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双龙暴J,前后夹击,被B问谁C得更爽(2/2)
过了会儿,对方又试探着往里一点点挤入,直到整根手指都顺利地插了进去,才低哑着嗓音开口:“长、长宁哥哥,你这里,我,我能进去吗……”
纪长宁见状不由僵住了,看着少年红透的双颊与耳廓,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羞耻得双拳攥紧,脚趾都蜷缩起来。
在少年的眼中,清冷孤高的白衣仙君在夜里并未安睡,而是暗地自渎,甚至发出了些令人面红耳赤,根本无法选择忽视的动静,以及极诱人的喘息呻吟,最后以如此一副衣衫半褪、满面红潮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已然是不小的冲击。
更何况白日里这位仙长哥哥刚救过他的命,悉心照料过他,还夸赞过他曾经被一直视为“恶心的东西”的眼睛,他在自己也并未察觉的情况下已然“芳心暗许”,如此一来,对方这副模样对他造成的视觉冲击便也更加巨大刺激。
而当对方忽然身体后仰,邀请似的双腿往旁侧张得更开,几乎将下身风景尽数展露在他面前时,他便无法自制地紧盯着那处,甚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朝那处摸去。
其实他隐约觉得他们这般进展似乎太过迅速了,他也不该如此心急。可他毕竟是少年心性,经不起这般撩拨,理智被火热的情欲吞没,难以自制。
仙君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肉健壮而匀称,绷紧时的线条更加好看。饱满的双臀不知为何潮红一片,甚至湿漉漉地闪着水光。硬挺的性器笔直秀致,生机蓬勃,喷出的浊白水液在莫名凸起一大块的腹部积了一滩,顺着鲜明紧致的肌理沟壑往下流淌。
而在两枚卵蛋之下,狭窄的臀缝之间,本该紧密闭合的穴口不知为何被硬生生撑开,以他的角度能隐约看见内里艳红的肉壁,穴口周边一圈褶皱被尽数推开展平,红肿不堪,不断溢出透明水液,濡湿臀缝与腿根。
那里摸上去时只感觉到一片湿软泥泞,手指伸进去时也只感觉到被穴肉紧密包裹,被一点点往深处吸吮着,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虽看上去有些怪异,但他很快便被从指尖传来的微妙的拉扯吸吮感吸引了注意,欲望瞬间蓬勃汹涌。
“长宁哥哥,我、我会轻一些的,可以吗?”
眼见少年双颊红透近乎滴血,却是越凑越近,脸颊贴着他讨好似的轻蹭,挤入他身体的手指缓慢旋转,曲指在内壁勾弄,激起阵阵酥痒,纪长宁不由身躯微颤,羞耻地偏转过头。
“唔嗯……”
他还未及做出别的反应,身后的楼欺月忽然冷笑一声,随即一下撤出埋在他身体的黑雾,动作迅疾而凶猛,重重碾过敏感处,刺激得穴肉剧烈翕张起来,竟把少年的手指含进更深处。
而这被少年认作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当即激动地吻住他,接着飞速褪下衣裤,颤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抵住他还在不断翕张的穴口,挺腰缓慢一点点侵入。
“唔嗯……长宁哥哥,会疼吗?哈啊……”
与楼欺月不同,少年十分关心他的感受,即使忍耐得十分辛苦,汗湿双颊,将覆目的白绸都浸得湿润,也没有急切地往里推进,时不时停下等他适应片刻,还垂下头不断在他脸上来回啄吻试图安抚。
从未被人如此温柔对待的纪长宁心中一时百味杂陈,羞耻更甚,却莫名并不十分抗拒,鬼使神差般任由对方动作,与人唇舌交缠直到对方全根没入,身下才稍微缓解的满胀感再度传来。
而楼欺月见状愈加妒忌不满,双手锢住他的腰肢,性器猛然退出大半又狠狠钉入,一面大力抽送带着他的身体上下颠簸,一面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道:“原来长宁仙尊不仅剑术卓绝远超常人,连床上的癖好都如此超凡脱俗与众不同,就喜欢小的?”
“不,呃嗯……嗯啊啊啊……”
楼欺月抽送得太狠太快,纪长宁的身体控制不住地上下颠动起来,与少年相接的唇终于分开,立即又被一大股黑雾强硬侵入,将他的口腔填堵得满满当当,又卷住他的舌头往外拖拽,迫使他无法将口腔闭拢,呻吟阵阵流泻而出。
“长宁、哥哥,哈啊……”
而少年还以为纪长宁因为自己太过温吞忍不住自发动作起来,主动吞吃自己的性器,羞愧自责一闪而逝,很快便被犹如潮水汹涌奔袭的快意吸引全部心神,情不自禁抬眸痴望着对方动情的脸,热意将双颊与耳廓蒸得绯红,仿佛连头顶都要冒出几缕白烟。
快感愈加强烈,欲望拖拽着理智陷入深渊,少年很快便“反客为主”,主动迎合纪长宁的动作,甚至尝试掌控节奏,双臂将他拥紧,身下抽送的力道逐渐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这时两个人总算显出些“同源”的默契,一方往里插弄,另一方便往外抽出,彼此间互不干扰,纪长宁却能清晰地同时感受到两根性器在他体内抽送。
“哈啊……不,呃嗯……”
饱满的臀被两人连番抽打,染上更艳丽的桃红,不断震颤翻出淫靡的肉浪。透明的淫液被翻搅着发出清晰水声,被性器带出穴口往四周喷溅,又被打发成一团粘稠的白沫,将彼此交合的下身染得一塌糊涂。
过了会儿,其中一方故意停顿片刻跟随另一方的节奏,致使两根性器在他体内同进同出,将他的身体撑得更满,压迫着其余脏器。四条手臂紧紧圈在他身上,他像是被禁锢在双重监牢之中,强烈的挤压缠缚感甚至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体像是被钉在粗硬的铁杵上动弹不得,穴肉几乎要被捅穿捣烂,疯狂翕张,酸胀麻痒一片,麻痹般失去知觉。快感叠加愈发强烈犹如风暴席卷令人招架不住只想逃离,可他被频率极高的抽送激得全身发软,肌肉痉挛般不住紧绷收缩,丝毫使不上力,只能瘫软着身躯被夹在两人之间上下颠动。
直到他被两人翻来覆去操弄得泄过不知几次,肚腹被两个人的精液灌得微微隆起,只觉疲惫,再是强烈的快感都变得麻木,在两根性器交替的抽送之中逐渐觉出些许不同——原来楼欺月之前说的“小”,并不单单指的是小七的年龄而已……
等到少年又再次射在他体内,终于是肯消停了些,毕竟本来就重伤未愈,又耗费许多体力精气“帮忙”,到此时也有些撑不住了,却还意犹未尽地抱着他亲吻,愧疚自责道:“长宁哥哥,对不起,我可能需要歇息了。等我将伤养好,一定会满足哥哥的。”
纪长宁闻言只觉万幸,楼欺月仍没有停下的意思,轻嗤一声,挺腰大力往里钉入,在里头缓慢碾磨旋转,搅动着穴肉里含着的淫液发出粘稠水声,似要让他感受什么似的刻意放缓动作抽送,一面操一面问:“纪长宁,你觉得我与他相比,谁弄得你更舒服?你更喜欢谁?”
楼欺月话音落下,少年也紧接着问他,语气充满期待,紧张得呼吸微微屏住,抱住他的双臂有些发颤:“长宁哥哥,你觉得舒服吗?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呃嗯,嗯啊啊啊……停!松开,唔嗯……”
纪长宁满身疲惫,闻言本不欲搭理,未想到楼欺月忽然又发狠地抽送起来,快感再度汹涌如潮,茎身却被对方伸手用力掐住,剧痛令他浑身发软,脑中一片空白,被折磨到近乎崩溃,低哑着嗓音近乎哀求地哄道:“喜欢,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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