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剧情章)即将被受发现被的兽攻(这章偏纯爱)(2/2)
“见到我难道你不高兴?不行不行,今晚我非得把你这小屁股干到肿,让你想起老公的勇猛不可!”
两人吵吵闹闹着主要是芬里尔在吵,起床填饱肚子。
等到晚间,亚伯拉罕和奥德里奇出现在大厅,原来他们一个通过固定的传送阵回魔塔拿东西,一个去找下属交待公事了。
容貌相当、风格不同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微闪,然后默契地转头看向许青沫,接着便看到紧紧贴在许青沫背后一脸怨妇样的芬里尔。
“回来了?”奥德里奇微微一笑,温柔不失礼貌,祖母绿的瞳孔中清清冷冷,笑不抵深处。
他换回平常的礼服,白金纽扣一直扣到最上面,修身的礼服将本就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更加高大挺拔不容亵渎,仿佛可以一把握住的细腰上挂着一只刀柄雕刻暗金缠丝纹路的长剑,精致高贵不失锋利。
“我的行踪用不着你关心。”芬里尔颇为烦躁地避开奥德里奇的视线。
而亚伯拉罕只是看着许青沫点点头,幽紫的冷眸转向奥德里奇停留一瞬,便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给众人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拽什么拽呢,哼。”芬里尔自然知道亚伯拉罕在许青沫心中的地位,所以每每见到亚伯拉罕这幅生人勿进的模样就不爽到极点。
“对了,你们用晚餐了吗?没有的话,一起吃吧。”许青沫问。
“宝贝,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吃过了。亚伯......我待会儿去问问他吧。”奥德里奇露出真心实意的温暖笑容,柔和春风般的俊美脸庞让人见之心动。
“芬里尔,别不高兴了。青沫今晚是属于你的。”奥德里奇略显促狭地眨一下眼,即使是这样揶揄的表情,他依然显得优雅且极富人情味。
“知道就好,青沫本来就是我的,你们谁也抢不走。”芬里尔傲娇挑衅一句,遭来许青沫一个好看的白眼。
“那我先上楼了。晚安,青沫。”奥德里奇微微欠身,转身离开。
“好了,人都走了,去吃晚餐吧。”许青沫无奈地推开芬里尔凑上前的狗头,往餐厅走去。
“沫沫等等老公嘛。”芬里尔摇着尾巴委委屈屈撒娇,长腿大跨步又紧贴上去。
不过双腿一张,他流畅肆意的动作突然凝滞了一秒,接下来几步都刻意缩小了跨出的幅度。
“该死。”他无声咒骂。
许青沫发现今天吃晚餐时,芬里尔出奇的安静,简直跟他平时大相径庭。
越来越奇怪了。他悄悄抬眼朝对面看去,芬里尔像是憋着一股气专心吃饭。
他看似是跟碗里的火鸡腿作斗争,实际上只有芬里尔知道,自己的心思根本不在眼前的美食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屁股底下那个隐隐作痛的地方夺走了。
即使是坐在做工精美、铺了好几层丝绸软垫的座椅上,他依然如坐针毡,丝丝缕缕的疼痛就像有十几根细小的银针在轻刺他的肉穴。
这顿饭吃得,两人心思各异。
饱暖思淫欲。等酒足饭饱后,芬里尔望向对面的许青沫,那人肌肤莹润似雪,原本清冷的面容多了一丝红润,饱满如红樱般的嘴唇引人采撷,芬里尔的心开始痒痒了。
“要不要去海边散散步?”恼人的直男破天荒温柔道。
老实说,芬里尔最近并不想看到与水有关的任何东西,尤其是面前这片宽阔的大海,总让他想起那条肏了他的蛇。
但美人的吸引力是巨大的,尤其是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波光粼粼的海面闪烁着细碎的冷白月光,云影辽阔,海风微凉。许青沫的墨色长发如同一缕暗色缎带,顺着风的轨迹飘飘飞舞,柔美中含着一丝冷冽。
“诶,小心。”
走到海边时,因为海沙细软,两人就脱下鞋直接踩在沙滩上了。眼尖的芬里尔看到许青沫陷在细沙里的白玉脚掌马上要踩到一块断裂的贝壳,连忙将自己的脚放过去垫在许青沫脚下。
“啊。”许青沫轻呼,“没事吧。”
“我皮糙肉厚,没事。”芬里尔爽朗一笑。
在许青沫眼里,芬里尔此时自以为帅气的一笑,其实傻憨憨的,像一只哈士奇。虽然也很帅就是了。
不过确实,两个人在一起很少有这么安静温情的气氛,许青沫不忍心打破,眼神柔和下来,一根指尖戳戳芬里尔的腰,把脚从他的大脚上移开,自然地牵着芬里尔的手往前面走。
“沫沫......”芬里尔金色的瞳孔里仿佛装下了漫天星辰,一瞬间亮得惊人。
“嗯?”许青沫若无其事地回头,微微勾唇一笑,浓密的睫毛在月光的映射下微颤,如同银蝶翩跹。
手心传来轻轻的瘙痒,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搔刮他粗糙的掌心。
芬里尔难掩激动,将许青沫扑在海滩上,深深吻了下去。
芬里尔欲火焚身,急吼吼开启一场户外做爱。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许青沫被吻到气喘吁吁、衣衫凌乱后,看到嵌在自己大张的双腿间的芬里尔突然面色不对劲。
此时芬里尔正低下头粗鲁扯开裤子准备往前挺,却在脱的时候勒到了依然红肿胀痛的穴口。刺痛如同当头泼下一盆冷水,让原本硬得冒烟发烫的大屌都有一些软下去的趋势。
“怎么了?”许青沫疑惑道。
“没事。”芬里尔皱着眉依然嘴硬。
他小心翼翼脱下裤子,撸了撸青筋暴凸的火热巨棒,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男性标志。
许青沫将信将疑地张开腿,露出已经自动分泌出淫水的粉色骚穴,密褶穴口挂着粘腻银丝一张一合,等待吃进去一根硕器,却在刚含进一个龟头时被迫停止了。
“艹,好痛......”芬里尔挺腰牵扯到后面的肛穴嫩肉,冷风呼呼吹过,刀割般的冰凉刺痛让他终于忍不住痛呼。
“你到底怎么了?”躺下的许青沫不得已用手肘支起身,神露担心。