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与师兄双修后被徒弟压着腿交/“师尊疼疼我便好了。”(2/2)
“不要,不去!”
他话未说完便被徒弟打断,对方扑入他怀中,双臂紧抱住他的腰,来回摇着头,发顶的黑红色龙角不知何时竟冒了出来,身后也长出龙尾,缠在他的一条腿上。
云溪洲成年以后,身上的妖族特征全数隐藏,外表看上去与人族无异,只有受了重伤或是情绪激动时才会显露一二,现下竟一齐露出龙角与龙尾,想必是伤心到了极点,或是胸口疼到难以忍受。
纪长宁见状愈发心疼,手掌在人脊背上来回轻抚,叹道:“为师又不会医术,你让为师该怎么办?”
“师尊……”
对方圈在他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自他颈窝处抬起头,脸颊贴上他的来回轻轻蹭了蹭,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还伸舌舔了舔,眨巴着眼看他,楚楚可怜道:“师尊疼疼我便好了。”
对方的意图不言而喻,纪长宁见状,只觉自己上了徒弟的当,但见对方伤心委屈的模样不似作伪,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由叹了一声,抬手轻揉对方的发顶,倾身在人眉心印了一吻,低声道:“下回吧。你刚抽完血,注意歇息。”
“师尊……”对方委屈地喊了一声。
“不可。”纪长宁摇头拒绝。
云溪洲又开始委屈地落泪,但见纪长宁坚决不肯,只好退了一步,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脸颊贴着他的肌肤轻蹭,软声撒娇道:“那师尊摸摸我,好不好?”
对方说着,龙尾缠住他的大腿来回乱蹭,又直起身,牵着他的手放到脸颊边依赖又亲昵地来回轻蹭着他的掌心,又偏过头在他掌心里印了一吻,眨巴着眼看他。淡金色的眼瞳湿漉漉的,眼尾微微发红,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嗯。”纪长宁狠不下心拒绝,只得抬手轻抚对方发顶的龙角,小心控制着力道。
“唔……师尊多用些力,唔嗯……好舒服……师尊,这里,这里也要摸摸……”
对方陶醉地轻眯双眼,双颊与耳廓绯红一片,喉里情不自禁地低低喘息出声,嗓音逐渐染上情欲的沙哑。初时还乖巧地任由他抚摸,接着便自发蹭动起来,龙尾缠着他的腿根胡乱磨蹭,险些将他的衣裳蹭破,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
“这里不行。”纪长宁触到对方硬挺的下身连忙往回抽手,拧眉拒绝。
“师尊……”对方委屈地扁了扁嘴唇,又凑近过来,伸臂紧抱住他的腰,偏头在他脖颈上来回轻吻,喷洒在肌肤上的吐息炽热又紊乱,“那我就蹭一蹭,可以吗?”
对方说着也不等他回答,龙尾瞬间撕开他的下裤,同时一把拽下自己的,双臂紧紧地圈住他的腰,身体也贴得更近,将他往身后的门板上推,膨胀的性器强硬挤入他的腿间开始抽送。
“你……罢了。”
对方动作迅速一气呵成,纪长宁心软放松警惕便也来不及阻止,只好任由徒弟动作。
“师尊,师尊……”
对方抱着他一面抽送一面偏头在他脖颈上胡乱吮吻啃咬,失控一般力道愈来愈大,最后张嘴狠狠咬住他。
耳畔传来的低沉喘息愈加紊乱粗重,喷洒在肌肤上的气息烫得灼人。在腿根处磨蹭的粗硬性器抽送得愈来愈快,顶端次次挤入他的臀缝,鞭笞着刚被蹂躏了大半日的臀肉,只觉发麻发痛。
纪长宁强自忍耐,抬手轻抚对方的脊背,直到感觉滚烫的液体猛然喷洒在他的臀缝与腿间,忽然心生疲惫。
这些荒谬的事,何时才是尽头?
之后,纪长宁隔三差五便会去找师兄“双修”,为了不让师兄发现身上端倪,他还特意拜托药峰医修制了些安神、补充灵力的丹药,称是寻到新的能够抑制欲果毒素蔓延的法子,在开始双修之前令对方服下。
纪千澜对此只问了一句药方从何处而来,之后便不再多问,意外十分配合。纪长宁原本还担心瞒不住师兄,见状便也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真正令他担心的是师兄对他的态度有些忽冷忽热,总令他莫名紧张,倍感压力。
他每次过来,对方从不给他好脸色看,总要他先耐心哄一哄,之后双修的过程,如果忽略毒素转移造成的痛苦,以及对方没有做得太狠的话,倒也算得上愉快,而结束之后对方会同往日一般,搂着他入眠,纪长宁再趁着对方睡着以后悄悄离开。
纪长宁与师兄双修几次之后,体内的欲果毒素已有了一定的累积,但因他修为高深,表面上还看不出毒素对他有何影响,但他也不敢贸然加快或是延缓毒素转移进程,每次都小心地控制灵力汲取。
而师兄中毒症状减轻、灵力又得到补充的后果是,纪长宁回去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晚。直到某一日,他以为师兄睡着,正欲起身悄悄离开时,被对方捉了个正着。
“去哪?”
对方蹙眉看他,五指紧攥着他的手腕,丝毫不肯放松力道,才从腰间摘下去的手臂又重新圈了上来。
纪长宁见状不由一怔,但见对方神色不悦,只好扯谎安抚道:“有些闷,出去转转便回。”
“出去转转便回?”
对方低声重复一遍,双眸紧盯着他,望过来的眼神愈发寒凉,片刻勾唇冷笑一声,嘲道:“你之前也是出去转转吗?你哪一次回来过?”
纪长宁闻言不由微微睁大双眼,也不知如何应答,只好沉默下来。
纪千澜见状眉心蹙得更深,眸中电流一瞬间迸出刺目花火,唇瓣开合几下又紧紧抿了起来,欲言又止,攥住他手腕的力道却不断加大。
“不许走!”
纪长宁忍不住轻轻挣了一下,下一瞬,圈在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他的身体被迫往前陷入对方怀中,被人紧紧拥住。
两人的胸膛挨得很近,对方剧烈而紊乱的心跳隔着胸膛清晰传来,仿佛连他心口跳动的频率都能受到感染,与对方达成一致。
对方说完那一句便沉默下来,纪长宁也不知如何开口。黑暗中,他能清晰地感到对方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只觉酥痒一片,忍不住轻轻动了动。
而对方酝酿了许久,也终于在此时继续开口:“我不需要你报恩,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就留在我身边……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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