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睡觉呢别C了(/野外睡J)(彩蛋(2/2)
林杪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蓝海的每一个神情,他享受亲手使蓝海陷入痛苦中的欢愉,手背也被蓝海挠出了血,但并没有什么大碍,他的触感全都集中在下体,集中在那个柔软湿润的罪恶的巢穴里。
长时间的窒息使甬道更加紧致,那张小嘴不同以往,死死地咬着他不放,抽插都变得困难起来,布满青筋的壮硕阳具被夹得发痛,他报复性地狠狠捣起来,每一次都恶劣地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不断的刺激使蓝海颤抖地更加剧烈,他知道身下人有多么绝望的痛苦,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可耻的愉悦。
他把蓝海翻来覆去地在土地上操弄,直到太阳彻彻底底地消失,只剩下一轮清月挂在夜空,他也射了出来,大股浓精喷薄而发,一滴不剩地涌进蓝海的肠道。
他就着下体结合的姿势将蓝海抱了起来,就这么走回了林间别墅。
在远处他看不见的二楼的落地窗前,一道人影伫立了许久。
林杪进屋,被站在楼梯拐角处的姜实闻吓了一跳。
姜实闻摩挲着口袋里那块怀表出神,直到看到林杪和蓝海,才想起来自己的失神,他定了定神色:“没事吧。”
“没事,绕得远了些。”林杪气不喘色不变,拢了拢怀里睡着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平时就经常这样乱跑。”
“嗯。”浮雕纹路硌着姜实闻的指尖,“过两天收拾收拾带先生回去吧。”
“家里有什么事?这么急。”林杪皱眉,怀里人似乎感觉不舒服,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脸埋在胸口。
从拿到这枚表之后,姜实闻就养成了这种习惯,和蓝海有关的一切他都要捏着这块怀表,似乎这样才能让他有能力思考。
“……”他顿了一下,拇指用力按在表面篆刻的德文上:“老太爷很担心先生。”
“这才三个月,他伤都没好。”
“保险柜里的毒品已经用完了,林老将军要看到他。”林杪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姜实闻突然抬出的林将军遏制住了。
姜实闻骗了他,那保险柜里的针剂被他取出了一半,用他自己带来的更纯净的液体替换了,A国提纯的技术没有那么高,只有那种极纯的药物才能彻底控制蓝海。
林杪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硬,更别说他知道那些毒品是他父亲要求带来的,他不能相信父亲可以做出这种没有底线的事情,林杪现在就想去质问他。
暗处那只握着怀表的手攥得更紧了,细密繁琐的纹路硌得他手心发痛,房间里一阵沉默。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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