪白的膀子,衣裙上早已经都是褶皱还有让人脸红的湿痕,
眼角带泪,但随即又被轻轻吻去,
仪仗又纷纷行进,玉辇虽由十六精壮轿夫肩担,但当然不如停留在原地安稳,沈钰宸不必有所动作,细微的颠簸便让阳具在她体内横冲乱撞,撞击得穴肉吐出更多花液,撞得她半个身子都是酥麻不堪一握。
沈乔喉间呜咽,但被绢帕堵住,半个字也说不清楚,只能任由沈钰宸将她拦得更紧,体内的阳具也更顶进了一分,
沈乔呜咽求饶的声音都发颤,让沈钰宸兴致更深几分,抱住怀中温软,用力抽插起来。
酥麻快意让她浑身发抖,抓紧兄长的衣襟,埋头到兄长的怀中,沈钰宸缠绵吻过她瓷白色的脖颈,用舌尖挑逗着她小巧耳垂。
沈乔躲闪不及,被他按在怀中,只得沉溺于欲望。
远处马蹄哒哒声中,夹杂着撞击阴户的难堪水声,和她春水荡漾开的呜咽,三种种不协调的声音更让她感受到羞耻,提醒着她万人之上的君王竟然在玉辇承欢。
她想伸手捂住耳朵,但却被沈钰宸紧紧扣住手腕。
见她举止可爱,他欺负人的心思更浓几分,凑在她耳边道,“不许捂耳朵,不然我就把帘子掀开,让人看看乔乔这幅模样。”
她虽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想到春光外泄的羞耻,还是忍不住摇头,模模糊糊地说不。
但是尾音来不及落下却被一声沉闷呻吟中断,猛烈抽插下,她只觉得下身酥麻更加强烈,汹涌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空,忘记要到哪里去,身在何地,所为何事。
沈钰宸抽身出来,沈乔颤抖着到了高潮,花穴间热流涌动,温热浊液喷涌而出,她不止高潮,而且潮吹了。
沉闷的车厢里,常燃的龙涎香中也沾染几分淫糜之气,沈乔倚靠在沈钰宸怀中,目光涣散,似乎还不能消化眼前的事实。
她口中塞得满满的帕子被沈钰宸取出来,呜咽还没来得及出口又被沈钰宸的吻截住。
桃花眼中恰到好处的情欲水光,让沈钰宸不舍得放手,吻到她呼吸急促起来,才将她从怀中松开。
如果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云鬓松散,沈钰宸含笑解开他头上钗环,指尖玩弄她一头墨发,沈乔在一番操弄下尚未回神,在浑身的酸软中任他摆布。
“兄长最喜欢乔乔的头发。”嗓音中有磁性的闲适。
像是上好的绸缎,又黑又软,每一根都经他手洗沐。
沈乔笑道,“那我把头发剪下来送给兄长好了。”
她的身子却被沈钰宸扳过来,又重新回到他温热的怀中,正对着他一双美目,温润眼眸如同深潭,也温柔和偏执如能将人溺毙。
他柔软的唇从额头吻到发心。
“我要乔乔每一寸,每一处。”
沈乔被他吻得迷糊,含糊道,“我…也愿意。”
沈钰宸之前并没有在意这句话的意思,以为她是在说,她也愿意献上每一处。
后来沈钰宸在一个云雨间隙恍然明白,他的小陛下也要他每一处,仅为她所有。
为了玩得尽兴,沈乔软磨硬泡要微服私访,沈钰宸知道必行准备充足,禁不住撒娇便答应了她。
招待陛下的差事就落在当地知府身上,五品官吏面圣还不过遥遥一望,哪里见过这样阵势,自然战战兢兢接驾,诚惶诚恐办事。
竟然也十分周到。
白日没了案牍之劳形,晚上只管和沈钰宸锦被里换着花样翻云覆雨,沈乔也十分受用。
到了回京的日子,沈乔还贪恋水乡温柔,拽着沈钰宸衣袖道,仰脸恳求道“我们明日多留一天,就一天,好不好?”
这几日已经够纵容她,沈钰宸这回没再迁就,摇头道,“国不能一日无君,乔乔也该玩够了。”
想到批不完的奏折和听不尽的日讲,沈乔委屈巴巴道,“明日就是七月初七,可我想和兄长一起过七夕。”
七夕两个字砸到沈钰宸的心里,倒是一阵波澜。
在宫中的时候,他们是兄妹,即便是去赵公公一类近侍知情,也没办法在七夕如夫妻般厮守。
反倒是宫墙外,才有肆意的机会。
沈钰宸眼中动摇,摸了下小姑娘的脸蛋,笑道,“那,就一日。”
七夕灯火如昼,欢笑人流如织,卖花灯胭脂丝线各色精巧蜡烛的小贩临街叫卖,卖的东西虽然不如宫中的精细,但是琳琅满目,不同于宫中的萧肃庄穆,这份热闹也让沈乔觉得新奇。
她本来还和沈钰宸并肩,但四处走走逛逛,却和比沈钰宸先走几步。
虽然有暗卫跟着她,但沈钰宸还是不放心,跟在她身后蹙眉道,“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