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手伸进小皇帝龙袍,让皇帝在他抚慰下颤抖/渣)10号更(2/2)
“好孩子。”
快感攀登到了顶点,欲望喷薄而出,小皇帝在他身下又短又小的叫了一声,身体在他抚慰中抖了抖,带动的身后屏风也跟着一动。
几滴乳白的液体滴在了地板上。
仇晗远走之前吩咐了万岁今日不去御书房,可他不在,摄政王的人来了,也没人敢拦着。
闻玉书穿戴整齐地进去,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便抬起眼看过来,四下无人,闻玉书已经习惯了,加上怕皇叔追究他的事,就自己过去。
他乖乖走到龙椅旁,还没等叫上一声皇叔,闻鸣霄把手中的奏章往桌子上一放,抱着他到腿上,一手扶在他后腰,不咸不淡道:
“今日倒是乖觉。”
被抓到尾巴的小皇帝自然要多听话有多听话,本来还有点战战兢兢的,见皇叔没生气,就松了口气,嘴唇轻抿了一下。
闻鸣霄视线落在他红了的唇,并未点明,给他拿了一盘糕点和茶,和寻常一样让他坐在腿上,看起了奏章,只问了他一句:
“在太后宫里被欺负了?”
闻玉书啃着糕点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闻鸣霄说的是闻景铄,看来避嫌归避嫌,后宫各处都要有他的眼线,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拿着啃了半块的糕点,迟疑片刻,不敢撒谎了,点点头:“……六哥,想出宫。”
闻鸣霄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他长得英朗俊美,气度不凡,更适合天威难测这四个字,一直垂眼皮瞧着手中的一本奏章,说出的话云淡风轻:“六皇子既然想出宫,便封“恭顺”二字,赐昨日城南,被仇晗远抄家的那位官员的旧宅。”
不说一字亲王和二字郡王的身份差别,待遇差别,闻景铄好歹是皇上的兄长,却封了一个郡王,还用的“恭顺”二字当封号,真真在打闻景铄的脸了。闻景铄急着出宫就是为了笼络大臣,野心勃勃,摄政王偏给他选了“恭顺”二字,着实羞辱。
不过皇叔下的令,别说是他,小太后都不敢来闹。当初宫变的时候摄政王一箭就将破口大骂的大皇子钉死在柱子上,踩着熊熊火光进了门,先皇那么多龙子龙孙,死的还剩几个?侥幸活下来的闻景铄,和目睹过宫变的小太后简直怕死了他。
可能是方才在太后宫里被嘲笑不识字,小皇帝今天没走神,一边啃糕点,一边看着皇叔提笔在一个大臣的奏章上写了“狗屁不通”四个大字。
闻鸣霄的字如其人,大气凌厉,能从纸张里渗出威严似的,看得人两股战战,比闻玉书的好看太多,他黑眸溢出几分羡慕,又瞄了好几眼。
瞧他眼巴巴的一直看着自己的字,羡慕地啃着糕点,闻鸣霄便把笔给他:
“试试?”
闻玉书糕点也不吃了,就坐在皇叔腿上,认认真真在宣纸上写了几个苍蝇大小的字出来,闻鸣霄看了一眼,忍不住低笑。
“歪歪扭扭的,像小虫子。”
被他调侃的闻玉书脸颊通红,有点不大好意思了,呐呐:“朕,朕没练过字……”
一只宽大有力的手便握住他执笔的手,带着他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个“书”字。
这字有闻鸣霄的风骨,把同一张宣纸上几个苍蝇大小的字衬的稚嫩,不过也算是在他手下写出来的,小皇帝忍不住看了好几眼,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叠好了收起来,当成什么宝贝一样。
他还没到御书房,闻鸣霄就已经从别处得知慈宁宫发生的事,太后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耳朵里,他瞧着闻玉书白皙的侧脸。
小皇帝今年有十六了,怕是从未有人教导过他这些,欣喜的模样招人疼。
“明日找几本书法大家留下的拓本,圣上若是想练字,便留下一本你喜欢的临摹。”
闻玉书一听这话眼睛都有点亮了,又瞄了宣纸上那个“书”字好几眼,偏过头去看皇叔,大着胆子:“朕可以,临皇叔的字吗?”
身居高位者,字迹若让人学了去,伪造出一些信件,那就是件麻烦事了。但闻鸣霄看着小皇帝抬着头满是期待的神色,只把他调过来抱着,笑了一声:“喜欢我的字?胆子倒是大。”
皇叔总是喜欢这么抱着他看奏章,闻玉书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腰后面扶着一只有力的手,红着脸小声:“皇叔的字,好看。”
摄政王今年二十有八,他那个荒淫好色的皇兄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等到了他这儿,后宅也空虚,膝下也无子,老臣们偶尔会大着胆劝他早早养育子嗣之类,可惜摄政王为人冷血淡漠,听了并无触动,觉得如今倒是在这便宜侄子身上尝到了几分养孩子的愉悦。
“还会怕马屁了,”闻鸣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脸:“圣上不怕本王了?”
小皇帝只是实话实说,觉得皇叔的字好看,不过想起来自己昨天还脸色惨白的说怕他们,就底气不足地让他捏着脸,干巴巴道:
“不……不怕皇叔。”
也不知道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了。
闻鸣霄也点到为止,让闻玉书吃了糕点,又喝了茶,便手把手地教他写自己的字。
半盘的牛乳糕放在乌色的桌案上,一杯茶盖子打开,香甜的气味飘散在整间屋子,旁边是成堆的奏章,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一团墨似的,旁边落着笔锋凌厉的字。
闻景铄的册封圣旨已经下去了。
据说慈宁宫碎了好几个摆件,可又忌惮摄政王,不敢声张,对外只说是宫人不小心。
闻景铄从未把那傀儡小皇帝放心上,一直想着出宫大展抱负,拉拢大臣助他登基,他不比那结巴好太多了,可最后却只拿了太后心疼赐下的赏,顶着“恭顺”郡王的身份,在摄政王的近卫驱离下灰溜溜地出了宫,住进了一个官员的旧府。
那些大臣们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一看他这倒霉催的样子,就知道跟着他混没前途,不管闻景铄怎么拉拢,他们都只是笑笑,并不应下。
闻玉书在皇宫的生活就有滋有味得多了,天天早上从仇晗远身边醒来,红着脸让他把身下的手拿走,上午去御书房跟皇叔练字,如果仇晗远两厂有事没跟来,摄政王就要抱着他把他欺负一通,下午便雷打不动去摘星楼,看国师茶颜茶语。
今日九千岁便没跟着来,小皇帝昨个才被权阉欺负的直哭,现下又要被皇叔欺负了。
御书房的香炉飘散着淡淡白烟,乌色桌案上的茶已经凉了,摄政王却在享用着别的。
明黄绣着龙纹的衣服敞开,一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出,粉乳头微微挺立,暴露在空气中,一只筋骨分明的麦色大手捏住了白皙胸膛上一点柔软,弄得乳头在指缝间凸起,身子颤栗了一下。
“呜,皇……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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