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宣判(羞辱复盘/草到失)(2/2)
他撩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没有用力。楚言喜欢在从后面操干他的时候这样做,扯着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上半身反折过去,腰和脊背都像要断了一样疼,头皮当然也被扯得生疼。楚言说这是母狗的狗链,他便是床榻上任由宰割的畜类。
“贱货不配在主人面前好好穿着衣服,只配发情、发骚、求主人操。”
他把衣襟敞得更开,亵衣也解开。狗是不必穿衣服的,他纵然能够人模人样地出现在外人面前,似乎也不过是为了楚言出现的时候可以更好地羞辱,让他看看自己是怎样从伪装的体面重被剥离出来,瞬间沦落为发情的骚货,祈求主人的施舍。
“这是……贱货的骚逼,婊子接客的地方,不知道勾引过多少野男人的骚动,填不满的浪货,只会流水的脏东西,操烂了的鸡巴套子。”
他终于指向自己的穴口,即使是说着这些话,那个地方依然在流水。白鸿仪自暴自弃地将手指贴近,抵上去,软肉便贪婪地吮吸,成为他言语的明证。他终于总结:“里里外外都脏透了的东西。”此时的语调没有什么激愤情绪,仅仅是平和而中肯地做出评价,似乎他什么都不愿意再想,忽然又看向楚言:“主人还想再尿进来吗,把骚货洗干净?”
可惜白鸿仪没能看见楚言的表情。他先一步低下头去,吻在白鸿仪滚烫的心口,手臂环住他的腰,渐渐收紧,用力,却始终小心翼翼地隔着一线缝隙,唯恐抱疼了他,像面对失而复得的珍宝。楚言的吻渐渐移上去,到锁骨,到脖颈,再到唇舌,近乎贪婪地索求。事到如今,他已经无颜说抱歉,愧怍之外,竟然只剩下冲动,想吻他,想要他。
贪婪的穴口仍旧吮吸,此时被紧紧包裹着的已经变作了楚言的手指。手指一屈一伸地动,好像在找白鸿仪的敏感点,其实楚言心里比谁都清楚怎么让他舒服,偏偏只在柔嫩内壁的那个小小凸起附近撩拨,慢条斯理弄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压上去。白鸿仪嗯吟出声,险些推开他,手指扣在他肩头发着抖收紧,他问:“不喜欢?”
“没、没有……继续……”白鸿仪闭上眼,腿张得更开,这回是真的馋了,不全是生理本能驱使的发情。楚言用手指轻轻地按,吻他的下颌,得寸进尺:“叫我好不好?叫我阿言。”白鸿仪只顾着喘,没答话,他唯恐是不肯,低低地说:“求你。”
白鸿仪怕听他这样的声音,因为低沉而显得格外难过。他双手环抱住楚言的脖颈,叫着“阿言”,喊第二遍,性器操进来,刺激得他惊叫了一声。女穴过分熟练地一汪一汪吐水,又热又紧,在操干中仿佛往外漏水。楚言又去撸他的性器,没两下便要问他一句舒不舒服。他连连应声,其实不是肯定的答案,而是被弄得什么都顾不上,只知道胡乱嗯声呻吟。楚言却像是得到了鼓励,手与阴茎的挺动都更卖力。
白鸿仪射在他手里的时候,楚言一边加快了速度操干,一边还用手指撩拨。这让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糟糕的回忆,挣扎着伸手推开。楚言见好就收,俯身把他压在床上,又亲。两具火热躯体贴得很近,穴里的火热性器又狠狠凿着敏感点,操得白鸿仪腰也发软,忽然又有射意,这回想推他,却没推开。
楚言只顾着捣他穴里的水,性器在软肉上一次又一次地碾,好像那一团软肉里蓄着的淫水永远都榨不完。他的喘息声在白鸿仪耳边沉沉地响,一声重过一声,显然此时也停不下来。白鸿仪索性放任了,仰着头什么都不愿想,沉浸到绵密热烈的快感里,忽而大脑一片空白,穴里的水仿佛是喷出来的,淋淋漓漓。与此同时,他阴茎也抽动了两下,在他回神之前尿出来。
楚言却还贴在他身上不动,好像察觉不到,仍旧是吻他。白鸿仪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无意义地支吾了几声,见楚言没反应,自觉仁至义尽,也懒得管,只觉得所有思绪都离自己很远,唯独在想起这是楚言的床上时身体微微一僵,又在柔和的安抚之下恢复平静。
“没事,没事,我会弄干净的,”楚言哑着嗓子宽慰他,似乎也不剩太多的神智,仍旧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问话问得颠三倒四,还根本没准备听他答,“舒服吗,晚上去你房里睡好不好,你把我也洗干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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