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把手磨B,蕾丝白袜长腿精灵攻被老婆压在王座上猛G(1/2)
一身恰到好处的流畅肌肉线条,身材比例完美修长的黑皮美人被压在地上肆意玩弄,两颗浅褐色的乳头被钻石乳夹揪起脆弱的乳尖,沉重的吊坠拽着小奶子东倒西歪。美人眼尾发红,低哑哼叫,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许青沫的手指顺着乳沟,滑过不断上下起伏的健硕腹肌,落到草丛中一直被忽视的深色驴屌上。
这根镶嵌珠环的硕大鸡巴以往为他带来许多欢愉,此时如同纵欲过度的浪荡子,软哒哒趴在被淫水打湿的阴毛中苟延残喘,紫红色的鸡卵子上,腻乎乎的小洞时不时滑出一些湿黏的透明潮液。
许青沫的手掌一把抓住底下蓄满精水的巨囊,乱揉一气,两个囊球十分敏感,被柔夷挤压揉动,前面的驴屌立马反应,茎身剧烈跳动鼓胀,喷出许多前列腺液。
“嗯啊,啊......好舒服......”
撒利维被伺候地不知不觉张开长腿,将一对成熟淫荡的性器官呈放到许青沫面前,任其亵玩。
前面的鸡巴被一圈珠环包围冠状沟,凹凸不平,茎身粗壮,颜色深沉,无数小0看到都会腿软逼湿;而后面的紫红色的肛唇逼缝里赫然插着一只不似人物的黑茎,绵绵肠肉吃绞得正欢,丝毫不肯吐出来,将他的淫荡本性暴露无遗。
这一身艳肉覆着薄薄湿汗,肌肉线条更显分明硬朗,然而双腿大张的姿势却好似一个英俊的婊子。
王殿里的侍女舞女卫兵早就在撒利维抱住许青沫时识趣地悄悄撤走了,就连那个被撒利维抱在大腿上的精灵美人也机敏地从王座后的侧门离开,此时穹顶高挑的空旷王殿只有他们两个人。
撒利维粘腻低沉的呻吟在王殿上空回荡,随着后面逼缝如蚂蚁爬过的瘙痒蔓延开来,声音中骚媚渴求的意味愈加浓厚。
许青沫面颊绯红,血液循环加快,他又从行李里拿出一样东西——是一双白色蕾丝袜。
他发誓,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根本没拿这玩意儿,可能憋着火气手一快,没注意就混进去了。
当然,他、他也不是拿给自己穿的......就是某一天逛街时鬼使神差买了下来。
现在正好排上用场。白色蕾丝袜...配撒利维的褐色皮肤,好涩。简直涩爆了!
许青沫咽咽口水,摸上那双比例绝佳的大长腿。撒利维的脚踝特别纤细,伶仃骨感,但是绝对不羸弱,纤长的肌腱蕴含极大的爆发力。
他把这双长腿放在自己大腿上,像个痴汉一样从脚踝一直摸到大腿根部,逗弄着湿水淋漓的肛唇,握住黑茎手柄抽插几下,等撒利维爽得发抖后,又极快地转移目标,揉捏硬胀的茎根,弄得满手淫液后,又返回去抚摸撒利维光洁紧实的大腿。
撒利维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欲望一直处于被勾起但又得不到满足的状态。
“沫沫......”撒利维低声呼唤,双腿生涩地蹭了蹭许青沫的腰侧。
“来,把这个穿上。”许青沫笑了笑,将白色丝袜放到了撒利维手里。他要看撒利维亲自穿上。
“如果你想要我原谅你的话,就把这个穿上,我要看。”
许青沫看着目瞪口呆的撒利维,眼睛微眯,下巴点了点,“快一点,老公。”
他故意叫撒利维老公,然而此时的场景偏偏是老婆让老公穿上丝袜给他玩腿。许青沫如愿看到撒利维满脸羞窘,精灵耳动了动,从耳尖红到耳垂。
颤抖的手指将丝袜移到脚尖,准备穿进去。
“丝袜不是这样穿的。”刚说要看撒利维自己穿的许青沫一把拿过,细致地将轻薄如纸的白丝袜卷起来,“来,把脚尖翘起来。”
一只笔直优美的长腿微微弯曲膝盖,颤巍巍抬起,脚趾紧张地并在一起蜷缩着。
许青沫将袜尖轻轻套到脚趾,指甲向上似有若无摩擦过皮肤,微微透出褐色肌肤的丝袜好似一层冰雾,将线条完美的长腿细腻包裹,柔弱与强健的激烈融合,令人口干舌燥。
许青沫如法炮制将另一只丝袜穿上,眼前的风景令他大为满意。
蕾丝边将大腿勒出丰盈的肉感,长腿如此清纯诱惑,腿间却是湿热泥泞一片,充满熟妇魅力。
“走,地下凉,我们到那里去。”许青沫指了指伫立于高处的荆棘王座。
“沫沫......”脑子里只剩下快感的撒利维迷迷糊糊,被许青沫拉起来,半搂半抱走上了台阶最高处。
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精灵王殿,高高的穹顶威严庄重,两侧的窗口爬满了繁密茂盛的银灰色藤蔓,如同一片静止的瀑布。
然而精灵们的君王却衣衫几近赤裸,半推半就地两腿张开,搭在王座两边把手上供人淫亵。
许青沫勾了勾大腿内侧的蕾丝边,眼神变得更危险,好似美貌的狐妖终于亮出了自己的尖牙利爪。
他俯身品尝撒利维的唇舌,粘腻的亲吻声中,下体也响起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许青沫终于握住黑茎开始往撒利维的敏感点凿去,温热的淫水从臀沟往下淌,污染了这巨大的、荆棘包裹的森冷王座。
柔嫩的肛唇被前后抽插的假茎摩擦起电,敏感地瑟瑟发抖,边缘咕噜咕噜沁出细小的泡沫,仿佛是嘟起的鱼嘴儿在吐泡泡。
“嗯......嗯呢......”撒利维搂住许青沫的薄背,将他勾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赤裸火热的胸膛碰到许青沫的衣服,娇嫩的乳尖被柔软的布料厮磨轻擦,荡起些许恼人的快感。
“啵噗——”
手腕一翻,许青沫忽然将完全塞进下体的假茎全部抽出,淫水一股脑往外喷泄,穴口持续不断的温热潮湿流动感让撒利维收缩着括约肌吟哦不断,拉丝般的磁性声音如精灵手中的竖琴,是矜贵的音色,却被淫欲的色彩沾染亵渎。
许青沫揉揉张开的逼口,指尖逗弄湿漉漉的肛唇,娇声问:“痒不痒?老公。”
“痒......”
撒利维老老实实承认,并且希冀地看着许青沫手中被逼穴吞得水光锃亮的黑茎,咽了咽口水。
“哼。你想不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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