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长夜(尿道棒/耳光/放置/缅铃)(2/2)
白鸿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连反驳辩白的话也说不出半句,转眼,手腕被滑落的衣袖绑在了椅背后面,脚腕也被衣摆固定住。楚言上下看看,又从座椅和桌案之间退出去,绕到他背后,将椅子往前推了一截,这才满意,道:“你既然喜欢在这里坐着,那就这样过夜吧。”扔下了这么一句,他转身出去,虚掩上门,走了。
夜才三更。白鸿仪盯着那条门缝,手脚冰凉。守卫换班的时刻才过不久,确乎有人要巡逻到这里,倘若推开门,就能看见他这副样子——即便下身被桌案遮住,但胸前也是裸露的,手绑在背后,胸被迫挺着,乳尖甚至在微凉的空气里硬了起来,红艳艳地挺立着。他完了,根本没有什么轩辕阁的执掌,只是一个贱奴,永世不得翻身。
而那根被楚言狠手按回去的尿道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挺了出来,堪堪抵在桌案下面。白鸿仪自暴自弃地一挺腰,那东西从下方撞上桌案,再次生生压回去。他的肉茎仿佛也在挨操,被玉棍残忍地捅穿,好像那个小孔也是一口淫荡下贱的肉穴,痉挛着吞吐尿道棒。
他怎么能这么下贱?白鸿仪绝望地闭上眼,意识到楚言射在他女穴深处的精液似乎也在往外流,他低头看,腿心淫靡的嫩肉软烂异常,被他看着,翕张得更加热情,一张一合地吐水,一团白浆啪的一声落在椅面上。
从此后,他只要坐在这张椅子上,便永远不会忘记,他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不,甚至比工具还要下贱,这具身体淫荡不堪地发情,对折磨自己的刑具献媚讨好,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还好,换岗后的守卫并没有巡逻到此处。白鸿仪看着门缝外的一线深夜,起初渴盼着这一夜快点过去,可黑暗仿佛镶嵌在那里,岿然不动。而后他终于累了,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放任自己成为吊挂在椅子上的一团烂肉,偏偏这时候,一眨眼间,天就亮了,而后有说话声,脚步声,仿佛随手都有人进来,让他不堪入目的样子大白于天下。
天色快要大亮的时候,楚言才过来,看见他眼泪流了满脸,浑身发抖,显而易见地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只问:“长记性了吗?”白鸿仪连连点头,他这才解了绑。白鸿仪四肢酸软无力,滑脱在地上,手脚才一落地,只觉得刺痛,几乎爬不起来。可是楚言似乎在等他,白鸿仪不敢多耽,强撑着跪伏在他脚下。
楚言低头看着那止不住发抖的、弯折的脊背,语调平淡:“今日谷中有例会,轩辕阁的白执掌,不打算缺席吧?”
白鸿仪猜不透他的意思,犹豫地应了声是,紧接着,两颗亮晶晶的金属小球滚到他面前,他拿起一看,是缅铃,遇热便在他手中微颤。他一惊,想改口:“贱奴能否……”才开了个口,楚言便打断他:“你从昨晚便在费心准备,看这些东西,就是为今日准备。你毕竟还是此处的执掌,我又怎么能不让你出席说话呢。”
他闭了闭眼,不敢再说,昨晚想要为自己的彻夜不归而分辩的说辞没能用上,却在这时候被楚言拿来堵他的嘴。他只能照做,张开腿,将缅铃塞进女穴深处。手指退出时,又沾了满手的淫水。眼看他将衣服整好了,楚言拂袖往外走,他只能跟上。
缅铃内有机关,遇热震个不停,甚至隐隐作响。白鸿仪寄希望于旁人听不见,然而这声音在他的肉体里宛如雷鸣,不能忽视。他用力夹紧了,一路走去议事厅,脸色极红,好不容易坐下来,才缓了口气,不敢抬头,却还要说着正事。
或许别人没有察觉,只当他身体不适。然而他总能感觉到,楚言嘲弄的眼神频频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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