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分身共感被三攻C到崩溃喊错名字被抓住真身到失【上】(2/2)
他实在无法同时操纵分身说不一样的话,好在两人问得也差不多,他便答得模棱两可。然而他说话时,纪千澜的力道逐渐加重,快感变得强烈,令他难以集中精神去应对另外两边的情况,又怕被人发现端倪,忙移开视线假意打量身周环境以转移注意。
魔君与师兄的寝居他都去过,大体维持原样,而云溪洲带他去的湖底洞穴倒是头一次。洞穴里面竟干燥宽敞,拳头大的夜明珠嵌满石壁,熠熠生辉,角落还堆着些彩色石头,好些他都叫不出名字。
“这样啊,看来还不错……长宁,我很想你,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
“那师尊会觉得无聊或者孤独么?徒儿很努力在修炼了,会很快就去陪你的!”
紧接着,魔君与徒弟两人也相继脱去他的衣裳,炽热湿润的吻如雨一般落在他的脸颊、耳侧,又印上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吮吸。
粘稠柔软的黑雾紧紧包裹住他的身体,贴着他的肌肤轻蹭,仿佛一条舌头在他身上来回舔舐,从耳侧舔到胸腹,又从胸腹舔到胯间,包裹住他的下身吮吸套弄,还贴心地照顾下方两颗卵球,快感如潮汹涌。
与此同时,粗壮的龙尾缠着他的大腿,挤入胯间,又托着他的臀令他跨坐在龙躯上。青黑龙鳞在光下随着视角移动变换色彩,显出斑斓的辉光。抵着臀肉磨蹭时只感觉到一片温热坚硬,磨得下身发麻发热,还有些痒。
尽管每人只碰一处,他还有三个不同的分身,但他的五感与分身紧密相连,三个分身的感受都清晰无比汇聚在他的真身,再是微小的快感经过叠加也变得强烈刺激难以招架。
明明真身没有得到任何抚慰,身体还是兴奋起来,性器变得蓬勃硬挺,顶端难耐地溢出了水,后穴久经侵犯似乎变得习惯,竟食髓知味般贪婪翕张起来。
但他无暇处理真身的欲望,心神也被分身传来的快感影响难以集中注意力,操纵分身同时应付三人已令他有些手忙脚乱。
“唔嗯,哈啊……”
三处传来的快感渐渐混杂在一起,他已分不清是谁先将手指插入他的体内,一根根叠加,又以各自的角度与速率在他后穴抽插、旋转,曲指碾磨抠弄着内壁,却全都精准无比地对着他的敏感处进攻。
后穴一下子传来不同的快感,潮湿柔软与刺痛麻痒交织交叠,刺激得穴肉不住翕张,泌出些许淫水,将侵入的手指包裹得更紧,换来愈加过分的对待,被捣弄出细微的水声。
“呃嗯——”
过了会儿,后穴被拉扯着张开更大的口,不同的东西同时侵入他的身体,一寸寸拓开狭窄的甬道直至侵入最深处,柔软的、坚硬的、带刺的,怪异的满胀感加倍叠加,身体仿佛要被撑爆的感觉愈加强烈。
“长宁……”
“师尊……”
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在他体内抽送起来,速率与力道各有不同,全都盯着他的敏感处碾弄。穴肉被涂上青龙性器泌出的淫水,痒得犹如虫蚁爬动啃咬,恨不得伸手抓挠,还被一阵阵窜过的电流激得愈发热辣麻痒,又被充盈的粘稠黑雾适时抚慰。
“唔嗯……不、不,呃啊——”
几人渐渐克制不住,力道越来越重,速度愈来愈快,传来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经过叠加以后更是令人无法招架。他的心神已完全被快感吸引,无法思考,也难以自主操纵分身,只能任由几人随意摆弄他的身体。
他被操弄得浑身不住颤抖,头皮阵阵发麻,嘴里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他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地,只觉一会儿被人按住后颈脸颊陷进床褥呼吸困难,一会儿被柔软的东西锢住四肢摆弄成羞耻姿势,一会儿又被托着双臀在半空中上下颠簸快被甩飞出去。
双眸失焦难以看清周遭事物,眼前一片光怪陆离,耳畔回荡着同样紊乱急促的炽热喘息,不同人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诉说热烫的爱意与思念,他却难以集中精神细细分辨,听不清具体字眼。
快感犹如风暴席卷,他的真身坚持不了多久便射了,而泄过一次以后的身体似是变得更加敏感,性器在三人的同时操弄下很快又变得硬挺。快感源源不断袭来犹如潮水淹没头顶,强烈到令他觉得窒息,甚至心生退意,却又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切断与分身的联系。
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虽觉疲惫,身体与心神却仍陷在欲望的泥沼里。再一次快要高潮时,他听见几人似乎央求着他喊自己的名字。
而神思混乱间,纪长宁也不知自己张口喊了什么,接着便支撑不住,再难维系与分身的共感,发泄出来的同时,他与分身的联系也瞬间切断。
压力骤然减轻,神经一下松懈,高潮余韵也连绵不绝,等他回过神来发现与分身的联系已中止了好一会儿,而中止之前,他好像听见几人同时开口——
“师尊,徒儿可不叫这个名字。”
“长宁仙尊把我当成了谁?”
“纪长宁,你在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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