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尤瑟和他的管家/塞X/木乃伊包装的母马/鼻饲导尿（2/2）
A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贵族庄园往往占地数十公顷，有自己的私人马厩和马场也是再常见不过的事。这些血统纯净的马匹和他们的主人一样，从里到外都透着奢华和高贵。
管家继续往下讲。“当然，我曾经试图约束过他，现在也是……但最终只是减少了他去的次数，他总是有一万种钻空子的方法。”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直到半个月前，他被我抓到趴在马厩里，张着嘴接马的尿液喝。”
“哦？”A挑眉。
“尤瑟老爷不喜欢他的后穴执行生理的排泄功能，灌肠也不行。除非是躲不开的晚宴，他才勉强吃上一点。如果是在家里，他除了我的精液和尿液，什么都不肯吃，我只能给他注射或者鼻饲营养液。他向我解释，他是一时贪嘴才去喝畜尿的。但是我气坏了。”管家说，声音依然是平和有礼的，但说出的话丝毫不像做伪，“一直以来，我都让人定期加固和维护马厩内的交配架，您知道的……出于安全考虑。”管家的手在空中比了一个大致的形状。
A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普通马厩里常见的交配支架，把母马卡在其中，上面是结实的木板，让公马顺利交配的同时，也可以保护母马不受伤。他试探性地开口：“但如果是喝尿的话……”
管家垂下眼睛，掩盖了目光中的情绪。“马腹下可没有什么安全设施。再温顺的家养马，都有被惹恼的可能。被马蹄蹬一下，骨折都还算是轻的。如果蹬到脑袋，后果更加不堪设想。总之……我快气疯了。我把他捆扎成木乃伊的外形，放在佩利诺博物馆里陈列。”他冷冷地说。
“我大概理解您的愤怒了。确实，侯爵阁下的行为太不谨慎了。”A说。佩利诺家族是欧洲最古老的贵族家族之一，在历史上长盛不衰，直到现在都极有影响力。以王室为表率，许多底蕴深厚的贵族家族在进入现代后，都会把家族藏品拿出来，成立以自己姓氏冠名的私人博物馆，供当地居民和游客参观。在盗墓和文物贩卖猖獗的上世纪，家族的哪位先辈收藏了一具木乃伊，实在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每日工作人员和游客来来往往，又有谁能想到，这几天放在展台正中央的木乃伊棺椁中，是佩利诺家族的现任家主呢？
至于到了夜晚，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佩利诺侯爵最信任的大管家，提着灯来到寂静黑暗的博物馆，打开玻璃展柜，更换棺板暗格里的营养液袋和尿袋，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A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多么迷人的藏品啊。”A真诚地赞美，“如果下次还有展出的话，请务必通知我，我说什么也要亲自去参观。”
“自然。”管家说，开始解第二层绷带。A注意到侯爵的小腹和两腿之间，即使是被绷带包裹着，也理应有阴茎的突起，但是此处却异常平坦，只有一条尿道管连向两腿之间鼓起的阴阜。管家解完了第二层——居然还有一层。他一共给侯爵用了三层绷带。绕开最后一层绷带时，A终于看到了侯爵奶白色的肌肤和俊美的容颜，以及轻微的“嗡嗡”声。
“哦，也该关掉了。”管家说，拿出手机按了一个按钮。“为了让老爷在飞机上不至于太无聊，我打开了他后穴里按摩仪的开关。”
“在博物馆里也开着吗？”A问。
“当然。”管家的嘴角微微上扬，“一般是白天的时候开，晚上我会让老爷休息几小时。还有客人询问听到类似马达的声音，我们都回复是‘放在木乃伊玻璃柜里的干燥吹风器，为了避免展品发霉。’”
全部绷带都解开了，在佩利诺侯爵的脚边堆成一个小山丘。侯爵的酮体修长俊美，身上的肌肉线条漂亮地起伏，嘴唇薄而浅淡，天生的金色头发和眉毛让他的气质尤为高贵纯净。管家的手非常稳，慢慢抽出长至胃部的鼻饲管，这才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把紧闭双眼的奴隶上半身搂进怀里。
“可以拿呼吸机来了。”管家说。A连忙递过仪器，管家把呼吸面罩按压在侯爵的口鼻上。眼看奴隶的呼吸在透明罩上结起薄薄一层水雾，管家似乎并不担心的样子。“老爷很快就会醒了。”
A轻轻“嗯”了一声，目光端详着奴隶自然打开的两腿之间，那里不仅没有阴茎，而且阴囊的位置似乎也比平时偏下一些，挤在张开的两瓣肥软阴唇中间。管家注意到他的目光，了然地伸手到奴隶两腿之间，握住塞在其中的什么东西，轻轻地拽拉出来——A不无震惊地地看到，塞在雌穴里的，居然是侯爵自己的阴茎。此刻这根硕物弹回小腹前，完全是勃起的状态，柱身上青筋盘虬狰狞，鸡蛋大小的红润龟头上，满是亮晶晶的湿润淫水。
“用特质的药水长期浸泡，阴茎就会渐渐变得有弹性，但如果不施外力时也会和自然的形态一样。”管家知道A想问什么，坦然解答。A摁压下震惊，继续观察。难怪刚才他的阴囊位置显得有些偏下……连同在鸡巴根部的阴囊都被带着，几乎都要完全塞进雌穴里了。A的视线移到高挺在小腹前的粗茎，他突然注意到侯爵的龟头似乎有一些不一样。
A观察的时候，管家又帮侯爵慢慢抽出了穿过女性尿口、直达膀胱的导尿管。A回忆起看过的顾客背景资料。尤瑟·佩利诺侯爵是天生的双性人，自从成年后，他越来越厌恶自己的阴茎。他做过尿道和精道的双重结扎手术，但是依然没有感到满意。管家似乎终于注意到了A的视线，腾出一边手，握住侯爵勃发的阴茎，食指卡在柱状沟上，拇指慢慢摩挲着浑圆滚大的蘑菇头。在龟头的正中央，看不到马眼的孔洞，两边包皮被延长紧闭、合二为一，中间只剩一条细细的缝。“这算是我和尤瑟老爷互相妥协的结果了。”管家轻声说，“我不想他再伤害自己的身体，我亲手帮他把马眼和包皮缝合起来；如果他还是不想看见，那就再在穴里塞一段时间。”
说话间，佩利诺侯爵终于醒了。管家的一只手始终搂抱着他，另一只手则立刻松开阴茎，帮他拿掉呼吸器。“老爷。”怀里的人睁开眼睛，管家的声音却没有丝毫波动。他抬头看向A，询问：“我上次寄存在这里的箱子还在吗？”
“在的，先生。”A回答，“所有客人寄存的东西，我们都会妥善保管的。”
“那就好。”管家说，低头看着怀里的奴隶，目光冷酷而无情。“尤瑟既然那么喜欢喝畜尿，那就在这里喝个够好了。”他突然间就换了称呼方式，明明同样是佩利诺侯爵的名字，这声称呼却分明像在叫一个微贱的奴隶。“请帮我在浴缸里放热水，A。要加入我寄存在这里的浴盐。”“好的，先生。”A应声去了。
管家把虚弱的侯爵抱起来，跟在A的身后。“等给你稍微松泛一会肌肉，你就该装箱了。”他冷笑一声，“把你放在畜栏里做个装饰品，让所有的马都尿在你嘴里怎么样？”不出意外的，刚被放进浴缸里的尤瑟眼前一亮。“就一天，好不好？然后就把你放出来，你这只骚极了的母马，尤瑟老爷。这样你也可以和这里的其他马一起玩一天。”管家的话虽是商量，但语气却不容反驳，一边等待着水加满浴缸，一边伸手触摸侯爵俊美硬朗的脸颊。尤瑟的肌肉还僵硬着，分明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却突然伸出红舌，在管家的手背上舔了一下，后者僵了一下，恼火地把手换了个位置，改用五指梳理他的金发。
A放好浴盐，眼看管家已经开始为畜奴按摩，知道没有自己插手的份儿，于是道：“我先去准备待会要用的箱子和器材，请允许我暂时失陪好吗？”得到首肯后，A离开了浴室。他刚准备好东西，还没来得及回浴室里，就听到前台的按铃声，又有会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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