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雀(司马懿×你×澜)(1/2)
你已然逐渐地模糊了对时日的概念。醒转时可能是白昼亦可能是黑夜,你浑噩地煎熬在狭小的一隅天地,透过b仄高窗窥见掠过天际的飞鸟,心底凄楚连绵。
已经不知被司马懿囚禁了多久了。
沉重的金制镣铐扣在细瘦的手腕与脚踝上,粗重的链子垂坠在地,行走坐卧间发出哗啦的沉重声响。轻薄的桃sE春衫半透窈窕雪肤,玲珑曲线毕露,一副邀人采撷的可口模样。
你是被他豢于笼中的鸟雀,亦是他用于泄yu的禁脔。
肌肤上残余的青痕遍布全身,娇nEnG腿心依旧隐隐作痛。司马懿前些日子同你翻云覆雨的痕迹尚未完全褪去。那时他似乎格外暴躁,把你C弄得昏Si过去又y生生g醒,你一开始尚能呜咽哭闹,最后竟是连SHeNY1N的力气都没了;待司马懿离去之后,你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休养了足足两日。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你的心底是漫无边际的绝望。失去尊严与自由,仅仅只是为了满足司马懿的r0Uyu而存在,每次被他撕裂纱衣掰开双腿强制地贯穿,你的内心皆是一片酸涩绝望的屈辱。
你隐约知晓,你与司马懿藏在心底的一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庞。
而这就是你的原罪。替代品、金丝雀、禁脔,怎样说都好,你不过是司马懿豢养的玩物罢了。他对你毫无感情,亦无半分怜惜,只不过是要用你时想起,用完就随手扔开。沉重坚固的镣铐使逃跑成了痴人说梦,你无时不刻地都在惴惴不安地祈求他不要来,却一次又一次被打碎仅存的幻想。
绝望……又麻木。
司马懿极其偶尔会满身酒气地来找你。一场激烈的x1Ngsh1过后,被撕碎的纱料凌乱散落满地,你满身都是他S在你雪肤上的浓稠JiNgYe,涟涟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无声地泅入寒夜与冰凉枕衾。
他困顿地吻了吻你的唇角,低声唤出你从未听晓的名字,语气是少有的脆弱缱绻:“……阿召。”
你无助地阖眸,试图避开他的亲昵,心下漫开无边黑暗的苍凉。
那也是司马懿唯一一次在你这里过夜。虚幻的温柔触之即碎,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提到过那个名字。
而这样绝望的日子漫无边际,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刺杀了,”曹C皱着眉端坐上首,“仲达平素忙于军务,怕是应付不来。”
司马懿沉默地立于堂下。殷红的血透过雪白的绷带渗出一抹红,他漆黑的眸sE幽微不定,看不透他所思所想。
“澜。”曹C抚掌,唤了一声,“出来。”
沉冷的空气中凝起苍蓝的漩涡。有个修长的身影自虚空中缓缓显现,兜帽与披肩一同遮掩住他的面容,仅仅可窥得一双锋锐无匹的双眸。
“主公,”司马懿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这是?”
“我魏都又新添一员虎将,”曹C道,“澜。犹擅刺杀,亦能护人;我今日命澜保护你,亦是让你同他熟悉一番,日后才好共事。”
曹C转头又同澜介绍了一番:“这位是司马仲达,稷下学院出身,乃是我手下一枚顶尖智囊。毋需见外,同其余人一般喊军师即可。”
“军师。”澜低声应道。
司马懿微微颔首,算是见礼。
曹C抚掌大笑:“澜于武道一役卓绝,不过既是初来军中,还需仲达多加点拨。我便给予仲达三个代我向澜下令的机会,万望珍重。”
“主公所托,不敢不从。”司马懿恭谨地垂首见礼,眸中却是一片捉m0不透的深sE,“……谢主公恩典。”
澜重新隐匿了他的身形。虽然偌大厅堂中并无他的踪迹,但是司马懿探知到的若有若无的气机牵连告诉他,澜就在他的身边。
他不动声sE地垂眸。
司马懿的行程再简单不过。议事厅、寝帐、军营、藏书阁;澜暗中保护了司马懿几日,将他常去的地方m0得一清二楚。所谓杯弓蛇影的刺杀倒再无发生,这也使他有些许明珠暗投的百无聊赖。
今日司马懿却去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曹营旁离他寝帐不远的一栋小宅,院内萋草连绵、了无人迹。他之前打探四周环境时一直以为那边不住人,毕竟若内有住户,每逢餐时竟不升炊烟,着实奇怪的很。
“在门口等我就行了,”司马懿突然顿步,声sE淡淡,“这里不需要你贴身保护。”
“军师万金之躯,如有差池,我万Si难辞其咎。”澜从隐匿中重新显形,“…这是主公的命令。”
司马懿冷哼一声:“我自有分寸。”
澜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应道:“是。”
他目送着司马懿走进了那栋小宅。虽说是司马懿暗地的隐秘,但既是敢明晃晃地安排在军营旁,应是有主公的默许。澜对于探究司马懿的yingsi兴致缺缺,只遥远地匿踪于宅院之外,警惕着周围风吹鹤唳的动静。
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畔,你自浑噩神游的状态中惊醒,心下一片惨淡哀愁。
司马懿又来了。他的到来每每伴随着另一场噩梦的开始;他不介意用些手段将你由身至心慢慢磨碎,让你屈辱地放下残存的尊严取悦讨好着他不为人知的暗黑yUwaNg。噩梦般的缠绵与JiAoHe,你的身T在他日复一日的JiNg心调教之下变得极度敏感又万分柔软,是只要司马懿稍加Ai抚一番就会出水的地步——
你由衷地厌恶着自己现在的模样。
宅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又很快合拢。你无助地紧咬苍白下唇,徒劳地扯紧纱衣,瑟缩地坐进了墙角。
司马懿饶有兴味地看了你半晌。戒备的眼神、毫无意义的防备姿态……你脆弱得如同透明sE琉璃,轻轻一碰就会碎于他的掌心。
“脱了。”是他惯常对你的命令口吻,“不要浪费时间。”
你搂紧了自己单薄的衣衫,把自己蜷缩成颤抖的小小一团。是那样微薄又可笑的无用反抗,可除却拖延这短暂的一点点时间,你已别无可做。
司马懿冷笑一声。
“啊!你…呜嗯…不要……”你颤抖着声音哀求。他毫不留情地拽住了你细弱脚踝上栓着的沉重金链。你被他大得惊人的力道自狭窄的墙角y生生拖拽了出来,涟涟泪水自眼角仓皇滑落。轻薄的纱衣在他粗暴的撕扯下变得七零八落,青紫痕迹还未褪去的雪白肌肤lU0露,在如水月sE下散发着微微莹白的柔光。
司马懿倾身压上,寒凉却霸道的男子气息排山倒海般倾轧而来。你被他按在榻上粗暴地r0u弄了几下高耸绵软的xUeRu,晶莹的水Ye就开始泛lAn地顺着腿隙淌落。
“这就Sh了?”司马懿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你。
“司马懿…你……滚、滚开……”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脑海中一片迷离混沌,止不住地低声cH0U噎。
他冷哼一声。两根手指自你微微翕动的YAn红x口cHa入,你颤抖着身子娇啼一声,高耸的柔软雪峰剧烈起伏。他略有些粗糙的手指碾过nEnG滑Sh热的xr0U,被你娇nEnG的花x绞得满是水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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