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恋爱了，仆人原来是落魄异国太子，哥哥登场（2/2）

小武低头不语，目光向大河对面望去。河水被月光映得波光粼粼。

殷当认出来，这条河以东，就是沙漠了，不再是他们部落的领土。

穿过沙漠，是富庶的姜国，姜国人很会做生意，将他们盛产的宝石、锦缎卖到了世界各地，积累了非常多的财富。

小武对殷当说：“公主，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大街上，那年我十二岁，拐卖我的人在街上抽打我，是你救了我，用一支名贵的匕首换了我的命。”

殷当说：“虽然我买下你，让你服侍我，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奴隶。我阿塔，阿塔他是明智的领袖，从来不会因为出身而全盘否定一个人。这七年里，你的才干，阿塔都是清楚的，夏猎的时候他还夸你，配得上草原上任何一位贵族的女儿。只要你认真想娶我，他会同意的。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会更他说，非你不嫁，阿塔一向最疼我了。”

小武又用那种晦暗不明的眼神看着殷当，解开腰带和上衣，健壮的腹肌上，一副猎鹰的纹身图露了出来。

殷当从来不知道小武身上什么时候纹了这个。

他慢慢开口说：“可汗就算会把孩子嫁给贱籍的勇士，但是他不会把孩子嫁给姜国，被追杀，流亡中的太子。”

猎鹰是姜国的标志。

十年前，姜国发生了一场政变，姜国的皇叔，宣称：十岁的小太子已经被养成了太后的傀儡，不杀太后，姜国就要改名换姓了。提剑闯进寝宫，杀了摄政的太后。小太子被宫人们乘着失火，藏在水缸中送了出去，至今还在流亡中。

殷当惊呆了，捂住嘴巴，你是那小太子姜武？

姜武凝重地看着殷当，对他说：“那天，我看着我小叔，在寝宫奸杀了我母后，还将她的头颅割了下来，我就发誓，一定要复仇。”

殷当一想到童年的小武竟然经历了这样从天堂到地狱的剧变，由一位太子，变成了在街上被人殴打凌辱的奴隶，就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殷当抱住姜武，姜武用力地回抱住殷当的腰，像是要把他按进身体里：“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韬光养晦，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无论如何也要为我母后复仇。可汗不会愿意让你牵扯进来，所以我要带你走。”

殷当捧起姜武的脸落泪：“我愿意跟你走，我们同生共死。”

两人登上了在岸边候着的船，船里，五名穿着夜行衣的暗卫恭敬地向姜武行礼，姜武让他们候在外面，牵着殷当进了船舱。

船行至河中央，突然飞来一只暗箭射死了船夫。

他们的四面八方都刻着草原狼纹的船围住了，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越上船，五名暗卫即使武功高强也难敌对面人数众多，都被俘虏后自杀了。

姜武听出落在船上的脚步声不下二十人，心里一沉，让殷当待在船舱里，提着猎刀和匕首走了出来。

不远处传来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那声音不紧不慢地问：“姜武，你要带我弟弟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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