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红枣米糕/亲吻/“贺景寻吃得津津有味。”(1/2)
19红枣米糕/亲吻/“贺景寻吃得津津有味。”
餍足的情事后沈年下楼溜狗,留贺景寻一个人从床上坐起来,他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站在窗边,盯着sandy瞧了一阵。
随后收回视线,眸底的嗤讽意味连遮掩都懒得,他忍着腿心深处的不适盘腿坐到地毯上,冥想似的闭起眼,脊背放松地往后仰。指尖一下下敲在膝盖上。
带着sandy围绕别墅溜了好几圈,沈年才回到房间里,他一边洗手一边接沈跃文的电话,
“嗯?我不知道,你问一下我班主任。”
“蔺舟吗?到时候再说吧。”
“我现在不想出国,等你回来再说”
“还有,爷爷又骂我,他太不喜欢我了,我以后不想回老宅。”
说到最后沈年一边擦手一边委屈,白净净的小脸整个垮住,唇角也往下拉,十分不高兴的模样。
“哥哥很好,我很喜欢哥哥。”
被无端提起的贺景寻掀了下眼皮,随后移开视线,不去看沈年活力又生动的面容。
一直到挂掉电话,贺景寻都始终垂着头一言不发,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以至于沈年坐到他对面,勾着头往下看他脸色,有点好奇地问,“怎么了?”
又是这样,他总能轻飘飘就把问题变得这么简单,贺景寻有些焦躁,他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同时更不想看到沈年这般游刃有余。
他道:“不舒服。”
沈年抿了唇,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我也不舒服。”
他自顾诉苦起来,“我爷爷一点都不喜欢我,从小就不喜欢,他也不是很喜欢我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他喜欢成绩好又有本事的小孩,我根本不是。”
这就是刚成年不久的小少爷最需要烦恼的事了,家里长辈怒其不争,挨了一顿狠训。
贺景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沙哑声色道,“怎么不是,本事很大。”
沈年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阵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一时耳根红个透,又有点被夸奖活好的小得意,哼哼两声没说话。
当天晚上沈年耳根子都被吹软了,整个人泡在蜜罐里,贺景寻将他捧得天上有地上无。
结果就是早上起床看见随意扔在地上的贞操带,他自己亲手打开的。
被贺景寻哄着,拿过枕头缝中间的钥匙,亲手、打开的。
沈跃文下周的飞机从法国回来,他一进门就问,“贺景寻呢?”
沈年正坐在电视前吃零食,闻言头都没抬,“上学去了,怎么了?”
沈跃文皱起眉,“你让他去的?”
“嗯。”沈年语气十分理所当然,“那他不上学干嘛,整天待家里看着烦。”
“过一阵应该就到家了,今晚没课。”
沈跃文总觉得哪里奇怪,他狐疑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今晚没课?”
“他告诉我的呗,不然我算命算出来的。”沈年十分无语看过去。
蔺舟下午也过来过,跟他说出国留学的事情,身后还跟着蔺三,依旧是那副死样子,要沈年说,整天没张好脸,看着怪晦气的。
蔺三本名叫蔺其昭,不过蔺舟不爱叫,只叫他蔺三,久而久之大家也都跟着叫蔺三了,反而也方便。
沈年托着下巴,满面愁容,“万一我就能考上大学呢?我还是不想出国。”
蔺舟很保守地抿了抿唇,没有打击好友的积极性,他道,“先挑着吧,做两手准备。”
沈年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恋爱中的小男生,一上午没看见贺景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蔺三呢,跟你一起?”沈年随口问道。
蔺三站在一边,周身萦绕着沉郁气质,他看向蔺舟,仿佛和沈年一起等他一个答复。
蔺舟不耐烦地轻啧一声,“我问你的事,你管他干什么。”
“哦。”沈年又蔫了,臂弯交叠放着下巴,趴在桌子上。
蔺三也适时偏头,一言不发当根完美的木头桩子。
蔺舟踢了下地上整齐的地铺和被子,语气不好,“这干嘛的?”
沈年看过去,“贺景寻睡的。”
“你这儿没房间,还要人打地铺?”
“哎呀。”沈年摆摆手,“你不懂,就是要打地铺。”
从小到大沈年最会糊弄人,小时候嘴甜,三两句就能把人绕进去,现在也没变多少,说个半天没句正经回答。
情事上的那些用具他也根本没想避着蔺舟,就这样大喇喇敞在人眼底下。
看得蔺舟脸都黑透了。
“玩得挺花啊,你毛长齐了吗就学人家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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