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吃醋骑乘揪着C/疯狗撕咬皮泄愤/黑化进行时(2/2)
“你真的好大脾气。”
贺景寻说不过他,沈年总能把人噎得说不出话,他捏着少年下巴上一点软肉,反问道,“为什么不换?”
他想着沈年总能说些好听话叫他舒心些,可他根本摸不透小少爷的心思。
沈年眉头一竖,被冒犯到似的,高声质问他,“怎么?你喜欢蔺舟?!”
贺景寻索性不说话。
几不可查地轻叹一声,他到底为什么要和傻子计较这么多。
沈年鸡巴还硬着,都怪这个贺景寻,弄到一半非要发癫,说点人听不懂的话。
他挺着腰往股缝上磨,龟头碾过张合湿漉的屁眼,不是很想动,于是翻出旧账来,“上次你说自己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看贺景寻有些发憷,可能真的要进精神病院了,出于剧情之力对幕后boss的最大敬畏。
沈年是有点怕他的。
最近这段时间尤其。
虽然半山别墅没人刻意照顾他,可谁也不会做多余的事苛待贺景寻,顶多是要他依着沈年的时间走。
并不像刚来时那样脊背瘦削,身上灰扑扑的衣服也换掉,他越发像是擦去尘土的明珠,亮得沈年心里慌乱。
可要说想没想过真的将他困在家里,那也是没有的。
沈年实际上是个很心软的小孩,他只是换位思考,如果贺景寻要把他关在家里不让出门,他会很生气的。
生气的贺景寻可能就不会再给他过关消消乐。
但他又不是很喜欢贺景寻,沾着半拉的血缘关系,如果不是他大自己三四岁,沈年都要以为是他爸爸婚内出轨,搞出来这么一个恶心人的私生子哥哥。
可也不是,沈年讨厌当圣母,就像他这一秒讨厌贺景寻一样,为什么就不能换个关系,非要是哥哥吗?
他推翻前两个讨厌的东西,宣布自己现在最讨厌的是乱伦。
“还在想蔺三?”
走神间颈肉被贺景寻咬住,他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扶着底下的性器坐进去。
“哈啊……”
主动沉腰让堆叠肠肉被肏开的感受十分满涨,以至于小腹紧绷着,额角上沁出大滴大滴滚烫汗珠。
沈年被夹得闷哼一声,他放松地倚靠在床头,语气不善,“管天管地还管我脑子里想什么了。”
明摆着呛人,不给贺景寻好脸看。
敞开的双腿间能清晰看见屁眼肉圈被涨成皮筋状的圆洞,贺景寻强忍着快感夹他,拿体内最敏感的淫心嘬上龟头嫩肉。
“呃……啊啊……”难耐的粗喘溢出来,浑身肌肉紧绷涨红着,他刻意想听沈年求饶,于是不管不顾往后撑着手臂动起来。
上下起伏的动作极大,次次抬高屁股再重重坐下去,急剧摩擦的爽快胀感让他流着口水浪声喘叫着。
沈年同时半张唇瓣,瞳仁都往外扩散几分,他脸色愈发红润,鼻尖沁出热汗来,眼看着有些发绵的喘息声愈发重了。
“哈——你没吃过鸡巴?慢点……”
被动承受的快感与挺腰抽送时不尽相同,却也别有趣味,沈年也就忍他这一回放肆。
呻吟着哑了嗓子,沈年手指关节微微泛白,一张小脸又红又嫩,要是光看长相气质,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他才是下面那个。
“……贺景寻!”沈年恼怒着叫他名字,后者却不予理睬。
分明屁眼都快烂了,贺景寻不知是在跟谁梗着一口气,叫得都哑了嗓子,交合处汁水横流,他双目失神仰着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鸡巴像是裹在全自动恒温的飞机杯里,沈年索性去抠他敞开的发黑阴唇红润涨大阴蒂。
指甲抵着阴蒂根部用力扣弄,将这枚骚豆子弄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可怜极了。
贺景寻终于有了些反应,他颤颤着双眼翻白,低沉性感的粗声喘息打在沈年耳膜上,肌肉上泛着水光,浑身紧绷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力量感。
即使他现在正在被侵犯。
沈年掰回一局,消了些气,扔垃圾一样松开手里的贱蒂子,往下摸起阴唇来。
边沿粗糙发黑,缓慢往里渐变成艳红颜色,小阴唇倒是又滑又嫩,像两片贝肉一样包裹着,逼口敞露在外面汩汩流汁,将毛发湿成一绺一绺。
看起来总归脏兮兮的不讨喜。
沈年拽着他一瓣唇肉揪弄,含着水汽的嗓音羞辱他,“真的好脏,看起来黑乎乎的,唔——贺景寻!!”
他话说到一半,上头正努力骑乘的青年就知道这不是自己爱听的,索性夹着屁眼箍紧鸡巴,往下狠狠坐了几个来回。
进得太深,腰软得彻底,贺景寻大口喘息着流口水,腿根直发抖,他强撑着道,“脏你还非操不可,呃……嗯啊……啊……嫌脏就别摸。”
沈年看着他,作势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