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幕 祭司的往事(番外2 浴池透明人lay)(2/2)
“谁!别碰我!”
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他还来不及拧身反击,就被人箍着细腰抱了满怀。那无形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钳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另一手按着他的肚腹,掌心热而干燥,像是太阳。
“大胆!放开……唔!”
他被捂住了嘴巴,热辣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畔,如同每一次神谕降临前夕,他听到那把熟悉的声音,是那位青年,那位让他午夜梦回、湿意连绵的臆想对象。
“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居然摸到你了。”那人语调雀跃,因为狂喜而话语凌乱,“我……你好美啊……比我在梦里看到的还要……天啊……”
冰清玉洁的祭司还未和人有过肌肤之亲,他羞赧地在人臂弯里扭了扭,想要挣脱,却反被扣得更紧,那人大胆地摩挲着他,如同君王逡巡他的疆土,从粉嫩含苞的乳首,到平坦晶莹的小腹,再到那稀薄的草丛中白皙秀气的昂扬,那人仿佛知晓他每晚的节奏,从上至下地,周全地复刻着他的抚慰过程。
“啊…………不…………唔…………”
祭司抿着下唇想骂又骂不出口,脊椎骨上蔓过一道强烈的电流,那人的手仿佛有魔力,才那么调戏了几下,就让他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他两腿打颤,差点就要扑到在冷硬的瓷砖上。
“哎,小心啊。”
那人兜起他,如同抱起一只宠物,把他轻巧地盘在手里掂了掂,又亲昵地调笑了句,“你好轻啊,到底有没有吃饭的?”
“……要,要你管!”
祭司那时还未完全长开,刚满十八岁的他身形介乎于少年与成年之间,被人轻而易举地拎起来,提抱到平日用来赏月的贵妃榻上。
“呜……”
这浴池是半露天,夜风吹过,让他娇气地瑟缩了下,塌上虽然铺着软垫,但他终究不着寸缕,那人懊悔地叹了声,道:“哦,你和我不同,你怕冷。”
“才不是!你,你起开!”祭司瞪圆了美目,娇蛮得浑然天成,“再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眼前空无一物,他看不见那人的形状和表情,却真切地感受到那碰触在上臂的热度,那人很快覆身下来,如同厚实的毯子般将他压住,纹丝合缝的熨帖让他舒适得溢出了喘息,软而糯,就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你好香啊……贵族们都是用鲜花洗澡的吗?”
“不……啊……你干什么……唔!不许,啊!”
脖颈上的舔舐和下腹的搓撸统一步调,祭司根本分不出神来回答,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敏感往人的手里拱,稚嫩的肉柱在人把玩之下泫然欲泣,湿哒哒的流着清淡的黏液,他的细腿分分合合,夹着那人粗壮的、毛发旺盛的右腿磨蹭,那人托起他一边臀肉,五指岔开地尽情亵玩。
他四肢纤瘦,偏生那处却圆润可人,肉墩墩的还从指缝间漏了不少出来,那人被满手丰腴嫩滑哄得心花怒放,重重地吸吮在他的喉结上,如同猛兽在品尝他的猎物。
“啊…………呜…………轻点…………疼…………”
估计都要见红了,轻微的痛感让祭司委屈地扇着眼睫,泪珠盈在其上,要落未落。
怎么会有此等无礼之徒呢……到底怎么进来的……用的什么秘法……
要……要把他碎尸万段……竟如此折辱我……可……可是好舒服啊……
脑内天人交战的祭司不自知地露出沉迷的模样,目光涣散的瘫软在人身下,吹弹可破的豆腐肌被舔得水光澄亮,形状优美的锁骨上被种下了斑斑红痕,如同红梅落雪,刺激得人血脉偾张。
那人倒吸了口气,拽着腿根将他往下狠拖。
“唔!”
他与人沉沉地撞在了一处,有管如烈火般炙热的、又如宝剑般雄伟的物事抵在了他的会阴处,祭司惊恐地叫了声,忽而又被捂住了嘴。
“嘘,小声点。”
那人的动作停了半晌,仿佛在等什么干扰过去,起先祭司还能细喘着阖着眼忍耐,停靠在下体处的热源散发着极致的吸引力,他想要却羞于启齿,只能欲拒还迎地扭摆着,未曾被造访过的后庭也在轻微地抽搐着,像是饥饿的孩童,砸着嘴流着涎,呼唤着饱腹的美食。
“给……唔……你不要不知好歹……啊……”
那人没有应声,见他闹得过分了,才亲吻他的眉心,用很轻的声音哄着他:“等一会,好不好?”
“啊呜……多久……唔……”
那人低笑,“乖啊,我门外有人呢,等我打发了。”
这话忽而提醒了祭司,他猛地想起这浴池外头还跪着一地的人呢,刚才的失态莫不是让他们都听去了?他臊得浑身发抖,咬了咬牙,才勉强用平日清冷的声线吩咐道:
“你们,都给我退下吧,今夜不用伺候了。”
“是。”
杂役们如释重负,眼观鼻鼻观心地鱼贯而出。
后来祭司才知道,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他和那人当时在一个高阶的幻境之中,半点声息都无法被窥听。
那人退而求其次地用拇指旋压着他的顶端小口,将汨汨流水的地方堵住,滚烫在祭司体内疯狂堆积,他哼唧唧地晃腰,玉臂抬起,主动地绕上人后颈。
“呜呜………你…………给我…………唔…………”
清场之后,他肆无忌惮地喊叫着,媚色融合在奔放之中,让人目眩神迷。那人应当是能看见他的,连呼吸都粗重了不少,祭司从小就引以为豪的柔韧此时发挥了功用,只见他两腿攀缠,像是猴儿般倒挂在那人的身上,后背凌空,他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在前后磨动,像是钻木取火,又像是某些风月场所里的钢管舞者。
那人笑了,炙热的指尖滑过他的大腿,为他带来快感的战栗,绵密的亲吻如期而至,祭司笨拙地张着嘴,伸着舌头去迎接他等候多时的甜蜜。
“唔…………嗯…………唔…………”
就连喂进来的津液都无比甘甜,祭司贪婪地吞吃着,源源不绝的灵力从相触之处涌进了灵台。那人的撩拨很是粗鲁,仿佛一柄鱼叉在搅动着海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扫过他的齿列和口腔,他的嫩舌被人卷吸着,如同糖果般翻来覆去,他的乳尖刮磨在人硬厚的胸肌上,酥麻痕痒不能自拔,那人一反常态地沉默,只按部就班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够了…………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