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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尖还卡在西亚的穴里,伊洛科动作恶劣,又用力踢了好几脚:“干脆以后,你这破鞋的脏逼就给我擦鞋怎么样?反正都套过那么多alpha的鸡巴了,脏兮兮的烂逼刚好当鞋套。”
西亚没有说话,只是逸出了低低的抽泣声,双腿无力地敞开,任由伊洛科的鞋子在里面肆虐。
“你刚刚吃鞋子不是吃得很舒服吗?骚水都要把我的鞋子泡湿了。”一边嘲讽着,伊洛科踢得更加用力,穴口发出了清晰的“噗嗤”声,竟又涌出一股热潮来,“这不是挺喜欢的吗?对呀,你是破鞋嘛,相比于脏鞋子,更想要吃脚是不是?”
伊洛科笑得纯粹,将鞋子从西亚的穴里抽出,被捅开的洞无法立刻合上,艳红的穴口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收缩蠕动着,像是一张狭长的肉唇,肥嘟嘟的不断开合。
“鞋子上全是你的骚水了。”伊洛科直接将脚上的鞋子甩开,脚趾探在穴口附近,扒拉着闭不拢的肉花,一副要将脚插进去的架势。
“不……”西亚抽噎着,滚烫的眼泪不断从眼角落下,“求求你……不要……”他试图将双腿合拢,但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反而将伊洛科的脚虚虚地夹在了当中。他努力将手伸过去,想要用手掌遮住那朵肥烂绽放的肉花。
“我……我已经很听话了……”西亚的声音破碎,像是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动物,橙红色的眼眸里是一片死海,“饶了我吧……我想回家……好痛啊……”他不断重复着“想要回家”、“好痛”,双手捂着生殖腔的位置流泪,他始终觉得里面像是堵着什么东西。
“你为什么要这么脏啊……”伊洛科将西亚抱了起来,整个搂在了怀里。西亚乖顺地靠在伊洛科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头,泪水浸湿了衣襟,虽然身体怕得发抖,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
西亚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性爱的痕迹,下身还不断有白色的精液流出,那张漂亮的脸害怕无助,眉梢眼角却带着媚人的嫣红,咬唇垂泪的可怜模样更加诱发出人内心的恶质。
特别当对象是一个性格恶劣又性欲旺盛的alpha时,这副脆弱无辜的模样简直是在撩动着对方心底的施虐欲和控制欲。
“阿亚刚刚可一点都不听话啊,我之前说过如果被我找到,就把你套在床旁边的石柱子上,把你的生殖腔玩成又脏又烂的破袋子吧?”伊洛科将西亚托在床柱上方,下身正对着石质的方形柱子。很明显,伊洛科得到了一个错误的名字。
“不要……”西亚发着抖不敢挣扎,声音像是幼猫的呜咽,外翻的肉花已经贴在了冰冷的石柱上方,被刺激得剧烈收缩着。
方形的柱身顶端是一个双球葫芦,表面全是凸起的线型花纹,上端的圆球大概有山竹的大小,顶端雕刻着绽开的叶片,而下端的圆球有拳头大小,再往下就是方形的长柱了,宽度和下端圆球的直径一致。
西亚紧紧抱住了伊洛科,眼中满是惧意,他能感到自己正在因为重力的作用而一点点下陷,硬质的石头轻而易举地攻破了柔软且未闭合的肉穴,上端的圆球已经塞进了甬道中。拳头大的圆球卡在穴口处,摩擦着最外侧翻出的艳红媚肉。
“这么硬的石柱,估计能把你脏兮兮的生殖腔给顶破吧,贱婊子生殖腔被套成破袋子还敢不敢再跟alpha发骚?”伊洛科笑嘻嘻地掐着西亚的腰向下压,粗糙干涸的石球卡在接近中断的位置,穴口被强行撑开,绷成了可怜的一圈,顶端的那颗山竹大的球已经深入肉穴,顶在了甬道深处。
“为什么……”西亚双手死死抓着伊洛科的肩,却根本无法阻止下落。他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人,这个男生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脸上甚至还带着未褪的少年气,一笑就有一个浅浅的梨涡,是很受人欢迎的那种阳光长相,“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认识我?”伊洛科狠狠向下一按,穴口被最粗大的直径破开,拳头大的石球被整颗塞进了甬道,西亚浑身抽搐着,无助地抱住了身前的人,将自己完全陷在了带着温度的怀里,剧烈颤抖着。
“这一个月我天天和你打招呼,你就这么一直勾引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伊洛科将西亚从怀里抓出,让他光裸着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下身被套在床旁的石柱上,双腿无力地悬在两侧,全靠伊洛科掐在他腰上的手才不至于陷落。
西亚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床柱顶端的小球已经顶到了生殖腔,紧闭的腔口被粗砾的石面挤压着,生殖腔内的不适感更重了,好像有什么在内部滚动。
“里面……”西亚双腿不自觉挣动着,想要踩到后面的床上,却被伊洛科刻意拦住,只能悬空一抽一抽的,脚趾紧紧蜷缩,已经难受到了极点。
“真够骚浪啊。”伊洛科看着西亚无助挣扎的姿态,他被套坐在白色的石柱上,双腿抽搐挣动着,腿间只能看到方形的石柱,表面已经流满了清透的水液,腹部鼓出了一块,还在快速起伏着。昨天就吸平的胸乳现在又有了一个小鼓包,奶头一颤一颤地,勾引着人上去狠狠咬一口,恨不得将那遍布着小颗粒的粉色乳头整颗咬掉。
“呜……”西亚整个人痉挛了起来,明显又达到了一次高潮,甬道剧烈收缩蠕动后便放松了一下,贪婪的穴口又往下吞了吞,竟然将下方的石柱又含进了一些,尖锐的方角压在了柔软的肉壁上。
“啊!”西亚突然尖叫了一声,顶端的球体破进了生殖腔,随之而来的却是恐怖的电击,在脆弱的生殖腔内肆虐。他疯狂挣扎着,那小球被吞吃得更深,电流也更加激烈,敏感的囊腔瞬间感受到极度的麻痒酸痛,好像有带刺的鞭子在内部狠抽,刺激得西亚双眼翻白,浑身痉挛。
西亚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疯狂的哀叫求饶,他完全痛哭流涕,紧抓着身前的人胡乱乞求:“饶了我,啊!饶了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到后面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不断踢动着双腿,恍惚间感到整个人都好像被穿透了,被硬质的石柱顶到了最深处,真的成了一张松烂的破袋子。
“不敢发骚了,贱婊子不敢发骚了……呜呜……生殖腔被捅破了,好硬……好痛……里面有东西……啊!不要……不要电了……”
“你是什么?”伊洛科恶意地引导着西亚。
“我是……被干烂的破鞋……贱逼又脏又臭……”西亚呜咽着重复着伊洛科的话语,不断贬低辱骂着自己。
“是淫乱的贱货公交车……生殖腔被alpha肏成了脏臭的鸡巴套子,要被……要被伊洛科好好教训……把它肏成松烂的破袋子……从里……到外洗干净……”
“以后都是伊洛科的破鞋,贱逼给你套脚,是下贱的肉便器,脏烂的生殖腔天天灌满你的尿,只能给你骑的贱母狗,是你……一个人的性奴……”
“被……被四个alpha肏过了……”
“不要……啊……不要灌进来……什么东西……好烫……好辣……”
西亚仰躺在床上,下身高高抬起,穴肉蠕动抽搐着,中央的穴口像是一张被扯坏了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始终露着三指宽的穴眼,不断流着骚腥的淫水。
生殖腔内的电击已经停了下来,伊洛科手上拿着一个比红酒瓶还大了一圈的玻璃器皿,李子大的瓶口捅进了软烂的穴口,倒置着塞了有手掌长度的瓶颈进去。
里面黑色的液体快速流入,传来“咕嘟咕嘟”的灌液声响。西亚四肢弹动着,疯狂抽搐挣扎,却被伊洛科牢牢定在原处,随着液体的进入,腹部不断鼓起,晃动间能听到水流的荡漾声。
“这个消毒液是专门给那些淫乱下贱的omega洗逼消毒的,既然是给你们这些淫娃荡夫用的,肯定不会舒服的。”伊洛科堪称温柔地试去了西亚脸上的泪水,“谁叫你这么脏呢?稍微再忍一会儿就好了,里面添加了一些辣椒素和刺激颗粒,会有点难受。”
西亚根本听不清伊洛科的声音,他茫然地看着米色的屋顶,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些名字黏在舌尖,却怎么都念不出来。
好可怕……他甚至……在开始乞求塞西尔的到来……救救我……哪怕……是塞西尔……
西亚被灌了四次那个可怕的消毒液,每次都是撑得生殖腔几乎涨到极限,然后用会膨胀的硅胶玩偶塞住穴口,在里面停留至少十几分钟,然后再按压着腹部将液体挤出。
那个堵在深处的硅胶娃娃,脑袋有拳头那么大,每次大张着双腿排出时就像是在生孩子。伊洛科抚摸着西亚的腹部,似乎也沉迷于这个变态的游戏,在旁边不断说着:“阿亚,用力,头已经出来了……”
有几次好不容易挤出一个脑袋,就又被伊洛科恶意地顶了回去,有时伊洛科兴奋过头,会将那个硅胶娃娃撞得很深,连着脚一起插进灌满液体的生殖腔,这会引来可怕的电击,刺激得西亚一边失禁,一边搅紧了体内的硅胶娃娃。
“阿亚这么淫荡,要是真生孩子了,小孩都要被你的逼给挤死了吧。”伊洛科抓着那个手臂长的硅胶娃娃用力抽插着,不规则的形状磨得内部的甬道蠕动着一次次高潮。
孩子……西亚颤抖着,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总是刻意不去看他,甚至至今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记过,但那个孩子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晰,浅橙色的胎发,和暗红色的天真的眼神……不……不要让我想起来……
伊洛科感觉到了西亚的僵硬,他动作一顿,直接将那个硅胶娃娃拔出扔到了一边,将自己粗长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阿亚是不是已经生过孩子了?”他眼中染上了狂乱,卡着西亚的腰狠戾地抽插着,直接顶进了松软的生殖腔,像是要将那里完全撞坏一般凶狠地抽插着,将那片软膜顶在了阴茎上段,当成安全套一样肆意拉扯抽动。
“乳头涨得那么大,还总是淫荡地流奶。”他双手狠狠掐住了西亚胸前的两颗乳核,像是要将它们碾碎一般用力拧转揉按,乳孔吐出了白色的奶液,淡淡的乳香弥漫。
“不知道是被用成几手的烂货,连生殖腔都生过别人的种了?”伊洛科抓着那两颗小巧的乳球,打桩一般快速抽插着,胯部与娇嫩的阴阜不断重重相贴,磨出一片红肿,白色的水沫越肏越多,啪啪声不绝于耳。
原本一被进入就会诱发可怕的电击,现在生殖腔内却安分无比,只有不断攀升的可怕快感,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腔壁。厚重的肉冠一次次顶按在腔壁上,在各处撞出龟头状的突起,腹部能清楚地看到阴茎的轮廓,规律起伏着,显得格外淫糜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