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这世间只剩他一人万般孤寂/沈年对他太残忍了(1/2)
31这世间只剩他一人万般孤寂/沈年太残忍了
竹挑子拓过穴,再插进去就没有那么容易受伤,楚泊舟不敢多想,可又觉得万一呢?万一沈年心里有他,还关心他。
“怎么狠不下心?”楚泊舟哑声问,嗓音粗粝得仿佛用砂纸磨过,酿着浓郁情潮。
沈年操得正爽,闻言加重力道,他也不揉别处,手掌就放在侧腰上,就连楚泊舟自己都不知道这处有个一摸就软的敏感点。
“我玩你轻点你得给我磕头谢恩,玩你重点就老实受着,不过是条不听话的野狗,我拿你当什么东西?也轮到你出言置喙了。”沈年嗤笑一声,“陛下当真是个不识趣的。”
楚泊舟发着抖,浑身剧烈战栗着,失控的快感将他顷刻淹没,眼尾溢上眼泪,原先抿紧的唇也松开,一张一合可怜地动着。
“你怕我吗?”这话从楚泊舟嘴里问出来就怪异得很,分明是他趴在床上像条下贱母狗一样挨着操,倒显得他才是上位者。
沈年动作一顿,紧热肠穴像一截会出汁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包裹着,他深吸一口气压住蹿上头皮的爽意,“怕啊,我做梦都怕你。”
他没说谎,午夜梦回时的确被梦里的楚泊舟吓醒,沈年垂眸看他颤抖的脊背,伸手拂了把沁出薄汗的脊柱肌肉,“梦见你杀了我的头吊在城门上,我爹娘也下了狱,我死后没多久他们也跟着走了。”
沈年轻笑一声,“陛下,您说我们一家三口在地府能得团聚吗?”
楚泊舟只觉得荒谬至极,他从未想过要沈年的命,骚肠子被碾开,一寸寸擦过淫心往里干,他浪叫着喘息,“呃!”
“不会杀你。”他低声道,腰侧揉得发麻,屁股不停扭动着想躲,想和沈年好好说话也不成,喘息断断续续的,索性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您让我缓缓。”
沈年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甩开腕上的手掌。
楚泊舟的语气很稀疏平常,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若你娘生的是个男孩,就让他当太子,日后楚家的江山承你的骨血。”
沈年一瞬间心都要跳出来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都小了许多,“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要怎么操下去,沈年都快吓软了,男人那点面子大过天,他抽出鸡巴缓了几口气,盯着张开淫荡肉洞的骚红屁眼看了看。
楚泊舟颤了几下,他翻身揽住沈年的腰,哑声道,“你该得的。”
这叫什么话!
“我得个安稳便谢天谢地了!陛下还是回宫去罢!我这庙小,实在经不住吓!”
楚泊舟见他紧张得鼻尖都皱起来,大着胆子往上亲了下,唇瓣轻轻贴上去,一瞬间汲取到日思夜想的温度,干涸的心底被熨帖,他连气都喘匀了不少。
“你怕什么,又不是要你坐这位置。”楚泊舟哄他。
沈年早已乱了阵脚,话也不知如何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润润的,看得楚泊舟心头直发痒,他暗自起过誓,这辈子要将沈年捧在心上疼。
“待到夫人分娩,我便与沈相直言,他会同意的。”楚泊舟最近这段日子鲜少见到这样可爱的沈年,眼神黏上去扒都扒不下来。
“那你不选秀?”沈年狐疑地问。
楚泊舟不以为然地笑笑,“死些人,沾亲带故地算算孝期,日子还早着呢。”
沈年被他说得打了个冷颤,这意思是守孝期一到就再杀一个续费,这个一年、那个五月,七七八八凑起来叫人没话说,也亏得他能想出这主意。
等个三五年稳住朝堂,也就没人敢再左右他什么,楚泊舟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沈年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有些胆寒,他往后缩了缩,裹了被子把自己包起来,“我真怕你。”他喃喃道。
楚泊舟知晓他的顾虑,拉了沈年的手往底下摸穴,张开的屁眼涨到合不拢,他闷哼一声,任由指腹摩挲着肿胀肉圈,“……我拿不了你怎么样,若真要论君臣,你才是君。”
“夫君。”
沈年还是无法对这个称呼脱敏,他打了个抖一瞬间热意上涌,脑门发涨的同时连耳垂都红了,绯色还在往脸颊上蔓延,看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在你面前只拿了那么一次架子,就叫你小半年都不正眼瞧我,我吃够教训了。”楚泊舟拉下沈年的脖颈贴近,灼热呼吸相互交缠,“你该信我了。”
沈年摇摇头,脑袋垂下来,“我不想与你说这些,太迟了,社稷是你做主,相府是我爹做主,你说给我再多我也听不懂。”
这次楚泊舟服软了,那下次了,下下次呢?他又真的一辈子不会被惹恼吗?当真恼了又叫他何去何从?沈年没有傍身的本事,他不敢碰这样权力顶峰的人。
“你一句话就能叫我下狱。”沈年继续道,“我爹娘护不住的地方,我从来不去碰。”他有自知之明,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和楚泊舟谈情说爱就是最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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