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哥哥训/训哥哥B黑罚扇耳光/拧N头玩Bs水满溢(2/2)
可能真的是沈年太乖了,不管谁养他都舍不得他受半点委屈难过的。
就是那条狗……
他是不会给那种东西花一分钱的,趁早得叫沈年死了这条心才行,贺景寻信誓旦旦想着。
沈年睡到中午过来,现在精神着呢,他穿着卫衣牛仔裤,脸上还没完全长开,又是刚成年,现在看着年纪小得不行。
眉眼间有些相似,他走出去叫贺景寻一声小叔叔可能都不违和。
不管再穷凶极恶的人类,本能里对幼崽这样的生物都是持有一定爱怜心态的,虽然沈年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在贺景寻看来,和七八岁刚能懂事的小孩没什么区别。
自理能力差,脾气坏,没脑子,遇到事情除了哭就是回家找爸爸,要没了这层家世,他走出去捡垃圾都要捡人家剩下的。
但奇怪地,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他是纯粹爱意浇灌长大的,很难想象,沈跃文这样精明的商人,对待幼子时也会完全不图回报,只为了将他养育得开心、高兴……或者说连如此庞大的产业都能置之不顾了。
他完全对沈年没有一点要求。
都是男人,坐在一起蹭蹭搂搂的,贺景寻身上忍不住热起来,沈年不重欲,他玩心更重点,时常得求着他上一回,这人才能勉为其难给他一次。
还得磨着吊着不给完全爽快。
前面这根东西就已经半个月没射过,沈年操他再爽也没松口过,说不许就是不许。
沈年当然能看出来他哪里不对劲,手指隔着衬衫拧了拧奶头,将两颗乳粒揪得发硬凸起,“发情了?”
贺景寻没说话,唇瓣隐忍抿住,却还是泄出几声极浅的闷哼。
沈年扇了他脸一下,没用什么力气,说道,“说话。”
贺景寻脸被他打得泛红,环着他哑声道,“你赏我一回,憋得难受。”
“当狗就好好当,没道理我要听你的话做事。”沈年伸手往他身下掂了掂,沉甸甸鼓包的胯下已经撑起弧度,“或者说,哥哥是在教我做事吗?像做题一样。”
贺景寻哪里敢在这种事情上逆着他,睫毛轻微颤了两下,胸膛往上挺了挺,主动送到沈年手里,两枚奶头已经在薄薄的黑色衬衫底下凸出点。
这种大小一看就知道是日日挨人玩烂揪掉的,骚货才会有的奶子。
“听你的。”
沈年不置可否,他又往面前这张俊脸上扇了一巴掌,这次力气更重些,扇得贺景寻歪了一下才稳住,指腹揪住奶尖大力拽长,“狗是这样说话的吗?非得我教训你,才能听话点吗?”
贺景寻仰着头大口喘息着,他脸上浮现五个清晰分明的指痕,泛起一片鲜红的薄肿,这点痕迹瑕不掩瑜,倒还给他添了几分欲色,显得更性感些。
他含住沈年的手指舔了舔,“主人罚骚狗说错话的嘴。”
沈年也不留情,他向来没什么情面可和贺景寻讲得,甩手就是三五下过去,抽得他唇角都有些合不拢,半张着淌出口水来。
看着面上狼狈,可实际底下那根骚透的狗鸡巴已经硌着沈年大腿了,明显是打爽了。
“狗逼湿了吗?是不是几天不操,里面水都要淹了。”沈年轻声凑近他,“骚水把逼都泡黑了,除了阴唇肥一点,裹鸡巴的时候舒服些,你这口烂穴也没别的可取之处了,干脆打烂了怎么样?”
他也不是询问的态度,只是通知贺景寻。
“本来就长成这样。”贺景寻罕见和沈年顶了句嘴,果然又挨了两巴掌。
“别打脸了,乖乖,让人看我笑话。”贺景寻颤了颤,下意识说好话哄他,下巴抵上沈年的脖颈轻蹭,躲着他落下来的巴掌。
沈年耳朵根都被他叫红了,一时有点结巴,“瞎说什么东西……贱狗。”
“你底下长得难看还有理了?屁眼上弄干净没?操你两下简直扎得我疼。”沈年娇气得过分,他体毛浅,尽根操进去时常被贺景寻穴口粗糙的阴毛磨得发痒,没两次他就不耐烦,叫人把逼上屁眼上都剃干净。
贺景寻腰都软了,被他两句似怒似嗔的撩拨弄得水儿都流出来,奶头要掉了一样疼,深处浸入骨髓的酥麻快感一路往头皮上窜。
“干净了,你摸摸。”他拉着沈年的手往裤腰里伸,直挺挺的梆硬鸡巴蹭过手心,这根东西不知深浅地重重弹了两下,直直打在沈年手上,甚至能听见“啪”的一声响。
贺景寻颤了颤,连忙亲着沈年的唇,动作又快了些,牵着他往逼口摸,那儿又粘又热,湿漉漉的骚水溢满穴缝,已经多到往后面的屁眼上挤了。
沈年指头往上抠了两下,总算消了点火,警告似地捏了捏两颗饱满囊袋,“要是射了就叫你挺着这根东西在全公司面前挨抽,到时候不止是精,尿都出来叫人看笑话。”
贺景寻放软了声音,乖乖顺着他,“你弄弄我,我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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