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过河拆桥(1/2)
趁着朦胧的月色,裴迎雪又要了沈辞一次,被肏的酸麻的肉穴被男人的精水堵的严严实实,说不上是被欺负的还是爽的,沈辞双手无力的推了推裴迎雪的胸腹,带着哭腔的嗓音求饶道:
“你出去啊,好胀,你又留在里面了。”
男人体力太好,那个啥分量惊人,又次次射在沈辞体内,胀的他是腰酸腿软,感觉动一动,都能感受到体内液体流动,偏偏裴迎雪爽了之后又不拔出,直挺挺的堵住他的下身。
“我要是拔出来,可全漏了。”
沈辞那处被他肏的松软不已,只怕一拔出来,他的好东西得一滴不剩的全掉出来,若是落到地上满地都是,回头叫这楼里清理卫生的人见了得多难为情?
裴迎雪再流氓,也做不出如此荒唐行径,便餍足地搂住沈辞,就着相合的姿势下了楼梯。
沈辞被裴迎雪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叫他放自己下来,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股缝间陡然深入的性器插的一个失口叫出声。
“啊!你!你别,别这样”
借着透过窗缝的月华,男人步伐沉稳的下着楼,随着他的腿部动作,埋在沈辞体内的性器不时蹭动着,一下一下,在那松软的穴里蹭的又重又深。
沈辞被裴迎雪这一下一下的顶的脊背发麻,偏偏裴迎雪不以为然,还饶有兴致的调笑沈辞,
“抱紧了,别掉下去。”
说着,还拖着沈辞的臀瓣将他轻轻往上颠了颠。
沈辞的身体往上颠,堵在体内的东西就往外滑出。
要掉出去了,裴迎雪若是掉出去,体内被堵的精液就会流出去,落的到处都是,沈辞慌忙夹住了腰,将那根始终不见软的东西牢牢咬在体内,可下一刻,他的身体自然垂落,重重的咬着裴迎雪的东西坐回了裴迎雪那根东西的根部,将他那根东西完完整整的吞了进去。
沈辞立时咬紧了唇,抑制住了脱口欲出的呻吟,耳根的血色却一层又一层的往上漫。
这个男人太坏了!沈辞搂紧了裴迎雪的脖颈,气的牙痒痒。
偏偏裴迎雪觉得逗他的反应太好玩儿,便故意抬手在沈辞的臀瓣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笑的极其轻佻,“别咬那么紧勾引我,我要站不稳,我俩都得摔下去。”
摔下楼梯是不能摔的,可什么勾引不勾引的,这不要脸的尽胡说八道,沈辞被他这话气的直冒火,有心想与他辩解,可身下被捅的一阵酸麻,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同他狡理,却又觉得不甘心,便张开嘴,一口咬在了裴迎雪的肩上。
裴迎雪被咬的轻哼一声,沈辞是真下了力,利齿刺入皮肤,刺痛随之蔓延,可他连眉都没皱,只是手下突然用劲扣住了沈辞的臀瓣。
疼痛将裴迎雪体内的血气蒸的翻腾不已,将将停歇的欲望迅速回升。
他本想带着沈辞回到浴池好好洗洗,这下却半点也等不及,立时飞身跃下台阶,随手推开一扇房门,便抱着沈辞走了进去。
等到裴迎雪终于肏了个心满意足,沈辞双眼一闭,便力竭般昏睡过去。
裴迎雪起身穿好了衣服,抱着沈辞去浴池,将他身上清洗干净。
中途沈辞被探入体内的手指弄醒了一次,眼皮眨了眨,却始终没睁开,他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任裴迎雪为所欲为。
“裴迎雪...”低声的呢喃透着可怜兮兮的脆弱,像求饶又像撒娇,让裴迎雪感受到了一种被依赖的感觉,当下心生怜意,俯身在沈辞的唇边落下轻吻,柔声道:“不闹你,我给你洗洗,睡吧。”
沈辞闻言却是不信,他闭着眼睛将脖颈靠在裴迎雪的怀里,感受着男人胸口跳动的脉搏,抱怨般嘟哝道:“你这个老流氓,说话总不算数...”
说着说着,沈辞便实在撑不住靠在裴迎雪怀里又睡了过去。
等到将两人清洗干净,裴迎雪这才点了灯烛,昏黄的灯光下,沈辞被他放在软榻上,玉体横陈,不着一物。
只有看见了,裴迎雪才知道自己做的有多过分,沈辞皮肤白,眼下却被蒸的一片红,脖颈及胸腹全是殷红的吻痕,腰窝已泛了微青,可见他掐的时候有多狠。
裴迎雪这时才觉出些后悔来。
他从未有过纵情声色之时,最无节制的时候也是同沈辞在宫中那几日,想要便要,却也游刃有余,未有失控之时,可今日却像着了火,对着沈辞总也停不下来,看见沈辞腿间合不上的那处充血到泛出内里糜肉的穴,他着实反思了好一会儿。
最后得出了个结论,感觉很不错,有机会再试试。
反思完毕,他捡起沈辞丢在一边的衣服给他穿上,随后抱着沈辞往外走。
站在门前等待服侍的女侍见裴迎雪抱着人出来,不由多看了两眼。
裴迎雪自然没有错过她的视线,便寻声问道:“怎么?”
若女侍是秦楼新招的人,眼下应该守口如瓶的适可而止,但她不是。
见裴迎雪问了,便垂首禀道,“这位公子并非秦楼中人,他进来时打晕了楼里派来服侍您的人。”
若是这样误打误撞女侍也不放在心上,毕竟屋里的动静听起来挺和谐,再看裴迎雪眼下又将人抱着走出来并未不喜,想来是满意的。
那么这人哪里来的就不重要了,可偏偏。女侍如实说,“夜半时听说新东家在找一位客人,”
秦楼的新东家,长孙既宁眼下可是明昭长公主跟前的红人,怕就怕她家主子碰了长孙大公子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裴迎雪听了却是一声长叹。
想当年他贵为驸马,即便与长孙家不对付,但好歹面子上是风光的,如今倒好,秦楼的新主子换了对家的人不说,而今他碰个人都得小心怕惹了麻烦,真是虎落平阳,受人冷眼啊。
不过想是这样想,裴迎雪倒不是真的放在心上,他笑说,“既如此,你便当做不知,该如何便如何,让那两人如实回禀,再有人来问你,你就说那位公子,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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