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马被雄虫灌酒后抱着C/我进不去了/雄转雌(上)(2/2)
米亚没拿稳酒杯,酒水撒了一桌子,月站起身,莹白的手拿起餐布要去擦拭,却不曾想被人拉住脖子,那人起身弯着腰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唇。
一下觉着不够,不想再和平日里一样,想要打破这种局面……
米亚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一手捏着月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他伸着头往前,舌尖顶开月的牙关,肆意地往里探去。
尝到甜头的雄虫失了理性,饥渴地探寻他未知的世界,唇舌纠缠,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直到一声啜泣打破了这个不对劲的气氛。
他觉着自己今个醉的厉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米亚松开他的唇,不禁舔了下自己唇角,真甜啊。
对方大抵是醉了,被强吻了之后也只是掉了几颗泪珠,骂他的话倒是没说出口,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看的他一身火,米亚哼笑一声:“怎么了?”
“讨厌吗?不喜欢?不舒服吗?”米亚喝了酒胆子大了,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少了桌子的阻挡,他们的距离更近了,那双漂亮的眸子惊恐地看着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刺大脑。
小家伙被吓破胆,恐惧地看着他:“我……是雄虫啊……”
米亚堵在他面前,抓着那双手笑着:“嗯。”
“这样是不对的,你放开我。”
“这个不行。”
现在米亚可以确定,只要一紧张,月的身上就会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幽幽荡荡让人着迷,欲罢不能。
房门被他一脚踹开,把吓到发抖的小雄虫扔到床上,慢悠悠地撩开他身上的盘扣,那片皮肉细腻光滑,再往里探去,竟是更加雪白晶莹,自从昨日偷窥看到了那副场景,米亚就在也不能控住了,喘着粗气看着月自慰,幻想着自己也能进入这幅身子,这团欲火,要把他焚烧掉了。
昔日的自己总是觉得他们是两只雄虫,种种束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的心意压在心底,殊不知这些欲望发疯似的生根发芽,变得更加扭曲可怖。
米亚撑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月的肌肤,另一边不忘解开自己的腰带,系数的衣服摩擦声和小雄虫受到惊吓的啜泣声,他俯下身堵住了月的唇,这样,那令他心痒的声音就消失了。
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唇舌纠缠的时候,李乐和不敢看他,闭着眼睫毛微颤,米亚讨厌他这样,故意吻的很大声,舌吻的咕啾声令人脸红心跳,可对方还是不敢看他。
“月,别闭眼,好好看着我。”
米亚吻着他的眼睫,心里五味杂陈,月是接受不了他吗?
越是这样,米亚心里就越发不甘,随便一只雌虫就能比得过他吗?他陪了月二十年,整整二十年!这还不够吗?为何还是不心动,为何……
一只手摸向李乐和的屁股,扯掉了他的裤子,在那处按压随后插进去,没被异物侵犯的后穴紧致生涩,半根手指浅浅插入就不断收缩,抽动着吸附他的指尖。
李乐和又害怕又难堪,并拢着两条腿试图藏住自己的隐私,眼角红红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看来又哭了,从小就爱哭,米亚心想。
他牵着月的手勾在自己内裤上,触碰到那团巨大的东西被吓得蜷缩。
“怕什么?你之前不是见过吗,怎么现在就怕了。”
月压抑地哽咽“这是、是不一样的,米亚,你放了我,求你了,你、好像发情了,可我没有,我帮你拿药。”
“不用药。”米亚把自己脱光了,肌肉线条随着呼吸紧绷,拉着月的手隔着身上唯一的布料摩擦揉捏,两只触角也漏了出来:
“你不就在这么。”
后面那处被人搅动流出透明液体,热汪汪地流了一腿,被褥湿了大片,米亚觉着还不够,随即增了两根手指,那滚翘的雪臀立刻抖了起来,紧致收缩地抽搐,米亚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开始搅动把玩那处凸起,李乐和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哼唧声逐渐压抑不住,哭着浑身一抖。
终是谢了精水。
李乐和哭的梨花带雨,但雄虫不会心软,此刻的米亚眼眸沉沉地看着他射精高潮含着泪的脸,眼里全是灼热的欲火。
内裤遮不住充血的肉棍,半个龟头漏了出来,米亚也不掩饰,直接扯掉内裤,扶着肿大的肉棒,在那细嫩臀缝中来回蹭动,抓着月的脚腕,掰的姿势更开,看的更加色情,一点点看着自己龟头浅浅操了进去,穴里液体又热又滑,米亚喘着粗气撑起腰往里插,但动作生疏,操了几下就被小穴挤了出去,粗壮的肉棒晃着又对准穴口复而挤进去。
却再次以失败告终。
气急败坏的米亚恶狠狠地咬着月的耳朵,闻着他身上的异香,大棍棒还不时蹭着他的屁股,声音竟是些许委屈:
“别紧张,我操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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