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1/2）

恼人的电话打破了久违的春宵。

“小总，合作方问您要什么时候才到呢？”真是煞风景。

章栖予看了一眼同样被电话惊醒的石知律，她正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瓜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那样子还挺无辜，别说，真不愧清纯女子大学生的称号。

突然有种帝王临幸完妃子要去上早朝了的事后感，章栖予随手扯开她的被子戏谑道：“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遮。”

石知律没说话，章栖予的目光很不尊重地把的身体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石知律差点以为她又要开始了，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章栖予发觉了她这一细节，却以为她只是冷到了，于是又随手捡起一件衣服丢到她身上。

石知律看她拿起一旁的浴巾，不多久浴室传来，花洒沐浴的水声。

石知律呆呆地看着章栖予的手机，手机里的人，刚才好像叫她小章总，看起来她混得还不错。也是，章栖予这种人，那种高不可攀的家庭，生下来就不会有烦恼的。她们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变了，褪去了青涩纯真，不再是那个课堂上偷偷看她藏不住心意的小女孩。

她变得成熟冷漠，久别重逢一言不合就开始玩成年人的游戏。

石知律看着自己被毫不怜惜蹂躏过的身体，岁月磨砺了她，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蜜汁自信的石知律了。

那段回忆无论带着笑或是很沉默，她都没有资格去回忆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没被我操够吗？”章栖予洗漱完毕出来，看到石知律还是赤裸着身体，连内衣都没有穿回去，想起来石知律现在的身份，忍不住爆了粗。骂完后章栖予自己都有些惊讶，虽然这是本黄文，但是她向来是很讲文明的。

俩人对视一眼，章栖予心想我是不是说得太重了。石知律自尊心很强的，她会不会气哭。

没想到石知律却好像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奇怪，反而很自然地回复她：“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您还满意吗？操够了没有，我们这行的规矩是要客户说够了我才能够下班的。”

这下轮到章栖予愣了。

她不是没听过石知律发脾气，石知律向来是是文化人，骂人从来都是不带脏话的，这一下突然爆粗口，她真的不习惯。

不习惯之余章栖予更多的是气愤。

她气得七窍生烟以至于口不择言了：“没操够，还要操，不过老娘要去开会了，今天没有时间了，等我回来接着操你！”

“那你可以把昨天的帐先结了吗？”石知律恬不知耻地说，“我急着用钱。”

钱，钱，钱，就他妈知道钱，当初就是为了钱接近她，后来又为了钱离开的她，现在还是为了钱，虚伪的女人。

不就是钱吗，老娘多的是。

章栖予一把掰开她的gv名牌大包包，从里头抓出一大把钱，很不尊重地全部丢到石知律脸上一遍丢还要一边发疯一样呐喊道：“够了没，够了没？够不够再包你一整天，你急着去干嘛，去接下一个客户吗？”

恐怕是昨晚的服务太过于满意了，章栖予整个人都逆反起来，从小到大她要什么她家里人都给她摘过来，买衣服打上logo，玩游戏充个vip，去游乐场弄上特权。于是也养成了她自私的性格。她讨厌跟人共享任何东西。

偏偏石知律，时时刻刻要提醒她，她不是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