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阳物塞到武松掌心,武松,我想和你睡觉()(2/2)
蔡府近日好不热闹,太师大人被官家赏举,破例赏了不少好东西,更得了圣旨嘉奖,一众太师府上下好不高兴。
不过外人瞧着热闹,内里蔡太师一家却有些愁容,不为别的,太师小儿子不知闹什么症状,这几日竟病起来,拖上三五日成了症候,连宫里御医都请来瞧看,也不见好,渐渐不成人样儿,恐有性命妨碍。
蔡太师膝下虽有五六儿子,可这最小的儿子自然是最受宠的,哪里受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扬言谁要是能救儿子的命,必然厚报云云。
一时东京城好些医者想拿厚报钱财珍宝,登门瞧看,依旧看不好,又说肝气郁结,内里困顿,也有说劳心劳力,身子虚乏,还有说劳体亏损,内里空虚,怕不好了等等。
太师夫人听了只顾着哭,旁的事也没心看顾了,一日一日侯在儿子病床前,单等着蔡鲲咽气,好不生悲凉。
单说蔡鲲心思,可不就放在武松一人身上,自那日武松走后,他便着了恼,不满武松撇开他,要寻旁人作乐。
可终究是宛宛类卿,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时日久后,蔡鲲又见不到武松,竟生出心魔来,又不敢对家中人说,一两日躺在床上,顾着唉声叹气。
倒是时常跟着他身边的一个管事,看出端倪来,小心问蔡鲲:“相公可是惦记安王府上头那人,小的这就去把他给打过来,凭的相公处置,您千万保重身子。”
他们这等做家生奴才的,主子有个不好了,他们哪里能好,不是被发卖,就是打发到外头庄上做活,哪里有在太师府来的好。
这不他这一说,床上躺着的蔡鲲萎声萎气,“你怎的抓他?他不乐意来,你强求如何?赵昱那厮不放人,难不成让我爹去要,休要再说。”话是这么说了,可管事瞧蔡鲲言语光景,是极想念那壮汉侍卫,谁让他们相公就好这好身材厉害的,寻了旁个也不管用,只要这一个。
管事生怕蔡鲲就这么没了,没法儿,只能硬着头皮寻蔡鲲大哥说了,蔡家老大往蔡太师跟前一递话,本以为蔡太师能点头,不想他却被骂个狗血喷头,只说不教好弟弟,学个混账事儿!!
蔡太师还说要打死蔡鲲,免得他做些有辱斯文的事来,虽说太师大人官声不旺,好歹也是科举出身,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哪里把那等下九流,玩弄屁股的混账人放在眼里,不把蔡鲲打死不算完。
后来太师夫人得了信,哭求着要同儿子一块死了,也不活了等等,求的蔡太师怒火攻心,差点没背过气去,最后耐不住发妻哀求,勉强往安王府送了帖子,说清缘由,讨要王府一个侍卫便感激不尽。
安王府那头得了帖子,很快五花大绑把武松给绑到太师府,交给太师府众人。
王府来人只说王爷并不知道这侍卫竟如此不知好歹,撩拨了蔡小相公,今日特地把人带来,随太师处置,只留他个全尸的体面。
蔡太师叱咤朝野,乃当朝一品,却也不敢真的要武松的命,看在小儿子那等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模样,怎的也要把武松好生招待了。
命人将武松解开绳子,恩威并施,软的硬的话都敲打一遍,见武松身强体健,眉目刚毅,怎么看都不像乐意雌伏的人,生怕他反抗把儿子伤了。
武松听堂上坐着的太师大人声音严厉,肃杀非常,不由抬头看他。
他说:“老夫听闻你老家乃东平府清河县,家中还有哥哥嫂嫂,若你将老夫儿子看顾好了,多少有厚赏送你家里去。”
武松垂下眼睑,听出另一层意思,若是蔡鲲不好,他疏忽了出了人命,那他一家子也就随时陪葬。
随后有府中下人领着武松到蔡鲲院里,屋里那人一听是武松来了,高兴的什么似的,抓着武松好生说笑一番,竟把原本八分病容减了三分,可不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眼看就要好了。
“二郎你真的来看我?我、我真高兴……”蔡鲲又是打理头发,又是要穿衣簪花,生怕武松见了他这副鬼样子,生出嫌弃来。
武松侍立在侧,端了汤药劝他喝,姿态放的忒低,把蔡鲲看得喜得直搓手,又去拉武松的手。
管事在一旁瞧着好了,便笑道:“相公可快些好起来,往后日子长着哩。”
“咱们派去王府的人回来说,王爷已经答应将武侍卫送给相公,往后都住咱府上,相公想见不过一句话的事儿,等你身子好了,想干什么不成?”
最后那话真真说道蔡鲲心坎上,也顾不得让人伺候汤药,端起碗咕嘟两口吃下,擦擦嘴,直勾勾盯着武松傻笑。
武松想起方才在厅上,蔡老狗说要他无论如何忍着蔡鲲,凭他玩甚么花样也得受着,此刻武松不禁就要想了,太师你如何觉得我武松堂堂汉子,就是被你纨绔儿子压的那个?
“相公吃了药该歇息了,今夜我守着你,哪儿也不去,往后也留在贵府,千万给口饭吃。”武松拱手道。
蔡鲲忙拉住武松的手,“二郎休说,从今往后我的便是你的,你想要甚么只管吩咐一声,他们自会拿来,”想了想,不太确定道:“你真的今夜陪我?不走了?”
见武松点头,蔡鲲那颗心当真如千年雪山遇着艳阳高照,半刻就化了,水儿流进心田,养着身子暖极了。
“那你睡我这,与我同塌而眠罢,不是怕你笑话,我、我当真心悦你的,”蔡鲲才不管旁人怎的说,恨不得立时就好了身子,将武松拉上床榻好好恩爱一番,奈何他病的狠了,身子还弱,便是人在边上,只能看却吃不着。
“哎哟我的相公诶,可不能啊……”管事见状忙上前拦住武松,一面朝蔡鲲哭起来,“相公身子还弱,哪里经得住,可先等上两日不妨,武松他又不走,何必急在这一时?”
“您说这要是有个万一,奴才可不立时就跟您去了?”管事转而朝武松喝道,“武侍卫,莫不是我说你,你可千万不能兜揽相公与你好,不然我……”
啪——!
一个耳光朝管事当头照脑招呼过去,管事脸颊一痛,便听到蔡鲲喝骂:“好个狗奴才!敢支使我的事?我干不干汉子与你想干?操你屁股怎的?要你管恁多?还不滚!!”
那管事被这巴掌打懵了,忙不迭滚出去,再不敢多说一句。
如今蔡鲲眼里心里都是武松,旁人便是一个好脸色也不给,更遑论在他跟前说话。
将武松拉上床,两人头对头,脸对脸躺下,蔡鲲笑得蜜一般甜,抓着武松的手往身下送,“二郎替我揉揉可好?我知你明白我心思,你若愿意,就尽我的心罢。”
武松笑笑,替蔡鲲盖上被子,“相公身子不适,不宜行房,等你好些了……不迟。”不待他抽回手,便已感受到蔡鲲胯下硬挺起来,这厮当真急不可耐,一刻也等不得。
武松不禁觉得好笑,这等天之骄子的人物,想着要什么就要,要不到了便是想着法儿要弄来,似自个儿这等平头百姓,又能逃到哪里去?
赵昱是,蔡鲲也是,做什么如何做,端凭他们一句话。
“那、那好,你就握着它罢,它很是想你,”蔡鲲挺着腰身凑到武松掌心,将那根阳物塞进去,果真就不动了,安心闭着眼,那脸色红润得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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