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梦魇（2/2）

程斯皓果真不动了，他失了力地压在苏木身上，声声喟叹里，肉棒激动地跳了跳，而后一股滑腻腻的触感扒在了肠道内壁上，也许就在生殖腔的不远处。

他射了。

程斯皓每一次餍足对苏木都是解脱，以前是，现在也是。苏木常常担心自己满足不了程斯皓，现在轮到程斯皓满足不了他了。

他们多大了？程斯皓40了吗，那他是不是也跟了程斯皓8年了呀？

应该没有吧，程斯皓还没有软得跟油条一样呢，而且应该比三分钟更久一点。

或许有四分钟？

苏木把阴茎推出来，沿着肛口摸了一圈，除了厚重黏腻的浊液，还有一种质地更轻薄的液体，是什么呢？

他将手指抵在鼻尖下闻了闻，腥膻味里掺杂了一缕铁锈的冷质。

Alpha坐在他身边，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支烟，烟头上忽明忽暗的火光点亮了他的轮廓，却不是程斯皓。

“苏木，你变松了，都不好操了。”

声音也不是程斯皓，它来自一个故人。

苏木脑子里嗡地一声响，无暇思考这个贱人怎么会出现在程斯皓家里，伸出食指死死掐住他的喉咙，积怨已久的愤怒让他决意要把这人掐死。

这人冷笑一声，轻飘飘地挡开了苏木的手，就跟挡小孩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苏木双目猩红，满腔恨意喷涌而出：“席——轻——池！”

被叫出名字的alpha应声消失，苏木猛地在床上坐起，环顾黑黢黢的卧室，没有旁人。他头发被汗水浸透了，跟水里刚捞出来一样，衣服还完好地贴到身上，一粒扣子没开。

他夹了夹腿根，内裤还在，但是有遗精。

一场梦。

一场可耻的梦。

苏木把脸埋在手心里，等呼吸渐渐平复，然后又渐渐紊乱，压着声音啜泣，眼泪忽地从指缝里滑落出来。

不是梦，不是梦。

他永远忘不了这个男人怎么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怎么把他逼到一无所有。他欺骗了程斯皓，让身躯安然躲避在程斯皓的庇护里，可是灵魂还被囚禁在仇恨里不得解脱。

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命换一命，让席轻池死，他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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