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不够(脐橙/玉势/滴蜡)(2/2)
白鸿仪的身体起起伏伏,明明看似是为了他自己舒服,将楚言当作另一件有温度的假阳具来使用,然而肉穴分明对他的性器熟悉得要命,被调教成了最适合他的样子,讨好地吮吸,反倒是楚言比他先忍不住。倘若是往常,楚言会抱紧他的腰,贴在白鸿仪耳边低低地说,要到了,快点好不好,想射……可如今他不好意思开口,手里却不自禁撸得更快,最后两个人一同释放出来。
白鸿仪嗯声出了口气,慢慢起身,性器退出穴口的时候有啵的一声响,而后精水流出来,沾到他的衣摆上。他没管,可是看见楚言身上也溅了自己的精液,还是下意识伸手去抹,又抹得很草率,自始至终,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白鸿仪仍旧不给楚言开口的机会,又拿了玉势,拨开肉唇,再塞回去。淋淋漓漓的精水一半从玉势和肉壁的缝隙间被挤了出来,一半堵在女穴里面。他弄完了,这才看向楚言:“你还有事吗?我没事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送客。楚言想,他已经不叫自己谷主了,这总归是好的,纵然是这样使用他,又有什么不行。最终楚言还是一句话都没敢也没能出口,低头往外走。临出门,白鸿仪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住他,没加称呼,只说:“你想来的话,就来吧。”
等他离开,白鸿仪坐回桌前,擦了擦手,接着誊写文书。可是穴里依然有解不了的痒意,他调整一下坐姿,将玉势吞得更深,自己都能感受到内壁收缩着咬紧,含着硬物抽搐。此前被楚言那样调教过之后,如今这具身体似乎再也离不开这些,想要被操干,想要被填满,甚至,想要疼痛,想要羞辱,无止尽地想要,仿佛那是个无底洞,多少快感都填不满。
好像那个又湿又热软烂紧致的洞口被骂多了淫贱,便不由自主地真的变淫贱了似的。
白鸿仪厌恶地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烛台,倾斜,让刚刚融化的烛泪落在手臂上。他原本是想借由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滚烫的烛泪在胳膊上啪的一滴,却让他回想起之前受过的残酷对待。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楚言让他掌灯,他膝行到桌边,伸手拿烛台,被暗含警告的目光注视,改为将蜡烛持在手里。
当时他只不过在拿起蜡烛时微微一晃,烛泪便滴在手上。白鸿仪全然没有防备,疼得手抖了,又是一晃,这回手背上泼了一片红蜡,疼得他呼吸一滞。抖动的火光里,楚言厌烦地看过来,啧声:“废物,抖成这样。滚远点,端稳了再过来。”
白鸿仪没有别的选择,垂眼应了声是,小心翼翼地膝行着,退到门边。他双手将蜡烛举高,呼吸都在抖。如今回想,他忘记当时还有过别的什么折磨,只记得很痛,也许是阴穴,也许是膝盖,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蜡油慢慢滑落在手上,也许只是心理作用,白鸿仪只觉得越来越烫,越来越贴近烧灼的火光,可是偏偏蜡烛总也烧不到头。
他克制不住颤抖,看向楚言,无声地祈求他的垂怜。记忆里还能想起楚言的侧脸,彼时他正在下棋,因为蜡烛被白鸿仪端走,故而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啪嗒啪嗒地落子,自己同自己对弈。他似乎心不在焉,有时要斟酌良久,有时候又随手下得很快,偏偏目光还一直盯着棋盘,并不看向战栗的火光之下。
那时应当还是漫长的折磨开始后不久吧,白鸿仪尚且有余力对自己说,应当知足的,他所求也不过是楚言还活着,还能坐在这里,有心或无意地研究一局棋——后来,这样单纯的念头已然渐渐变质,他忘记自己甘愿牺牲所有换楚言活下去,只觉得自己并不愿再承受。
却也还是一直撑了过来。
白鸿仪忽然仰头哼了一声,手里一抖,差点将红蜡泼到文书上,赶紧放下了。他刚刚似乎攀上了一次干性高潮,竟像是比方才在楚言手里发泄出来的时候还要痛快。怎么会这样呢,是错觉吧,他皱着眉,下意识地不愿意多想,然而穴肉紧咬着生硬玉势的感觉却是鲜明而真实的,他一只手伸到桌下,撩起衣摆,探入穴口,将玉势又往里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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