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x钟会x姜维(农民邓艾x猫妖钟姜,、发情期)(2/2)
姜维的脸生得端正,真奇怪,他虽然是猫,变成人后的五官却长得一点也不像猫,一点也不媚,是非常英气的长相。现在他脸上都是精液,这种英气也就变了味道,让他变得看上去比最下等的男妓还要放荡。邓艾没有嫖过,可每个村总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男人,扭着屁股在土路上走来走去,看见邓艾夏天天热裸着一身腱子肉走过时,眼睛都恨不得黏上来。现在他看着姜维这张被肏坏了的脸,用拇指抹开他嘴角的精液,心里在想这只猫是不是跟别的雄性也做过。
钟会已经等得不耐烦。他的肉垫没有化成五指,就连抚慰自己也做不到,又爬到了床上,双腿大张着对着邓艾,露出无毛的小腹和嫩红色的小阴茎。他用双手将自己的大腿扒开,肉垫陷进大腿上的软肉,低头看了几眼自己勃起的雄性性征,就抬起头对邓艾奶声奶气地喵喵叫唤。
邓艾走过去,被钟会用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拉着他低下头去,仰起头吐出舌尖和他接吻。邓艾有一点惊讶,他没有和人接过吻,猫也没有。最开始,他任由钟会用还跟小猫一样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内舔来舔去,舔过他的上颚与牙根,他逐渐开始学着回应,舌头和钟会的舌尖挤在一起,反客为主地挤入钟会微张的嘴唇内,将对方的口腔里塞得满满当当。他们舌尖纠缠时发出清晰的水声,透过骨头清晰地溅在耳膜上。
钟会的身体没见过光的地方都很白,在手腕上平日穿衣服的地方有着清晰的晒痕,邓艾只手就能圈住他的手腕,这个晒痕只出现在钟会的右手上,他做小猫时这只爪子是黑色。邓艾捏了捏他还是肉垫的掌心,透明的爪尖就从肉垫中伸出来,顶端锋利得闪烁着寒光。可现在这只猫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他的面前,伸出舌尖来让他舔来舔去,舔得眼睛里都是水汪汪的,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邓艾意识到至少在此刻,这爪尖并不会伤害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钟会的肉垫,用另一只手去抓钟会的尾巴,将尾巴上的毛撸得乱飞,钟会也只是甩了下尾巴,从他的掌心里逃出来,没有挠他。
他们分开时,邓艾低头就能看见钟会平坦的胸膛,小小的乳晕和已经勃起的从乳晕中探出头来的乳粒,左右分布在乳肉的顶端,被钟会用没被他握住的另一只肉垫按进胸膛里,又重新弹出来。他接替了钟会的动作,用属于人类的五指覆盖上青年单薄的胸膛,这里平坦得几乎没有可以被他抓住的乳肉,只有那一例小小的乳头可以被他揪住,用手指弹动,像是在弹动一粒被煮软了的红豆。他看着自己黝黑粗糙的手指将这一颗小小的乳粒捏住,它就消失在他的指腹中,小得被手指一挡就看不见。这种鲜明的成熟与稚弱的对比,总是让人进行一些色情的联想。
他还没结婚,当然不会有儿子,但人们在养宠物时总是喜欢在宠物身上投入一些类似于养育自己幼崽的情感。这两只猫算他养的吗?白天时邓艾还在计算自己的积蓄是否足够为两只猫节育,到了晚上这两只猫却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和他滚到一起。这是正确的吗?人类应该和猫交配吗?
邓艾的阴茎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重新勃起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顶端还带着一点刚刚的射精后残留的精液,顶在钟会平坦的小腹上,将那一点白灼的液体在他小小的肚脐周围抹开。钟会用两只猫爪扶住了邓艾的腰部,爪尖伸出来了一点,像是害怕邓艾跑掉。他跪在床上俯下身去,伸出舌尖,仰起头看向邓艾,慢慢凑近那根勃起的阴茎,轻轻舔了一下顶端的精孔。他看见邓艾浑身的肌肉都在此刻绷紧,判断出他因此觉得快乐,露出了一个类似微笑的得意表情,将自己的涎水滴到这根巨大的阴茎上,从尾部一直舔到顶端,让阴茎上另一只猫的气味被彻底覆盖,才退开。
这只小公猫转过身,趴在床上,翘着腰臀,扭头对邓艾长长喵了一声,歪着头看着他。一个明明白白的邀请。邓艾看着在自己面前翘起的毛绒绒的尾巴,和下面露出的毫无遮挡的男人的后穴,就长在两瓣柔软臀肉的中央,是和做猫时一样的粉红色,再下面,就是同样是粉色的勃起的猫阴茎,垂在两条又细又白的大腿之间。
咕咚。
邓艾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真的要这样做吗?肏穴和口交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钟会的手还是毛绒绒的猫爪,时刻提醒着他现在这个向他做出邀请的男孩与自己并不属于同一个物种,世俗的法律也因此不能约束他,可是伦理道德仍然在警示着他这件事的背德,同一个性别的不同物种之间,应该能够交配吗?他心中在此刻晃过了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他的手掌还是着了魔一样放到了钟会的臀肉上,这只猫变成人后浑身上下唯一充满肉感的地方,他的手覆盖在上面,一只手就能盖住半边臀肉,可那些又软又白的臀肉还是从他黝黑的指缝间被挤出来。当他揉捏他们,就像是粗鲁的农夫在玩弄一个最淫荡的丰乳肥臀的寡妇,他们在脏兮兮的仓库里偷情,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的皮肤和股间溅出来的淫水在发光。
那根涨得青紫的阴茎,将顶端呈贡倒三角形的龟头嵌入了两瓣臀肉中间的肉洞里。邓艾的双手扶在钟会的屁股上,拇指将中间那个肉洞扒开,好让尺寸并不太合适的剑和鞘能够相容。里面的软肉又紧又湿,热热地缠裹上阴茎已经进去的顶端。邓艾闷哼了一声,大腿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隆起,黝黑的肤色在此刻显得他的肌肉轮廓更为有力流畅。
他入得更深,亲眼看着淡粉色的褶皱被青紫色的柱身完全撑开,被手指扒得外翻,露出一点里面深红色的穴肉,里面是湿的、软的、两边的肉从闭合到完全被肏开,依附在鸡巴上,像一个肉套子。钟会感受到饱胀感,因为陌生而显得怪异,被嵌入的异物感从他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鲜明地传入他的大脑,猫不知道这个行为就叫做挨肏,他只是腰软下去,那种猫科猎食者身上特有的紧致的肌肉线条,此刻因为他的紧张而在背部凸显。他的肩胛骨耸起,背却是低的,伏在床上,脊柱的线条呈弧形沿着翘起的腰臀向上,一直陷落到臀丘之中,有一种艺术品一般的美感。可他的同样形状完美的屁股被一双黝黑的大手捏在手里,两瓣臀瓣的中间含住了一根巨大的青紫色的阴茎,暴露在外面的柱身上阴茎还在勃勃跳动,再往后就是正在上他的男人的身体,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浓密的阴毛,大腿粗得像铁塔,他在男人的身下被衬得真的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猫,只能被拽着尾巴把屁股抬起来任人玩弄。
钟会的嗓子里一直在发出细小的哼声,分不清是在忍痛还是在呻吟,他的尾巴还是自由的,不停地扫过邓艾赤裸的胸膛,蹭到那些发红的绳子留下的捆痕上,蹭得邓艾又痒又恨。被软肉吸吮的快感不停地从鸡巴上传来,他只有鸡巴与那个淫荡的肉穴相连,却全身都在发痒,像是憋着一股火,皮肤上因为忍耐有着细密的汗珠。
等到尽根没入时,邓艾长长出了一口气,钟会的上半身完全趴到了床上,在绣着大红花朵的粗糙被罩子上蹭自己充血乳粒,连带着屁股也在扭,穴里的软肉不停地吸咬着侵入的异物,被邓艾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一边的臀瓣立刻就红了。他生气叫了一声,要回手去挠邓艾,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压在腰后,脸颊被按在被褥里,被随之而来的肏弄顶撞地不停向前。那根深色的阴茎在两瓣雪白臀肉之间进进出出,男人的小腹和大腿拍击到钟会的臀肉上,将臀丘上的肌肤撞得发红,和刚刚扇巴掌时留下的红色掌印练成一片。钟会的肉穴里渐渐传出越来越响的水声,那水声是肉贴着肉被挤出来的,像是他淫水多的在屁眼里养了一只鱼,鱼的两瓣唇吃水一张一合时,发出的就是这种咕咕唧唧的声音。他被肏得两只尖尖的毛绒绒的猫耳朵都贴了下来,浑身发热又发抖,鼻腔里不停地发出闷哼声,张开嘴想要呻吟,牙齿和舌尖就撞到了绣花的缎面上,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邓艾松开了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钟会得到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前爬,想要从这根鸡巴上逃开。他还不会说话,被肏得狠了,就只会发出幼猫叫奶一样的叫声,可那只幼猫会发情?会变成人翘着屁股爬到男人的床上挨肏?哪只幼猫的穴会这么软、这么湿,一被肏就爽得不停流水,又紧又热地向鸡巴缠上来?邓艾从来没这么快爽过,可他越是从肏穴这件事中体会到快感,越是因为自己的失控和背德而感到压抑的愤怒。钟会在床上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两步,又红着眼睛回过头看了邓艾一眼。他的眼睛红得可怜,眼瞳水汪汪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可那张脸上嘴唇被咬得嫣红,脸颊也是红的,额头也是红的,到处都是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泪痕和汗渍一起将这张脸变成被欲望泡过的一张脸,放浪得可憎。下一刻,那两条细细的深棕色的眉毛向眉心皱起,他睁着眼,看向邓艾,有点怕,却又有点忍不住的亲近,嘴唇张开就是一声被肏出来的短促的尖叫声,邓艾将他抓了回去,翻了个面继续奸他,阴茎刚刚抽出去,就又重新肏进了已经被肏开的软肉里,一下肏到了更深的地方。
钟会下面的穴被肏了几下,就肏得他连要讨厌这个人也忘了,凑上来用肉垫捧住邓艾的脸颊,要和他接吻。他接吻不会闭眼,嘴唇和邓艾的贴住后,还是睁着眼观察这张因为靠近而放大的男人的面容,看着邓艾额头上沁出的细汗,比他粗很多的眉毛,眉心因为皱眉而挤出的刻痕,眼眶内紧闭的眼睫毛和离他最近的有一点驼峰的又高又挺的鼻梁。他的舌尖和邓艾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舔来舔去,舔着舔着,钟会就也闭上了眼睛。他闷哼着,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塞满,两条细腿勾上了邓艾的腰,被邓艾随即扶住,小腿无处着力,被肏得挂在邓艾的腰上晃。
姜维在盯着他们看,他发情后还没有疏解过,下半身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疼,幸好他是人类的五指,可以自己抚慰自己。男人的五根修长手指握住自己的猫阴茎,脸颊红透地上下撸动了一下,眼睛紧紧盯住自己同伴和邓艾的交合处,看着那根尺寸巨大的阴茎像是农村臼年糕的棒子一样在钟会雪白圆润的臀肉中间进进出出,将那里拍成一片红色,黑紫色的柱身上被沾的都是淫水,多余的淫水还会顺着交合处向下流,将男人的小腹和健壮的大腿上也打湿得都是水痕。他看见邓艾伸手像自己一样去握住钟会的在小腹上被撞得晃动的阴茎,用手又撸又掐。那根阴茎和邓艾的手比起来好小,被一握就看不见,只有上下撸动的时候才会露出一点发红的底端和粉嫩的龟头。钟会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声,猫爪子在邓艾的背上乱挠,却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得越来越用力。姜维的脸越来越红,撸动自己性器的手也越来越快,却闷着声音不敢出声,耳朵里都是钟会的叫床声和另外一人一猫的肉体拍击声。他浑身都因为快感而绷紧,学着邓艾的动作去用指甲刮自己顶端的精孔,背脊里像有电流在蹿,头顶都是酥的,最后在钟会的尖叫声里射出了自己的初精。
钟会也已经到了极限,他连指尖都在发红,脚底都被快感冲击得发麻,紧紧收着肉垫,一点爪尖也伸不出来,在邓艾背后挠了半天也没挠出一道痕迹。他的小腹抽搐着,仿佛里面住了一只会不停咬他的淫虫子,咬得他变成快感的奴隶。他的嗓子都叫哑了,却还是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叫声,张着嘴,透明的涎水从伸出的舌尖上滴下来:“哈啊……”他摇头,用手臂的力量去推邓艾,肉垫却像是按在了一堵墙壁上,邓艾纹丝不动。
邓艾抓住他这与人类迥异的手掌,按住他掌心软软的肉垫,逼出被藏在里面的爪尖,他被汗湿的掌心都是毛绒绒的触感,他的目光扫过钟会头顶上的猫耳和被压在背后的从腰旁边绕出来的尾巴,最后落回钟会被肏得失神的面容上,一股满足之情和奇异的恋爱之情同时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忍不住低头含住钟会探出的舌尖,和对方嘴唇碰着嘴唇,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之后他抬起头,又将脸埋入钟会的颈窝里,咬住了他的肩颈的交汇处。青年修长的脖颈就在他脸颊的一侧扬起,喉结因为快感而不停滚动,邓艾可以清晰听见那些津液从细瘦的喉管里被吞咽的声音。他咬住钟会,像是所有山林中交配的雄性那样咬住自己的雌兽,下半身肏得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顶着不停增加的快感继续在临近高潮而绞紧的穴肉中冲撞,用蛮力一次次将重新合拢的穴肉肏开。他只再肏了十几下,钟会就尖叫着在他的掌心里开始射精。穴肉比刚刚肏进去时还要紧,一波波的快感几乎没有间隔地从小腹里涌过邓艾的全身,他骤然从钟会的后穴中抽出自己还硬着的阴茎,顶端的精孔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一点前精。钟会被肏得大开的肉洞暂时无法合拢,从里面失禁一样地涌出了小溪一样的淫水,在床单上打湿了好大一片,他双眼失神,浑身泛粉,像青蛙一样大张着腿,仰面躺在床上,小腹上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大腿连同瘫软在床上的尾巴一起,还在控制不住地一颤一颤,被剩余的快感冲刷。
邓艾绷紧着一张脸,拽过了还在旁边的姜维,他想一次性解决两只公猫的发情问题。姜维在被拽住的一瞬间怔了一下,下一刻就没有留力深深抓了一道邓艾的手臂,正好抓在白日里他留下的旧伤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交叠的抓痕重新撕开,这次流了血。姜维对邓艾呲牙,浑身的毛都炸起,背脊弓着,在被邓艾压住后还在不停挣扎。邓艾用一只手握住了姜维的两只手腕,将他的手臂反剪在背后,死死按住,另一只手抓住了姜维的尾巴根部,提起他的屁股。姜维的双腿还在乱蹬,他就用自己的大腿压住他,不留情地跪坐在了姜维身后,压住他的膝窝。姜维的毛还是炸开的,扭头要咬邓艾,却咬不到。
邓艾已经找到了他臀肉中间的肉穴入口,将自己阴茎的顶端抵在那里,不顾姜维的挣扎,慢慢肏了进去。好紧,并且很干涩,热得像是在发烧,邓艾咬牙忍住快感,没有留情,男人背后的肌肉一块接着一块地隆起,臀腿上的线条都因为用力而绷紧,被他压在身下还在蹬动的姜维的小腿,像是一只在犀牛身下挣扎的小马,被差距巨大的力量完全压制。于是邓艾能够肏得更深,看着入口处的褶皱被撑得发红,一点点吞进尺寸相差巨大的阴茎。姜维扭头就能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同伴,他的脸颊涨红成番茄的颜色,英挺的面容上眉头紧紧皱着,比钟会的情绪更像人类,出现了难堪的表情,可他还是没法挣脱开邓艾的钳制,只能任由那根鸡巴在自己的体内肏得更深。发情时折磨他的热潮又开始反复在他的体内翻涌,从被龟头和柱身撑开的软肉开始一点点席卷过他的身体,被跳动的血脉送往他的指尖。
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在被阴茎尽根进入,被阴囊沉沉拍在被迫翘起的臀肉上后,无法改变自己被一个人类当做交配的雌兽肏开后,仍然浑身绷紧,清晰感受到那根阴茎开始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并且越来越快。穴肉开始违背他意志地出水,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碾过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浑身发热。姜维不想再看躺在自己旁边的钟会,他分不清钟会渐渐要回过神是事实还是自己的错觉,只知道自己无法做到像钟会一样毫不在乎其他猫观看的眼光。他把自己的面容埋进被褥里,却还能从被褥中嗅到钟会和邓艾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憋得喘不过气,又被那根捣进他身体里的阴茎撞得闷哼出声。
穴肉被肏得越来越软,邓艾也肏得越来越深,他原本就在高潮的边缘,在刚刚和姜维的扭打中冷却了一点,此刻又因为穴肉吸吮的快感重新到了临界点,肏得又快又用力,肉体的撞击声连成一片。这些声音也同样传入姜维的耳朵里,他刚刚射精过的阴茎又被肏得重新勃起,顶端硬得发红,颜色比刚刚他自己抚慰时还要深。他被快感冲击得浑身发软,邓艾松开了他的手,他却还将手背在背后,脸颊被被面磨得发红。姜维埋在被面里的压抑的闷哼声被肉体连接处发出的水声和拍击声掩盖,他的手被撞得落下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松开了钳制,已经被性交占据的大脑第一反应却不是挣扎,而是要去摸自己晃动的阴茎。
邓艾没有阻止他,却在姜维摸到自己阴茎的一瞬间,压在了对方身上,将姜维的腰再次压得一低。他不再尽根抽出自己早就硬得铁杵一样的鸡巴,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压在姜维的身上打桩一样地肏他,脚将床单蹬得都是皱痕。姜维喉咙里被撞处呻吟声,然后是再也压不住的哭叫声,他想要向前逃,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唇舌能够自由地抒发积满他身体的快感,猫叫春的声音就和他的涎水一起涌出他的舌尖。他没有来得及抚慰自己的阴茎,就已经射在了自己掌心,黏糊糊的精水顺着他的指缝向下流,还在高潮的穴肉却还在被鸡巴反复捅开。他依靠不应该被用来性交的地方,被一个人类肏到了高潮,这两个要素哪一个都能让他发疯,现在他却只能被快感冲击得像是没了骨头,软倒在邓艾的身体下,被肏得继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邓艾在控制不住射精的时候将自己的阴茎从姜维的体内拔了出来,他看着两只瘫软在自己床上的小公猫,一只背对着自己翘着腰臀,双手无力垂在身侧,脸埋在被子里,却连发抖的背脊都在泛红,臀肉中间的洞还能看见里面被肏成深红色的媚肉,收缩着挤出残余的淫水,另一只正面朝上的瘫软在床上,和刚刚被肏完的姿势一点也没有变,仍然大张着双腿,只有身下积了一滩的水迹证明着时间的过去。他最后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将精液射在了姜维的腰臀和钟会的小腹与大腿上,两只猫的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仍然一动不动地瘫软在他的床上,像两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这种城里人用的高级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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