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我直接无套草你的肿B吧(2/2)
“醒了?”江沉挑挑眉。
戚幸浴袍半敞,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敞开,雪白的身体一览无余,胯下也是如此,他完全没穿内裤——逼有点肿,穿内裤不舒服。他看起来像是刚刚洗漱完,头发半干,发丝更显漆黑,衬得一张美人面欺霜赛雪的白,那张嘴唇也更显红润,整个人美得锐利而不真实。他眼睛微眯,冷笑着看着江沉。
“你还来干什么?”
江沉的视线从他纤长的脖颈到裸露的胸膛,再到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一路往下,滑向那个隐秘的花园。戚幸的逼确实是被疼爱狠了,大腿根部青紫一片,两片花瓣肿得几乎是原来的两倍,把整个逼的内容都挤得看不见了,只露出一道艳丽的肉缝。还以为他被草了那么久,逼要合不上了,原来还能合上。江沉不由得勾了一下嘴角。他漫不经心地视线下移,到满是掐痕的大腿,再到小腿——这双漂亮的腿一高潮就踢个不停,踹了他好几次,不过骑在人身上的时候,很有力,可以把他的腰夹得很紧。然后是戚幸弓起的脚背,线条流畅优美,青紫的血管依稀可见,然后到他圆润的脚指头。
戚幸就这么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江沉的眼光太下流,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肮脏的事。偏他的动作又是那么从容不迫,缓慢沉着,好像在细细品鉴什么。如果换成个其他什么人被他这样上下打量着看,一定会羞得立马把浴袍合上。但戚幸是戚幸,他的精神世界强大又脆弱,此刻只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而把腿张得更开:“来,看啊,好好看看!”
不过动作之间又牵了一下逼。那处肿得厉害,清洗的时候被水冲狠了戚幸都要缓好久,不小心这么一扯,直接全身都僵硬了一下。
江沉把他表情上的细微变化收入眼底,笑了:“嗯,是口好逼。还会滴水,值得一草。”
“哼,你来干什么?当吃自助,一顿不够又来一顿?”
江沉被他这话逗笑了:“是啊,宝贝,我没吃饱。看来你也很饥渴,逼都肿成馒头了,还要张开腿来勾引我。”
他把东西一放,拿了棉签和药水走过来:“给你涂点药,免得你走个路都爽得哭爹喊娘的。”
“不需要,滚。”
戚幸被他逼得要发疯,但现在两人实力悬殊,他只能任人宰割。他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被草也不是什么大事,会过去的,生活总得去面对。是的,被草也不是什么大事,腿一张眼睛一闭就过去了,总不能自杀——他还要留着命去取强奸犯的狗命呢。
江沉已经走了过来,蹲下来:“肿成这样了,啧啧啧,真可怜。”语气之间满是同情,手上动作倒是真实,直接弹了一下肥肿的花瓣,力道之大,弹出去的时候指尖都泛白。
“啊啊啊啊!”那处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几近于零,戚幸痛被他弹得直接栽倒在了沙发上,捂着逼,腰弯成了个虾米,又气又痛。
“真这么痛吗?那我草进去,你岂不是爽得当场泪失禁了?”
戚幸瞬间破防,指着江沉嗓子怒斥:“你滚!赶紧给我滚!”
“嗯,好,好的。等我收点服务费就走。”
戚幸气得肩膀剧烈起伏:“现在就滚!”
江沉嬉皮笑脸地握住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你的逼就没人管了。”
戚幸被这人不要脸的论调震惊了,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只张着一双通红的泪眼冷哼。他原来不是喜欢流眼泪的人,不知道怎么,下面一被弄,他就哭得停不下来——都怪下面太软弱了。
“转过来,把逼抬起来,给你涂点东西。”江沉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滚……”戚幸忍无可忍,闭上了眼睛。他听见自己说,忍。
“你也不想我直接无套草你的肿逼吧?嗯?”江沉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直接把人按倒在沙发上,撩了浴袍,让那处彻底露出来。他轻轻地戳了一下因为肿起而温度惊人的阴唇,道:“啧啧,真可怜。里面有清理过吗?”
戚幸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是不想搭理江沉,想着现在还是得忍耐,半晌,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江沉便摸索着来到了那个合成一条线的小口,一只手指按着小阴蒂,一只手在洞口徘徊。
戚幸的阴蒂还是太小了,玩起来都没意思。江沉心想一定要把这玩意儿调弄一下,最好让它有樱桃核那么大,戚幸娇气的小逼肯定包不住,只能让阴蒂淫贱地露在外面,再穿个环挂个吊坠什么的,让戚幸只能捂着逼,内裤都穿不了,只能在家里被关着,不停地给他草。
“喂……你干嘛……”戚幸被他的动作搞得一激灵,不禁戒备起来。
“看看你里面弄干净没有,放轻松,宝贝。”
没有哪个强奸犯会回现场给受害者上药的,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发生,他回来只是因为他还想再草一顿。
好,有种就草死他吧……戚幸心里恨意陡生。
他的逼里面也是肿的。因为用得狠了,内壁还有些刮伤。江沉的手指继续前进,并不顺利,整条甬道极度排斥异物,里面一吞一吐的,肉壁咕叽作响,就要把手指往外面挤出去。江沉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一寸一寸地深入进去。
“宝贝,你的逼肿得都弄不开,我的东西肯定被锁在里边了。你得打开一点,我才能进去。”
逼里被他捅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戚幸痛得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抖。他咬着嘴唇不停地深呼吸,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
“很喜欢含脏东西是不是,嗯?真是个小婊子……”江沉拍了拍他的屁股。
“你吗的……”
江沉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啪”地一声,把戚幸的小屁股打得东倒西歪。屁股有肉,弹回来的时候还一动一动的,晃出道道雪白的肉波。然后,江沉笑着宣布:“婊子,你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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