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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佩疏从小爱洁,即便是如此严寒的冬季也保持了时常沐浴的习惯。茹宁和其他人帮忙打来热水倒入桶中,很快又出了汗,倒出时飞溅的水花沾湿他胸前的衣襟,显出健硕鼓囊的胸部轮廓。
热水准备好后,其余下人都被屏退,只留茹宁一个人留下伺候。文佩疏沐完浴,却不急着叫茹宁将水搬走,反而让他就着洗剩下的水把身子洗干净。
这是今晚要留他宿夜的意思。
茹宁脱下湿透的衣衫,两脚跨入还有余热的水中,一双手揉搓自己全身上下,尤其照顾自己胸前两块丰满的乳肉,和身后的穴。
等他洗完澡入内,文佩疏乌发倾瀑,里衣外披了一件外衫,正倚卧在贵妃榻上看书。火炉正旺,烧得室内暖意融融,连带着他素白的面庞都带了些许绯红。
文佩疏朝他招手,茹宁便上前跪在青年分开的腿间,牙齿挑开腰带,褪下亵裤。
茹宁伏在胯下,以舌苔尽心服侍那根肉茎,待其充血变硬。文佩疏腾出一只手,如逗弄小宠般抚摸茹宁的头发,忽然语调漫不经心地说:“下午李燕戟走前向我提及过你。”
他这样一句说得没头没尾,惹得茹宁抬眼看他。此时他古铜色的脸庞被硕大的肉棒呛得泛红,圆溜溜的虎目含满泪水,倒也显得憨态可怜。
文佩疏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薄薄的唇边还漾着温柔的笑意,眼底却无甚情绪:“只怪阿宁太会惑人,就下午那么点辰光,就叫别人惦记上了。”
茹宁听他这么一说,脑内想起下午时见到的那张冷肃面容,明明生得如此年轻美艳,却总有一股阴沉沉的杀气。
胸前的奶头被狠狠地拧了一把,疼痛刺激得茹宁回过神来,就见面前的文佩疏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怎么,难道阿宁也想去祎王府伺候别人,伺候李燕戟吗?”
茹宁被掐得呼了一声痛,浑身发颤,奶头可怜地吐出一小汩乳汁。他知道青年这是略微恼了,连忙忍痛低下头含住那根勃起的肉根,自囊袋舔至龟头,厚实的嘴唇再包裹住上半部分尽心吮吸,以行动示意。
文佩疏被他伺候得爽了,放下书便拉着男人上了床,一把将男人的腿压至胸前,掐着两瓣肥实的屁股便往里捅。
这一夜文佩疏发狠干了茹宁好多次,男人蜜色的胸膛前沾满奶液,遍布密密麻麻的咬痕。胸前的两颗乳头也被吸咬得肿胀不堪,疼得茹宁好几天都不敢去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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