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情书（下）（2/2）

我小心又克制地放着力度舔弄吮咬，我想问他痛不痛，是问五年后的他……如果我们见到我不会再让他抛下一切，我会细致又完整地为他口交，然后把他的一切吞咽下去。他一定比现在更乖，触碰几下就受不，还会忍着快感睁着雾气朦胧的双眼轻声回答我，不，不痛。

我掐住自己胳膊抑制住眼眶一酸的冲动，鼻尖蹭着他的蒂珠以舌头往后方探去。

环抱住他的腰后嘴唇印在穴口上，同这地方接吻也不错，反正都能让他软成一摊细雪融化的水。

只拿鼻头蹭着肉蒂一会儿便接着穴口喷出的清水来，我照单全收，更别说他敏感处很浅，舌尖扫过穴周刺激到那处直接让他轻微颤抖着想要收拢腿。

我看着他仍然没有醒过来，内心反而安心了许多，大学时候的很多个夜晚，他是不是也做过这样的梦？

记忆里我只给他口交过一次，为这想象中的一次他可以控制自己，哪怕再激烈的刺激也会迎合着展露开来。他渴望被爱着，爱他的身体还是爱他的灵魂都不重要，对他来说，只要被爱就是幸福的。

只要被爱……就能拥有快感。

我握住他的手，极富技巧地把他湿软的部位舔得汁液横溢水声作响，还不忘把着他前面快速撸动起来，哪怕他是在梦里也忍不了——

很快，他紧绷着腿在梦里高潮了，急速喷出的淫水把稚嫩的小口都冲得张开了些，他闭着眼眉头皱着，不知该如何面对这陌生的快感。

我的脸颊蹭在他大腿光洁的内侧，我分不清面颊上的水津是我的眼泪还是他体内浇出的水。我知道这很淫乱，那朵浸红的肉花小口收缩的样子一样淫乱，但无所拘束的样子和他一样可爱。

我们分离的那一天他问我想不想干他，其实……这样不算吗？谢归时，你可以撕裂我的身体，但我却无法破坏你的完整。

我抚着他的手背安抚着，像哄着一个紧张的小孩子，然后埋下头，把他腿间余留的黏密水液悉数吮净。

我知道，他一直都很爱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静静地看了他半刻。

冬天开着暖气，穿的很单薄，他出生在冬天，似乎天生就不怕冷。

这里太闷了，我想稍微开一下窗户，等我清理完，我就把他搂在怀里一起睡。

我站起身来，理了理他脸颊的发。鼻头有些发红，有了血色的嘴唇也很柔软，这副漂亮的模样倒真像融化在了爱欲里。我遏制住又想把沾了他下面水液的手指放进他嘴里插弄一番的冲动，要让这时的他醒来发现，会咬掉我的手指也说不定。

于是我只是拿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凝视着他便有如轻吻。

“乖宝宝，等我。”等我回来给你的手臂上药，然后把你的全部拥进我的怀里。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那一晚的最后我从他身边短暂地离开了片刻，但我的目光没有离开他。脸上的泪水干了，我想要喘一口气，空调房无论冷气热气都会让我觉得呼吸艰难。

我退向窗台，路过小桔梗的桌台，开得比我的百合花精神。但窗台是密封的，我透过玻璃窗看见自己曾经留下过的笔记，它仍然静悄悄地躺着。我又跨过染血的黑色音响线，地上凌乱的剪刀，镊子和碎成两半的CD盘，还有一条拨片项链。

我把项链捡起来，恍惚中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猜这是我和它的缘分，于是我用拇指揩掉上面的血迹，自己套在了脖子上。

我走到了门口，开一个缝隙透口气也好。但我开门的那一刹那被寒风吹开，我忙收回目光向前去拉门，不能让过多的冷气窜进来。

冬天夜晚的风扑在了我泛着燥热的脸上，只有冷风呼啸而过，一瞬间意识被唤得清醒。我的头脑大概清朗了许多，我想这时候我应该再看看他，不然很快我又会忘记他的面庞。

于是我回过头，哪怕他还在睡梦之中没有醒来，我摩挲着项链上隐隐约约刻着的“非”字，忽然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就像那一天一样。

谢归时，明天我请你去看乐队live好不好？

我微笑着问他。

但是，哪里还有那间琴房和他的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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