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自己扇肿烂P眼、墨条C进gX用P眼磨墨(1/2)
09
沈年浑身难受,还要受他钳制,当即心情差到了极点,他一言不发,手指重重抠进阴唇肥沃的熟逼里,“狗该怎么和主人说话?”
楚泊舟重重一颤,瞬间软了腰,沈年冷笑,“你何故非要我操?”
楚泊舟断断续续喘出声,“我带去蜀地的兵,是康庆将军的……呃……”
沈年瞬间汗毛直竖,连带着手指都插得更深,他揽着楚泊舟的腰,压低了声音,“他是要你的命?”
楚泊舟闭着眼点了点头,“公子护我。”
沈年又惊又惧,眼都慌红了,当今圣上果真是好手段,康庆将军府是端妃母族,如此因果不用想也知道凶险异常,老将军铁血手腕,怎么可能任由一个楚泊舟带着他手下的兵立下战功,必是未出蜀地就要杀人灭口。
此次平乱是假,制衡朝中势力才是真。
沈年让他上床,“我如何护得住你?”
楚泊舟一下下亲着他的烂屁股,“你在便没人敢动我。”
沈年当即瘪了嘴,“那你还要我研磨,手好疼。”他伸出一只猪蹄给楚泊舟看,肿得指缝都张不开了,有些地方被墨条棱角硌得发青。
楚泊舟脸色一变,捧着沈年的手,他是有意磨磨他的锐气,可也不曾想这般严重,“你怎就……”这般娇气。
以后哪还敢让他吃半点罪。
沈年当然怨他,被打手心时候怨,跪蒲团研磨时候也怨,按在刑凳上挨那样重的板子,醒来看见他蟒袍加身时更怨,他才忍不了气吞不了声。
即使屁股疼得发昏,也强撑着坐起来,一片看不出形状的烂肉贴在柔软的锦被上洇开血色,整个人都往上猛地弹了下。
楚泊舟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沈年吃硬不吃软,你稍发点脾气他就怕得很,气都喘得少了,他轻叹一声,撑着他一截软腰将裸露的肉棒含进口中。
薄唇被粗硬的巨物撑开,楚泊舟吃不下,他脸都羞红了,怎么也想不到沈年看着纤细,却长了这般大的一根性器。
沈年呜咽一声,紧紧抓着床单不松手,温热裹吸的快感源源不断上涌,他很快就面带绯色,喘着声挺腰往楚泊舟嘴里送。
沈年脸色有些不好看,又委屈又气愤,“我这手罚不了你,你便敢放肆。”
楚泊舟跪在床上撅高了屁股,唇角被撑得合不拢,口水不停往外淌,他小心掐着沈年的腰让人悬起来些,不将伤处压得太实。
“我伺候你,你就饶我一次。”楚泊舟乖顺地贴着他蹭,脸上的指痕已经淡得看不见,他有些痴,这根肉棒鲜红干净,就连毛发都不见多少,直直捅进他嗓子眼里刮着嫩肉。
他没伺候过人,再怎么小心也还是磕到沈年,小公子受了天大的罪,用用他的嘴还万般不顺心,脸都气黑了。
当即掐着楚泊舟的后颈往里重重地捅,又命令道,“扇肿你后头那口穴,什么时候屁眼开花了我再操你。”
楚泊舟求他,“明日还有事,你留我点力气。”
沈年眯了眯眼,掐着他的下巴往脸上扇了一掌,“您有了依仗,便要忤逆我吗?”
楚泊舟知道沈年心气不顺,舌头伸出来一下一下舔着滚热发烫的粗硬柱身,用下贱的面孔讨他好,“除了你我又何曾有过依仗。”
沈年嗤笑一声,“自个儿犯贱,来找操还要我轻些?”他忍着痛贴上楚泊舟的耳廓,“我就爱操烂穴,要是你下不去手,那便尽早从我屋里滚出去。”
楚泊舟心里重重一跳,他张着嘴给沈年深喉,喉腔里的软肉一阵干呕收缩,脸色涨得潮红难当,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年被伺候得直冒火,手指抠着逼肉狠狠掴两瓣阴唇,一瞬间逼水四溅,他这才发现楚泊舟只是吃吃鸡巴就骚得满穴淫汁了。
他右手不方便,左手又没力气,当即就烦躁地想推开楚泊舟。
“别、你别……我做就是了,何必这么狠心……啊啊……”楚泊舟真怕了他,逼肉疼得一鼓一鼓,送上来给他操都不行,这祖宗。
眼泪很快掉下来,楚泊舟往后伸手,一下一下狠狠掴在自己屁眼上,埋在逼里的手指突然狠动了几下,他边哆嗦着卸了力气,转眼又被鸡巴重重地操嘴,“呃……唔……”
润泽黏腻的汁水从绷紧的逼口溢出来,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楚泊舟闻着沈年胯间皂荚的香味,真像个姑娘家,连这处都精致干净。
他受不了磋磨,逼心痒得要发疯,身子颤了颤,继而抽搐起来,眼里的泪水一颗颗往下掉,喉腔里发出闷哼呻吟。
“要我、你要我好不好……别吊我胃口了,将我当狗操便行、啊……呃啊!”楚泊舟狠狠扇着屁眼,从沈年的角度看过去一张一缩,他下手不敢留力气,十足十的巴掌往上抽,一张鲜红的肉嘴很快肿起来。
“要你哪口穴?”沈年居高临下地看他,梆硬的鸡巴啪啪打在他脸上,津液划过一道道水痕。
“要骚货的贱逼。”楚泊舟沙哑道,男人味十足低醇嗓音却说这般勾栏妓子的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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