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手指摸湿肥批C喷黏腻湿漉肥唇,褶皱尽数撑开c喷Y汹涌而出(2/2)
白嚣轻喘一声,将男人湿漉漉手指拔出来,放在湿软眼神下打量。坚硬粗糙的手指被泡的发白,指头位置有几道褶皱,水渍在车灯照耀下闪着淫靡光芒,默默倾诉方才的羞事。
“要不要我给你弄出来?”白嚣爽完就变脸,一副完全不像负责但勉强慰问的表情。
“不用。”阿列克谢情欲吸满的嗓子听起来沙沙的。
“那就忍一会儿回家再操。”白嚣伸手拍了拍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阿列克谢白日里戴着头套,只露出一双冷漠银灰的眼睛,十分不好惹。只有白嚣能看到这个惜字如金男人侧颜被柔和光芒照着,连生冷轮廓都温柔下来的模样。
他伸手拍着阿列克谢的脸,故意将手上腥臊味道刮在高耸鼻尖,阿列克谢乖顺地蹭着那根白玉似的手指,用呼吸亲吻着心爱的少爷。
白嚣将手套摘下来,手套毛茸茸的内部已经被那根粗鸡巴烘得暖洋洋。白嚣将手套戴回去,手指蹭过某一片绒毛时感觉湿黏不已,他意识到那是什么,水分量不少,绒毛吸得饱饱的。
白嚣给人把裤子提好,遮牢,剩下路程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和心悸。
到家之后,阿列克谢将种植园送的一小袋土豆搬到厨房,白嚣则一个箭步凑到狗窝便摆弄不情不愿的巴尔,深知自己完全不是白嚣对手的狼狗缴械投降,扬着脖子被小少爷挠着下巴。
白嚣没养过猫猫狗狗,问就是大哥不同意。但每一只路过的猫,每一条经过的狗他都会去摸摸玩玩,这些猫狗说不了话,却极其通人性,在他看来比会说话的人好相处太多。
蓝俄人吃饭时习惯喝几杯热好的酒暖暖身体,阿列克谢却只取一只酒杯,毕竟妈妈生病不能饮酒,白嚣瞧着男人从瓶子里倒出的晶莹液体,一股浓郁酒香在桌面蔓延。
酒水是每个蓝俄男孩的考验,好像学会豪饮之后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白嚣睁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看着阿列克谢手中酒杯,男人用勺背沾了下酒水给他尝尝。
“嗯唔……辣舌头。”白嚣整张脸皱起来,连忙喝了好几口汤,蓝俄母子相视一笑。
这是高浓度烈酒,白嚣舔了那一口便中招,脸颊发红,感觉浑身都暖了起来。阿列克谢将那一小杯酒喝掉,不再添置,实际上他并不喜欢喝酒,但作为生命之水,没有蓝俄人能真的戒掉。
接下来白嚣都在莫名的燥热中度过,勉强吃了饭,洗漱,躺在床上浑身都是轻飘飘的。
阿列克谢关上门窗,点燃一颗紫矿,屋子里很快暖洋起来。白嚣身上冒着细汗,不得不把棉袄和毛衣脱掉,露出被过于臃肿衣服遮掩的纤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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