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肮脏的( 骨科 强制 围观)(2/2)
方礼不紧不慢,把穆谌身上的精液擦干净,“我说的是在场所有人,我就算了,但你忘了,”方礼伸手一指,“还有你弟弟。”
穆谌闻言一时怒不可遏,他不假思索地给了方礼一耳光,抓住他的衣服,骂道,“畜牲!”
穆允也抬起头,眼中的恨意几乎撑破眼眶,恨不得把方礼碎尸万段。
方礼竟不生气,他慢条斯理地替穆谌理好衣裳,“你不想做,那就算了,让他等着坐牢吧。”
说完,方礼一把甩开了穆谌的手,穆谌从沙发猛地跌到地上,掌根被地毯擦出了血。
“我做。”
半晌,穆谌才缓缓地说。他面如死灰地爬起来,一步步走向穆允,脚下仿佛踩着刀尖,割得他支离破碎。
“就当是在做梦吧。”
穆谌跨坐到穆允大腿上,用没流血的那只手捂住了穆允的眼睛。掌心湿漉漉的,是穆允温热的泪水。
穆谌浑身都在颤抖,他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却还抛不开一些可笑的羞耻心。他垂着头,颤颤巍巍地拉下了穆允的拉链,抚上沉睡的性器。他太清楚如何挑逗人的欲望,穆允的性器很快就立起。
穆谌一咬牙,扶着穆允的阴茎,一点点插进来。
尽管眼睛被蒙住了,但熟悉的体温,皮肤触感,甚至是呼吸,都让穆允清晰地意识到,这个正用温暖湿润的身体吞纳自己的人,是他的亲生哥哥。
他从年少起就在做这样旖旎的梦,面前的人是他自始至终的意淫对象。此刻自己的性器深深嵌在哥哥身体里,如同他们体内的血脉一样,以无比亲密不可分割的距离纠缠着。他等这一天等了十几年,竟是在这样荒唐的场景下实现了。
穆允感受不到一丝快感,他不想像那些混蛋一样,把穆谌当做发泄的器具。他浑身憋的发红,只觉得要喘不过气了。
穆谌似乎察觉到他的紧张,伸手把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就像小时候哄他睡觉。
“射出来吧。”穆谌低声说,甚至很轻地亲了亲他的脸,“很快就没事了。”
穆允的身体不发抖了,穆谌的声音从来都是他的良药。这些年来,他失眠的时候,只能靠循环播放穆谌的声音入眠。
他埋头在穆谌的肩膀上,身体一放松,精液就喷涌而出。
穆谌把停止颤动的性器拔出来,交合处发出粘稠的水声。他脱了衬衫,盖在穆允腿上,赤裸裸地起身,大腿之间还在不停流出精液,一直流到脚踝。
他看向方礼,眼中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方礼满意地拍拍手,笑着说,“别担心,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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