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劣根X/低姿态讨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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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商家涉猎的商业版图来说，季融想做这行，以后不会和商家有利益往来是不可能的。
商钦越轻叩着桌面，他分明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但实际对上时还是沉默了。
许久才挤出来一句。
“一定要这样？”
“一定。”
“没有挽回的余地？”
“没有。”
本该是你问我答的模式，可商钦越突然问出一句，“你是怎么看待我的，季哥？”
“又或者，你怎样看，我这类人。”
后一句询问，分明是把秦九妄囊括进去。
季融闻言闭了闭眼，而后开口道：“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像是部分Alpha的通病。”
“是么？”商钦越沉沉笑了声，他一手撑着脸，状似天真无邪地打量着季融姣好容颜，开口道：“你倒是对Alpha的劣根性了解透彻。”
可是啊，如此了解，还敢来赴他的约。
像那燎原的火，燃起他心间一盏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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