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面对主人的暴怒,被迫承认自己是便器(2/2)
他坐到床沿,抓起稚恩头发,语调森冷:“区区一个同事,你现在怎么甘愿跪着为他求情?我让你在家等我,你竟然敢跑出来跟他幽会,我看你胆子挺大啊!”
“真的真的只是同事,”稚恩头皮生痛,他一点都不敢放松,哀求地看着池寓伽,“否则我怎么敢和您说我在哪,我们真的好久没见面了,他那天碰见我和您,我……我我怕他在学校里乱传,我只是去和他解释的!”
紧紧抓住池寓伽的裤腿,“我不想您因为小事就把人杀了……这太严重了!”
稚恩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母亲的要求,要他拉开距离。
稚恩突然迷茫了,他不知道要怎么找到这个平衡,直说想结束关系?还是表现他心里有人?
怎么看都只会遭到一通性事上的虐待而已!
解释显然没有用,池寓伽捏住他下巴,嗤笑一声:“跟这些外人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我的什么?一管鸡巴套子?”
闻言,稚恩颜面扫地的低下头,池寓伽不置可否地看着他,拿起手机。
他要打电话,索翁的命留不到晚上。稚恩走投无路,跪在那里拼命膝行挪到池寓伽正下方,惊惶地拿起他的手就放在自己脸上,放都放不稳,哽咽了一声:“我是……”
池寓伽的目光移动了一下,慢慢看向他。
稚恩啜泣道:“我是……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
他感到泪水涌出的触感,一种剧烈的卑贱感让他的脑子变得眩晕,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从这一秒逃脱?
朦胧中他恳切地盯着池寓伽,池寓伽放下手机,慢慢把脸凑近他,深邃的眼睛微长的睫毛眨着,笑了一声:“再说一遍。”
稚恩颤抖着,覆在他脸颊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
“我是……”
旋即修长的手指插进嘴来,挠着他的舌头,他被迫张开嘴唇的那一刻,泪水也掉在了池寓伽的虎口上。
“我是池寓伽的肉便器……”
稚恩的眼泪从他酸涨的眼眶不停地溢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这一秒他突然有点恨他了。
他以前对眼前这个男人只有无边的惧意,从来没有任何恨的感觉,可能因为太遥远,而他也很知趣,他知道该怎么公事公办的。
而这一秒这种恨意太私人了,稚恩甚至有些茫然,不知道感觉从何而来,他抬起头,明显感到眼前西裤的裆部有了隆起的弧度,热度几乎攀到了他脸上。
为什么明明要结婚了,池寓伽还这样?
可他担心索翁,索翁会被池寓伽的保镖带到哪里去?他只有让池寓伽把气全部泄到他身上,也许这样就会好一点,而且本来也就是他的错,他不该连累索翁。
稚恩死死抱着池寓伽的膝盖,嘴里吐着他根本不认识的话语:“主人,不要生气了,我是只被你用过的肉便器……”
池寓伽含着怒火的声音听起来变慢了一点,似乎在思考。
“是吗?”
“是……”
池寓伽居高临下地眯起眼,伸出只脚,点点他的下身。
“那你是不是该学着求求主人使用你?”
稚恩脸憋得通红,眼底都是泪,喉咙像是堵住了。
“主人,求您……操我。”
欣赏了一下美人双眸含泪的窘态,嚅动的通红双唇,可稚恩现在就是说不出更露骨的话。
他只是轻轻转身跪在那里,露出雪白纤长的背部线条,撅高屁股,内裤掉下来挂在大腿上。他甚至用平常摸书写字的手轻轻分开肉翘臀瓣里面深红的穴眼,扭动着屁股趴在那里,像个等待临幸的贱货一样。
背对着的这种姿势什么都看不到,加剧了不安感。稚恩只能看到昏黄顶灯投射在华美地毯上的高大阴影和自己心跳越来越剧烈的声音。
他第一次这样下贱,有用吗?他主人喜欢他这样吗?
稚恩浑身烧红,正在有些崩溃地等着,就听到了池寓伽解开拉链,他的声音已经有点暗哑了。
“扭屁股都不会扭?”
背对着他,稚恩抽泣着开始摇屁股,他臀本身生的好又被养了一段时间,圆鼓鼓的软肉能晃出雪白的肉波,稚恩往日有点引以为耻,此时却不得不讨好地送到男人脚边,像个天生的妓女一样。
“你为了他,居然能做到这样?”
那个醇厚的声音含着笑问。稚恩突然听出来了,池寓伽的暴怒一点都没有缓和!
旋即有什么液体轻轻溅到他的身体上。
稚恩脑中嗡的一声。
这不是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