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楚馆月明中【一】裴迎雪亲一下,你就硬了(2/2)
裴迎雪自然没什么意见。
那头咖因也没有。
“那就举起杯中酒,为我们接下来的商谈助助兴!”
这一杯才算是开个头,裴迎雪自然没有拒绝之礼,于是顺着那胖子的意举起酒杯远远朝那几人晃了晃,随后一口饮下。
耳边丝乐之音缭绕不绝,台上莺歌漫舞一片春色,那胖子一杯酒下了肚,忽而将目光转向了舞姬跳舞的水台上,活脱脱一副色鬼的模样舔了舔唇道:“这酒味道是不错,可陈某觉得,若是有佳人相陪,那才算是人间乐事啊。”
沈辞见这人说话以及神情如此急色,活像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只觉得一阵嫌恶。
偏偏他嫌弃的眼神落入了另一人的眼中,咖因望着被裴迎雪半抱在怀里的青年眯了眯眼。
他总觉得不对劲。裴迎雪要护着人他信,但要说是他的宠儿,那就值得令人怀疑了。
单看裴迎雪看不出来个所以然,但看沈辞,一副不情不愿,明显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架势,他倒是好奇,什么人能让他裴迎雪宁愿得罪自己也要护着。
于是咖因举起酒杯朝着裴迎雪敬道:“本爵敬裴爷与您怀中的小公子一杯,方才多有误会,还望这位公子莫要生气!”
沈辞自然不会生气,毕竟是他无礼在先,再说若不是这位爵爷将自己当成不轨之徒带进来,他今天也撞不上裴迎雪与异族人会谈这一幕,说起来还要感谢他。但碍于裴迎雪要自己装成他的劳什子宠儿,他肯定不能好言相待,遂就歪在裴迎雪的怀里装作视而不见。
这也亏得是裴迎雪,这要是别人这样说,沈辞若能配合才是见了鬼。说起来,外面的那些小情人是怎么做的来着?沈辞想了想,忽然抬起手指装模作样的在裴迎雪的胸前戳了戳,边戳边道:“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这位大人要对我动手。”
言语中的裴迎雪垂下眼看向沈辞,见他戳了一下不过瘾,又戳了自己几下,那力道不重,却也不轻,对上自己的目光时眼中有几分不满,仿佛对自己尤其愤懑。
而他佯装任性的模样实在是过于生硬,看着与他的相处极其不自然,也许沈辞自己没发现,可旁人一看便知。那位爵爷一直在观察着他们,保不准就是压根没信他的胡诌,裴迎雪举起酒杯的时候想了想,忽然有了个主意,他朝着咖因爵爷无奈道。
“小孩儿不懂事,这杯酒算我二人敬您的。”裴迎雪说完一口将自己的酒一口饮尽,遂后又将侍从倒给沈辞的酒杯拿了起来。
沈辞不高兴的瞪了裴迎雪一眼。那位爵爷明显就对他动了杀心,又或者只是利用他去试探裴迎雪,但不管如何,沈辞说的没错。
他这样想着,以为裴迎雪会替他喝掉那杯酒,谁知道裴迎雪将他的酒饮入口中之后,陡然抬手在沈辞的后背轻轻一推。
他便往裴迎雪跟前凑了过去。
裴迎雪的脸庞忽然在沈辞眼前放大,就见他突然侧头,一双掩在睫羽之下的双眸便落在沈辞眼中。
他能清晰的看到那双如碧湖一般泛着粼粼波光的瞳色,也能闻到裴迎雪身上那股清幽的沉香,感受着嘴唇覆上的柔软,沈辞的惊愕的开口:“你”
你疯了!你要干什么!沈辞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裴迎雪令人不容拒绝的姿态在他张开双唇之际强势的侵入了他的唇齿之间。
沈辞心中瞬间一片惊涛骇浪,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微垂的双眸瞪大了眼,可那人还是不管不顾的用柔软却又有力的唇舌撬开了他的齿关,下一刻,一股滚热的液体被渡入沈辞口中,辛辣刺激的酒气瞬间萦绕在沈辞的口中,他甚至都来不及适应烈酒的冲劲,那侵入口中的舌条便推挤着他口中的液体卷向喉口。
灼烧的感觉从喉间涌起,呛的沈辞一阵闷咳,来不及吞下的酒液顺着二人唇齿相依的唇舌之间来回反哺,再被裴迎雪一点一点推进他喉中。
沈辞想要让裴迎雪从他口中退出,可你来我往中二人的舌身越缠越紧,沈辞感受着口中滑腻的柔软,一想到这人是什么身份,他就一阵头皮发麻。
偏偏他越是抗拒,裴迎雪越是加重力道禁止他从身边逃离,只要唇角溢出一滴酒液,他都要从沈辞口中退出去,在他的唇角舔完了那滴酒液,再渡回去。
只要他稍稍反抗,那人总有法子迫使他张开嘴唇,沈辞避无可避,只能被迫的承受着裴迎雪的【暴行】,等到一杯酒喂完,他的口中已是酸麻无比,混合着烈酒的浓香以及裴迎雪的味道充斥在他唇齿之间,熏得沈辞满脑发昏。
裴迎雪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等从沈辞口中退出时,他含着笑,微垂着眼望着沈辞被烈酒熏红的脸色,笑的别有深意道:“记着,待会儿爵爷若是再敬你酒,乖乖的接了,否则我不介意这样喂你。”
若是看他神色,好似他方才的举动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寻常事,可那人的声音入耳时分明带了一分沙哑,那是唇舌纠缠之时尚未散去的意念。
沈辞忽然错过了眼不敢看裴迎雪,只觉得一股热意从他后颈一点一点漫上耳后。
更要命的是裴迎雪忽然“嗯”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解的发出了疑惑的问句,随后在沈辞还未回神之时,突然伸出手探入二人身体相贴的腰腹。
沈辞躲闪不及,要命的部位被人用掌心裹住的一刹那,他整个人都傻了。
偏偏某人碰到了之后还不放手,一本正经的抬起头来看他,眼中的不解不似作假,一边捏着他的某处来回摩挲,一边认真的问他:“你身上的药没解吗?”
沈辞...他不想跟这个流氓说话。
可那个流氓并不轻易放过他,反而像在思考什么大事一样凝眉看着他,低声道:“不过亲了一下就硬成这样,他没给你解决?”
裴迎雪没明说是谁,可这人不用明说二人都心知肚明。
沈辞忍无可忍,他被裴迎雪这一番所作所为本就搞得心态崩溃,偏偏这人火上浇油,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再也压不下心中积压的怒火,倾身附在裴迎雪的耳边小声道:“有驸马这位人间惊鸿在此,我要那君鸿元做什么。”
沈辞破罐子破摔般在心中道:不过就是耍流氓,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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